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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犯焉识经典语录

情感语录 时间:2017-05-08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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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太软的人快乐是不容易的,别人伤害她或她伤害别人都让她在心里病一场。

——严歌苓《陆犯焉识》

哀大莫过于心死,心死莫过于一笑。

——严歌苓《陆犯焉识》

人一老,对于自己是不是被别人多余最为敏感,他们整天都在看儿女们甚至孙儿孙女们的脸色,看看自己在他们生活里的定位错了没有,错了就是多余。没有比发现自己多余更凄惨的事

——严歌苓《陆犯焉识》

"中国是个啥地方?做学问做三分,做人做七分。外国人最要紧的是发明这种机器那种机器,中国人呢,最要紧的就是你跟我搞,我跟你斗。你不懂这个学问,你在中国就是个没用场的人"

——严歌苓《陆犯焉识》

一代代的小说家戏剧家苦苦地写了那么多,就是让我们人能了解自己,而我们人还是这么不了解自己。一定要倾国倾城,一定要来一场灭顶之灾,一场无期流放才能了解自己,知道自己曾经是爱的。

——严歌苓《陆犯焉识》

人这种杂食动物挤在一块比任何动物的气味都坏。

——严歌苓《陆犯焉识》

终究要失去的东西,不如主动失去。能够主动地丢失便是施者。怎么办呢?不这样施舍,弱者怎样表达对于压迫他们的强者的宽容大度呢?

——严歌苓《陆犯焉识》

人一生只死一次,草草地就死了,比来到这个世上还不由自主。

——严歌苓《陆犯焉识》

一个钱堆出来的女人,一个蜜泡出来的女人,走到哪里都要创造喜剧高潮和欢乐结局。

——严歌苓《陆犯焉识》

”他要跑到她面前,跟她说,我和你发生了一场误会,也许我跟自己发生了一场误会。我爱的,却认为不爱。一定要倾国倾城,一定要来一场灭顶之灾,一定要一场无期流放才能了解自己,知道自己曾经是爱的。“

——严歌苓《陆犯焉识》

一般此类“没用场的人”都有一身本事,误以为本事可以让他们凌驾于人,让人们有求于他们的本事,在榨取他们本事的同时,至少可以容他们清高,容他们独立自由地过完一生。但是他们从来不懂,他们的本事孤立起来很少派得上用场,本事被榨干也没人会绕过他们,不知如何自身已陷入一堆卑琐,已经参与了勾结和纷争,失去了他们最看重的独立自由。

——严歌苓《陆犯焉识》

人应该给自己足够的民主自由选择权选择跟谁交往,并坦荡地承认一份交往的失败。

——严歌苓《陆犯焉识》

知识分子的生命在于接受知识、分析知识、传播知识,甚至怀疑知识、否定知识,在他接受和分析的时候,他不该受到是非的仲裁。知识分子还应该享有最后的自由,精神的自由。他说他越来越理解福伊(Foy),那个被基督徒杀害的十五岁女孩。她拒绝偶像崇拜只是为了维护自己最后一点自由,精神的自由。而后人把她作为圣女膜拜,把她肉身的一部分塑成塑像,使她也成了偶像,放入为她在康奇斯城建造的庙殿里,以膜拜来背叛为了人类最后的自由而牺牲的先哲。

——严歌苓《陆犯焉识》

不懂得而同情比什么都可怕。

——严歌苓《陆犯焉识》

在她母亲的时代,她应该已经 是个标准的老小姐。就是这些母女间的刹那对视,母亲已经在女儿脸上身上看到了一个老小 姐的先兆。那样的高洁素雅是不近情理的。越是接近做老小姐的目标,她的高洁素雅越是纯 粹。这就给一个个男友增加了难度,越往后越无法破除她那份高洁素雅。并且,似乎因为谁 都怕由自己来破坏这份高洁而走开。

——严歌苓《陆犯焉识》

"老早呢,觉得你没用场好,心底里不龌龊,人做的清爽。太有用场的人都是有点下作的。 现在看看,没用场就是没用场“

——严歌苓《陆犯焉识》

凶暴是会让人醉的,正如各种高尚情绪会让人醺醺然。

——严歌苓《陆犯焉识》

在此地谁有块心病,有块暗伤,一定会有人来揭穿它,你的痛不欲生可以舒缓大家的痛不欲生,一份不幸给大家拿去,医治集体的不幸。

怎么不多我呢?一块料子本来够一个人做件旗袍了,多出一个人只好做两件马甲。

——严歌苓《陆犯焉识》

的绿色起伏连绵,形成了绿色大漠,千古一贯地荒着,荒得丰美仙灵,蓄意以它的寒冷多霜疾风呵护经它苛刻挑剔过的花草树木,群马群羊群狼,以及一切相克相生、还报更迭的生命。l

《陆犯焉识》

他不在意十六岁的小罪犯张口就做他六十岁人的老子,反正许多晚辈都做过他“老子”。一场延绵三年的饥荒,他发现饿死的都是那些爱做人老子的人,都是些内火太重的人。

——严歌苓《陆犯焉识》

肮脏的念头、肮脏的语言不干扰他,就是因为他对它们可以聋,也可以瞎。

《陆犯焉识》

妻子悄悄问:“他回来了吗?”丈夫于是明白了,她打听的是她一直在等的那个人,虽然她已经忘了他的名字叫陆焉识。“回来了。”丈夫悄悄地回答她。“还来得及吗?”妻子又问。“来得及的。他已经在路上了。”“哦。路很远的。”婉喻最后这句话是袒护她的焉识:就是焉识来不及赶到也不是他的错,是路太远。

——严歌苓《陆犯焉识》

至多还有一个礼拜,他就会见到婉喻了。他要告诉她,老浪子是冒着杀头的危险回来的。他是被你婉喻多年前的眼神勾引回来的。他太愚钝,那些眼神的骚情他用了这么多年才领略。他再不回来就太晚了,太老了。

老得爱不动了。

——严歌苓《陆犯焉识》

婉喻自己认识到的哪一点寡趣乏味,不碍事啊,无伤大雅,他爱了她这个整体,就什么都是好的了。正因为她的寻常与安静,以及那点寡趣和乏味,她偶然的那些小水妖般的风情流盼才珍奇,才宛若神鬼附体。她其实是摸不着底的。他不知道她究竟可以疯成什么样,野成什么样,也许他自己也不知道

——严歌苓《陆犯焉识》

这就是念痕。她的活力就在呛着你的时候体现出来。她用反问来应答,用抗议来同意,温顺中含有冲撞。念痕是一杆枪,按你的瞄准向前发射,同时会给你重重的一下后坐力。

——严歌苓《陆犯焉识》

婉喻颠三倒四的走样的记忆一方面由于她的记忆是主观的,因为她一厢情愿地去那样记忆事物,另一方面,因为就在她给我祖父写那封信的时候,她的失忆症已经开始。我不愿意叫它“老年痴呆症”,我觉得她的病和老年没有必然关系,似乎她宁可篡改记忆,最终把记忆变成了童话。谁也不能说满脑袋童话的人是老年痴呆。

——严歌苓《陆犯焉识》

二十多岁一个中国男人,应该可以不动声色地防御,甚至进攻,不露痕迹地交换利益甚至勾当,只要不被抓住永远不算作弊。二十岁,他应该习惯了人的那种淡淡的无耻,把它当成是正常的人味。

——严歌苓《陆犯焉识》

看信的时候,陆焉识发现冯婉瑜总是记住事情美好的那一半,或者说,同时发生于他们的事情,可以给看得美好,也可以给看得庸常。婉瑜在她的信里跟他重新过一遍那些日子,把它们过成了好日子。

——严歌苓《陆犯焉识》

焉识的脚步声被她从七上八下的众脚步声中分出来,渐渐地她就听不见其他脚步了,听见的就只有焉识那一双脚:提起、放下......脚步的合奏成了独奏。

——严歌苓《陆犯焉识》

老几的客套很严实,怎样也别想打破,钻空子,建立一点额外的体己的交情。

——严歌苓《陆犯焉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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