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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天散文
登高远望,便放宽了狭小的眼界。这是一种实际的收获,在自然不过。于是我便开始遐想自己能是一只鸟,一只大鸟,一只像鸿鹄或者苍鹰一样的大鸟,翱翔长天,搏击风云。能在高处俯瞰山川,亲密岛屿,攀援高峰,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甚至能执掌主宰世间的一切,生杀予,等等。这想法似乎太霸道,太蛮横,太不近人情了,也似乎太荒谬了。于是,我还是想,自己是一只小麻雀,或者一棵小草,一只小虫,就像现在的我一样,只要别人不侵夺我的力量,那我会好好爱这个世界,相安无事,和谐相处。也就是说,只要向林冲一样不被逼得走投无路,是绝不会上梁山而起来反抗的,而是忍让第一,忍到极点的。但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谁不会雷霆大怒,如火山喷发而伤及一切呢?
但登高远望,风光长宜放眼量,一切的忧愁烦恼都会烟消云散,所看到的就是红日蓝天白云高山大树深沟溪流,还有鲜嫩的草、快活的鸟和丛聚的小飞虫。我不在了,在哪里呢?销了、散了,与白云为伴了。
但现实是残酷的,有人做着伪善的狼,榨着穷人的血;有人做着高尚的事,吃着牛马的食。要把事实颠倒过来,自己也做一回强者,做一只比狼更强的虎,那就要有强健的体魄,磨砺必须坚韧持久,才能获得强大的力量。
长天是宁静的和谐的,那么,哪来的屠戮,哪来的不公?社会不是很文明了吗,为什么还会有战争?为什么还会有血腥?于是,我们会积攒一批力量,去力图改变命运,改变社会,这种想法难道错了吗?
可我们拿什么能力来挑战命运,挑战社会?智识、学识与胆量,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
但天空是那么高远,那么深邃,除了太阳、星星和月亮,那渺远处可不是虚无么,还会有什么?还会有什么发光的、发热的、鲜活的与可爱的什么?
但大地是那样宽博,那么深厚,除了山川、草树、虫鱼与走兽,那深远处,那地壳的最深处还会有什么?
你不爱人,人不爱你;你不敬人,人不敬你。你高傲的像个公鸡,别人会低下脑袋做个臣服的老母鸡么?答案只有一个,绝不会的。于是相互背离,背离而成逆反,逆反而成矛盾,矛盾而成斗争,止不住的硝烟就会在这里发生、蔓延,直到势成水火,你死我活。
登高远望,长天一线,放眼未来,前程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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