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昌龄出塞(其二)赏析
王昌龄《出塞(其二)》全诗主要描写了什么内容呢?寄托了诗人怎样的情感呢?以下是小编整理的王昌龄出塞(其二),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原文: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和这首诗常常并列的,有王之涣《凉州词》: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李白《下江陵》:
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王翰《凉州词》: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王维《送元二使安西》: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诗话并没有具体分析各首艺术上的优越性何在。采用直接归纳法,最方便的是从形式的外部结构开始,并以杜甫的绝句加以对比,如“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不难看出二者句子结构有重大区别,杜甫的四句都是肯定的陈述句,都是视觉写景。杨慎批评四句往往似“断缯裂锦”“不相连续”。而被列入压卷之作的则相反,四句之中到了第三句和第四句在语气上发生了变化,大都是从陈述变成了否定、感叹或者疑问,“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不但句法和语气变了,而且从写客体之景转化为感兴,也就是抒主观之情。被认为压卷之作的,比之杜甫的,显然有句法、语气、情绪的变化,甚至是跳跃,心灵显得活跃、丰富。绝句在第三句要有变化,是一种规律,元朝杨载的《诗家法数》中指出:
绝句之法要婉曲回环,删芜就简,句绝而意不绝。多以第三句为主,而第四句发之,有实接有虚接,承接之间,开与合相关,正与反相依,顺与逆相应,一呼一吸,宫商自谐。大抵起承二句固难,然不过平直叙起为佳,从容承之为是。至如婉转变化工夫,全在第三句,若于此转变得好,则第四句如顺流之舟矣。
杨载强调的第三句相对于前面两句,是一种“转变”的关系。这种转变,不是断裂,而是在“婉转变化”中的承接,其中有虚与实,虚就是不直接连续。如《出塞》前面两句“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是实接,在逻辑上没有空白。到了第三句“但使龙城飞将在”,就不是实接,而是虚接,不接着写边塞,而发起议论来,但仍有潜在的连续性:明月引发思乡,回不了家,有了李广就不一样了。景不接,但情绪接上了,这就是虚接。
王昌龄的绝句,后代评论甚高,明代诗人李攀龙曾经推崇这首《出塞》为唐诗七绝的压卷之作。赞成此说的评点著作不在少数,如《唐诗绝句类选》:“‘秦时明月’一首为唐诗第一。”《艺苑卮言》也赞成这个意见。但是也有人“不服”,如《唐诗摘抄》说:“中晚唐绝句涉议论便不佳,此诗亦涉议论,而未尝不佳。”[6]未尝不佳,并不是最好。不少评点家都以为此诗不足以列入唐诗压卷之列。明胡震亨《唐音癸签》卷十说:“‘秦时明月’一绝,发端句虽奇,而后劲尚属中驷。于鳞遽取压卷,尚须商榷。”明孙鑛《唐诗品》说得更为具体,他对推崇此诗的朋友说:“后二句不太直乎?……咦,是诗特二句佳耳,后二句无论太直,且应上不响。‘但使’‘不教’四字,既露且率,无高致,而著力唤应,愈觉趣短,以压万首可乎?”批评王昌龄这两句太直露的人不止一个,不能说没有道理。
在我看来,这一首硬要列入唐绝句第一,是很勉强的。原因就在于这后面两句。前人说到“议论”,并没有触及要害。议论要看是什么样的。“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李白),“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李白),“科头箕踞长松下,白眼看他世上人”(王维),“莫道前路无知己,天下无人不识君”(高适),“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杜甫),这样的议论,在全诗中不但不是弱句,而且是思想艺术的焦点。因为,这种议论其实不是议论,而是直接抒情。抒情与议论的区别在于,议论是理性逻辑,而抒情则是情感逻辑。同样是杜甫,有时也不免过于理性,“神灵汉代中兴主,功业汾阳异姓王”是歌颂郭子仪的,就不如歌颂诸葛亮的“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而王昌龄的议论“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虽然不无情感,毕竟比较单薄,理性成分似太多。王昌龄号称“诗家天子”,绝句的造诣在盛唐堪称独步,有时也难免有弱笔。就是在《从军行》也有“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誓不还”,一味作英雄语,容易陷入窠臼,成为套语,充其量豪言而已。用杨载的开与合来推敲,可能开得太厉害,合得不够婉转。
王昌龄《出塞》有两首。这首放在前面,备受称道,另外一首,在水平上不但大大高出这一首,就是拿到历代诗评家推崇的压卷之作中去,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令人不解的是,千年来,诗话家却从未论及。这不能不给人以咄咄怪事的感觉。因而,特别有必要提出来研究一下。原诗是这样的:
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
城头铁鼓声犹振,匣里金刀血未干。
读这首诗,令人惊心动魄。不论从意象的密度和机理上,还是从立意的精致上,都不是前述压卷之作可以望其项背的。以绝句表现边塞豪情的杰作,在盛唐诗歌中,不在少数。同样被不止一家列入压卷之作的王翰《凉州词》(见前文),以临行之醉藐视生死之险,以享受生命之乐,无视面临死亡之悲,实乃千古绝唱。如此乐观豪情,如此大开大合、大实大虚之想象,如此精绝语言,堪为盛唐气象之代表。然而,盛唐绝句写战争往往在战场之外,以侧面着笔出奇制胜。王昌龄的《出塞(其二)》,却以四句之短而能正面着笔,红马、玉鞍,沙场、月寒,城头、鼓声、金刀、鲜血,不过是八个细节(意象),写浴血英雄豪情,却从微妙无声的感知中显出,构成统一的意境,功力非凡。
第一,虽然正面写战争,但把焦点放在血战之将结束尚未完全结束之际。先是写战前的准备:不直接写心理,而写备马。骝马,黑鬃黑尾的红马,配上的鞍质地是玉的。战争是血腥的,但毫无血腥的凶残,却一味醉心于战马之美,实际上是表现壮心之雄。接下去如果写战争过程,剩下的三行是不够用的。诗人巧妙地跳过正面搏击过程,把焦点放在火热的搏斗以后,写战场上的回味。为什么呢?
第二,血腥的战事必须拉开距离。不拉开距离,就是岳飞“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亦不能不带来生理刺激。王昌龄把血腥放在回味中,一如王翰放在醉卧沙场预想之中,都是为了拉开距离。拉开时间距离,拉开空间距离,拉开人身距离(如“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放在妻子的梦中),都有利于超越实用价值(如死亡、伤痛),进入审美的想象境界,让情感获得自由,这是唐代诗人惯用的法门。但是,王昌龄的精致还在于,虽然把血腥放在最近的回忆之中,不拉开太大的距离。把血腥回忆集中在战罢而突然发现未罢的一念之中,立意的关键是猝然回味。其特点是一刹那的,又是丰富的感知。
第三,从视觉来说,月色照耀沙场。不但提示从白天到夜晚战事持续之长,而且暗示战情之酣,酣到忘记了时间,战罢方才猛省。这种省悟,又不仅仅因月之光,而且因月之“寒”。因为寒而注意到月之光。触觉感变为时间的突然有感。近身搏斗的酣热,转化为空旷寒冷。这就是杨载的“反接”,意味着精神高度集中,忘记了生死,忘记了战场一切的感知,甚至是自我的感知,这种“忘我”的境界,就是诗人用“寒”字暗示出来的。“寒”字的好处还在于,这是一种突然的发现。战斗方殷,生死存亡,无暇顾及,战事结束方才发现,既是一种刹那的自我召回,无疑又是瞬间的享受。
第四,在情绪的节奏上,与凶险的紧张相对照,这是轻松的缓和。隐含着胜利者的欣慰和自得。构思之妙,就在“战罢”两个字上。从情绪上讲,战罢沙场的缓和,不同于通常的缓和,是一种尚未完全缓和的缓和。以听觉提示,战鼓之声未绝,说明总体是“战罢”了,但是局部,战鼓还有激响。这种战事尾声之感,并不限于远方的城头,而且还能贴近到身边来感受。“匣里金刀血未干”,进一步唤醒回忆,血腥就在瞬息之前。谁的血?当然是敌人的。对于胜利者,这是一种享受。其特点是无声的,默默体悟的。当然城头的鼓是有声的,也是一种享受,有声与无声,喜悦是双重的,但都是独自的,甚至是秘密的。金刀在匣里,刚刚放进去,只有自己知道。喜悦也只有独自回味才精彩,大叫大喊地欢呼,就没有意思了。
第五,诗人的用词,可谓精雕细刻。骝马饰以白玉,红黑色马,配以白色,显其壮美。但是,一般写战马,大都是铁马,所谓铁马金戈。这里,可是玉马,是不是太贵重了?立意之奇,还在于接下来的“铁鼓”。这个字炼得惊人。通常,在战场上大都是“金鼓”。金鼓齐鸣,以金玉之质,表精神高贵。而铁鼓与玉鞍相配,则另有一番意味。铁鼓优于金鼓,意气风发中,带一点粗犷甚至野性,与战事的血腥相关。更出奇的,是金刀。金,贵金属,代表荣华富贵,此处却让它带上鲜血。这些超越常规的联想,并不是俄国形式主义者所说的单个词语的陌生化效果,而是潜在于一系列的词语之间的反差。这种层层叠加的反差,构成某种密码性质的意气,表现出刹那间的英雄心态。
第六,诗人的全部构思,就在一个转折点:从外部世界来说,从不觉月寒而突感月寒,从以为战罢而感到尚未罢;从内部感受来说,从忘我到唤醒自我,从胜利的自豪到血腥的体悟,这些情感活动,都是隐秘的、微妙的、刹那的。而表现这种心灵状态,恰恰是“压卷”绝句才能充分表现的。这种心态的特点,就是刹那间的,而表现刹那间的心灵震颤,恰恰就是最佳绝句的特点。
绝句的压卷之作,这样的特点,有时有外部的标志,如陈述句转化为疑问感叹,有时是陈述句变流水句,所有这些变化其功能都是为了表现心情微妙的突然的一种感悟,一种自我发现,其精彩在于一刹那的心灵颤动。
压卷之作的好处,也正是绝句的成功的规律,精彩的绝句往往表现出这样的好处来。例如孟浩然的《春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闭着眼睛感受春日的到来,本来是欢欣的享受,但“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却是突然想到春日的到来竟与春光消逝、鲜花凋零相伴。这种一刹那的从享春到惜春感兴,成就了该诗的不朽。杜牧的《清明》同样如此:“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从雨纷纷的阴郁,到欲断魂的焦虑,一变为鲜明的杏花村的远景,二变为心情为之一振。这种意脉的徒然转折,最能发挥绝句短小形式的优越。
当然,绝句艺术是复杂的、丰富的,有时也并不徒然转折,而是神情的持续,如李白的.《送孟浩然之广陵》:“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艺术的微妙,一在孤帆的“孤”,于长江众多船只只见友人之帆;二在远影之“尽”,帆影消失,目光追踪仍然不舍;三在“天际流”,无帆,无影,仍然目不转睛,持续凝望。与之相似的还有:“琵琶起舞换新声,总是关山旧别情。撩乱边愁听不尽,高高秋月照长城。”前三句写曲调不断变换,不变的是,关山离别,听得心烦,最后一句是写看月看得发呆,望月望得发呆。这也是情绪持续性的胜利。持续性在绝句中,脍炙人口的千古杰作很多。最有生命的要算是张继的“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了。这个钟声的持续性,使得这首诗获得了千年不朽,甚至远达东瀛的声誉。此外还有: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拍流萤。
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这就是由天真地拍捉流萤的动作转化为突然触发的爱情的遐想,也就是静态的持续性了。但是,不管是突然的、瞬间的,还是持续的,都是一种杨载所说的情结的“婉转变化”。
扩展资料:
王昌龄(王江宁,698年—757年),字少伯,河东晋阳(今山西太原)人,又一说京兆长安(今西安)人,盛唐著名边塞诗人。
他早年贫苦,30岁左右进士及第,初任秘书省校书郎,而后又担任博学宏辞、汜水尉,因事被贬岭南,开元末返长安,改授江宁丞,被谤谪龙标尉,安史乱起,被刺史闾丘晓所杀。其诗绪密而思清,与高适、王之涣齐名,有“开天圣手”“诗天子”的美誉,代表作有《从军行七首》《出塞》《闺怨》等。
人物纪念
江苏镇江芙蓉楼
芙蓉楼坐落在金山天下第一泉的塔影湖滨,其原建于古镇江城
江苏镇江芙蓉楼内三山(日精山、月华山、寿丘山)中的月华山上。为东晋刺史王恭所建,唐代犹存。为了开发风景名胜资源,发展旅游事业,于1992年将这座历史名楼遗址重建。总体建筑由芙蓉楼、冰心榭、掬月亭及湖中三座石塔组成。湖南洪江芙蓉楼
芙蓉楼坐落在沅、舞水汇流之处的湖南洪江市黔城镇,为古典园林建
筑,占地4250平方米,北廓临江,依林踞阜。筑叠巧思、错落有致,被誉为“楚南上游第一胜迹”,是历代文人墨客吟诗作画之处。芙蓉楼一色青瓦屋面,屋顶泥塑丰姿多彩,地方风味浓郁。1956年6月,湖南省人民政府公布"芙蓉楼"为湖南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国家多次拨款对"芙蓉楼"进行复修、维修,并扩建了芙蓉楼西园修建了根雕陈列室,陈列有一直径1.98米,高1.54米,总重约800公斤千年樟树超大型树根雕,刻有30多个民间传说与典故,100多个传说人物和150多个精怪禽兽,实为稀罕物品。
人物评价
历代评价
唐·岑参:少伯天才流丽,音唱疏远。
唐·殷璠:“风骨”的代表。……王维、昌龄、储光羲等二十四人,皆河岳英灵也。(《河岳英灵集》)
唐·司空图:国初,上好文章,雅风特盛,沈宋始兴之后,杰出江宁,宏思于李杜。
宋·刘克庄:唐人《琉璃堂图》以昌龄为诗天子。(《后村诗话》)
明·王世贞:七言绝句,少伯与太白争胜毫厘,俱是神品。
明·陆时雍:王昌龄多意而多用之,李太白寡意而寡用之。昌龄得之锤炼,太白出于自然,然而昌龄之意象深矣。(《诗镜总论》)
明·焦宏:龙标、陇西,真七绝当家,足称连壁。(《诗评》)
明·胡应麟:李写景入神,王言情造极。王宫词乐府,李不能为,李览胜纪行,王不能作。……余尝谓古诗、乐府后,惟太白诸绝近之;国风、离骚后,唯少伯诸绝近之。
明·吴乔:王昌龄五古,或幽秀,或豪迈,或惨恻,或旷达,或刚正,或飘逸,不可物色。……王昌龄七绝,如八股之王济之也。起承转合之法,自此而定,是为唐体,后人无不宗之。(《围炉诗话》)
清·彭定求等《全唐诗》:绪密而思清。
清·潘德舆:七绝第一,其王龙标乎?右丞以淡而至浓,龙标以浓而至淡,皆圣手也。(《养一斋诗话》)
王昌龄描本近代·闻一多:王昌龄为盛唐诗坛“个性最为显著”的两个作家之一(另一个是孟浩然)。
人物争议
王昌龄出塞王昌龄的籍贯,有太原、京兆两说。《旧唐书》本传云王昌龄为京兆(即唐京师长安,今陕西省西安市)人,大概是因为他在《别李浦之京》诗中说:“故园今在霸陵西”,又有《霸上闲居》之作。而《新唐书文苑传》称其为江宁人,或为误会。殷璠《河岳英灵集》又称"太原王昌龄"。唐代许多山西诗人因为长安、洛阳为当时文化中心,多游长安、洛阳,有的甚至多年住于京城长安,不能因为居住在京城便说他们为京城人。《河岳英灵集》为唐人殷璠所编著的唐人诗集,载王昌龄为太原人,《唐才子传》也认为王昌龄为太原人。历史影响
中唐
王昌龄的诗风和诗境最先影响的是中唐的皎然,他在王昌龄之后,又把意境的研究推进了一步,他关于意境方面的论述是多方面的,研究也相当的深入,他继承了王昌龄以“境”论诗的方式,提出了诸如“缘境不尽曰情”、“文外之旨”、“取境”等重要命题。
晚唐
其次便是晚唐时期的司空图,他在王昌龄提出的意境概念的启发下对意境作出了全面总结,提出了“象外之象”,“景外之景”,“韵外之致”,“味外之旨”等观点。
宋代
宋代意境理论中最有成就的是南宋的严羽,他针对一部分宋诗以理胜而不讲求意境的倾向,在缅怀盛唐诗歌并在王昌龄及唐代所有对诗歌意境的审美经验的启发下,提出“兴趣”说。此说见诸于其论著《沧浪诗话》。
清代
王昌龄清末的王国维是意境范畴发展史的最后一位总结者,亦是其终结者,集大成者。其著作《人间词话》在探求历代词人创作得失的基础上,借鉴王昌龄等历代文人对“意境”范畴的探讨并结合作者自己艺术鉴赏和艺术创作的切身经验,提出了“境界”说,为王国维艺术论的中心与精髓。【王昌龄出塞(其二)赏析】相关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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