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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过年的抒情散文(精选20篇)
在日常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一定都接触过散文吧?散文是一种抒发作者真情实感、写作方式灵活的记叙类文学体裁。如何写一篇“形散而神不散”的散文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关于过年的抒情散文,欢迎阅读与收藏。
过年的抒情散文 篇1
我们送走了2016,迎来了2017。
在过去的时光中,许多事总让我们欣喜,许多事总让我们留恋,许多事总让我们伤感,许多事总让我们悲情……
而无论你身在何方,无论你干啥工作,无论你贫穷还是富有,无论你喜悦还是忧愁,新年的第一缕阳光,都会一样慷慨无私地照耀着我们每一个人。
在生命的年轮里,岁月又多了一个印记,我们总能找寻到一点进步,我们怎能找寻到一点成功,我们怎能找寻到一点欢笑,我们怎能找寻到一点温馨。
面对新年,我们充满希冀,我们充满渴望,怀揣着梦想前行,心系着追求前行。
在广袤的宇宙和浩瀚的时空中,我们真的很渺小。想到这,也许我们会变得达观。因为忧愁比岁月更能在人的脸上刻下皱纹。要少一点“忧谗畏饥”、“叹老嗟贫”,多一点“穷通不较”、“宠辱不惊”。决不因艳羡别人而妒火中烧,也不为取悦别人而奴颜媚骨,更不会在遇到挫折、不幸时而自暴自弃。
生活中或许有这样的感受:你受挫折一次,对生活的理解就会加深一层;你失误一次,对人生的醒悟就会增添一阶;你不幸一次,对世间的认知就会成熟一级;你磨难一次,对成功的内涵就会透彻一遍。
身处纷扰尘世,我们时刻都会受到来自多方面的诱惑,激起我们蕴藏于心底的欲望,并驱使我们为此而劳心费神。人活着,该保留的'一定要好好保留,该舍弃的也一定要舍弃。负载太多太重,人生路上走得就会很沉重很缓慢,贻误宝贵的光阴美好的前程。
让我们一起幸福着我们的幸福,快乐着我们的快乐吧!
过年的抒情散文 篇2
要过年了。儿时的年,以倒计时开始。过了元旦,应付完讨厌的期末考试,年就近了。
因为盼,等待的日子显得漫长。
那时家务繁多,年前家家都忙。父母单位到年二十九才会放假。
怕过大年二十九,父母会将我们的罩衣扒去,露出厚重的棉衣、棉裤,丑陋,羞于见人。又不能不出门,那两日家里用水量大,要一次次到水管上去。七九六矿的冬天寒冷,那一场场从中秋就刮起的寒风,一场比一场猛。寒风带着冰雪,一遍遍地铺向大地,到腊月三九天、快过年时,更是寒风彻骨。水管是常流水,一夜过去,水管周围冻满了厚厚的冰,早起的人要将坚冰刨去,才能用到水。白天水管边总是围满了人,有人挑水,有人洗衣、洗菜、洗肉……。在家里洗的衣物,要到水管上去投。水冰凉,冰冷刺骨,手冻得通红。实在太冷,下不了手,就找一根棍子,将衣服翻来挑去。胡乱翻腾几遍,就将衣物捞出,挂在凉衣绳上,也看不出是否洗净。挂在绳上的衣服,马上就如铁板一块,冻得僵硬。
那两日,贪玩的我也不得闲,若不是盼过年,真不想受那份罪。
终于等来年三十,忙了一天,要吃年夜饭了。年夜饭是一年中最丰盛的晚饭,父亲做了他拿手的猪头肉、清蒸黄花鱼、扣肉、各种炒菜。一家人热气腾腾地吃着年夜饭。那时父母年轻,我们还小,饭卓上没有客套话,不分彼此,猛吃才好。
饭后,母亲为我们换上新衣,新鞋。每人分一包鞭炮。如果有二踢脚、月里行,是了不得的事。鞭爆要细心地一个个拆开,不能一下全点了,那叫缺心眼儿。一个口袋装炮,一个口袋装瓜子和糖,高高兴兴的出门。
许多年间,三十晚上只有父母在家。没有电视,没有收音机,不知他们是怎么过的。
三十晚上要熬夜。约上最好的伙伴,点燃用来的放炮香烟,像二流子边走边抽。将小炮点燃,扔起,听到清脆的爆炸声,感觉好爽!二踢脚要轻轻夹在两指间,点燃,响过第一声后冲向天空,稍后听到第二声清脆的爆炸声,真牛!月里行冲向天空,火光划出长长的.弧线,美丽极了。
极度严寒的夜晚、以往冷清的街道,今晚到处都是人。
由于兴奋,会忘了寒冷。
人多处,有年轻人将许多二踢脚立在地上,逐个点燃,密集的炮声响彻天空。他们还会放许多花炮,看到五彩的烟花在夜空中闪烁,引得小朋友大呼小叫,那就是三十晚上的盛况。
后半夜,天气更加寒冷,手从口袋拿不出来,怕一拿出,就被冻掉。炮声稀了,路人少了,决心守岁的伙伴们没有影了。
我和弟弟不愿回家。炮放完了,又跑到人们集中放炮的地方,希望找到没有燃放的鞭炮。运气不错,每人找到一个只响了一声的二踢脚。我将炮拿在手中,点燃,兹了,夜空中喷出梦幻般的火花。弟弟学我,也将炮拿在手中,点燃,炸了。手被火药熏的黑黄,肿得像发面馒头。弟弟如狼嚎般向家中跑去。
也不知几点,路上再也没有了疯狂的人们。我独自回家,家中灯火通明,父母包了饺子,炸了麻花。他们睡了。我胡乱吃几根尚有余温的麻花,和衣睡下。
感觉只睡了一会儿,父母便叫起床。早饭是饺子,初一的早上要吃饱,因为家中来拜年的人多,中午没时间吃饭。
天微明时,邻家只有姐妹的男孩就来家中拜年,多年间,他总是第一个到我家拜年。一进门,就高喊;“叔叔、阿姨过年好”。他是来约弟弟出门拜年的。饭后,犯困,想睡,父亲不让,要我去拜年。
先到伙伴家,见了他父母也喊;“叔叔、阿姨过年好,”他们说:“好”。给一把瓜子,几颗糖。约上伙伴,到老乡家,父亲的朋友家,伙伴的熟人家,更多的伙伴家。只要我认识,伙伴认识的人家我们都一起进去,高喊“叔叔、阿姨过年好”。拜年的过程中,队伍会状大,有更多的伙伴会加入进来,一群伙伴会同时挤进一户人家,拜完年就跑。一天会跑几十家。
大年初一,家里只留下大人,孩子们都出们拜年。人们都新衣、新裤,光鲜亮丽。
到了下午,肚子饿了,猛吃瓜子也压不住饥饿。回到家中,见地当中摆了大半框苹果,以往总是被母亲锁着,吃时由她分配的诱人的苹果,今天就堂堂正正地摆在地上,真是过年了。我手里拿一个,口袋里揣两个,又跑了。下午回家吃饭,见框已见底,弟弟们原来更疯狂。
每到过年,矿上会搞大观园,猜谜或游戏。猜谜是聪明人干的事,我不费那脑子。我一次次排队,玩各种游戏,如钓鱼,扔乒乓球,蒙面击鼓等等。奖品会是一支铅笔,一个钻笔刀,一把尺子,一块像皮……,如能获得奖品,兴奋不已。
正月十五的夜晚,没有花灯。我们将玻璃罐头瓶洗净,栓根绳,绳的另一头栓根竹棍。在瓶底粘半根蜡烛,点燃,地面会呈现一片光环。照亮了夜路,温暖了心田。挑着瓶灯,满街乱窜,夜晚到处都是烛光点点,如梦如幻,夜景迷人。
多年来,年年年过,在多个地方过过年,和许多人过过年,儿时七九六矿的年最让人难忘,记忆最深。浓浓的年味,童年的情怀,回味无穷。
过年的抒情散文 篇3
小时候最盼的就是过年,三十这天,母亲老早就会把我们叫起,我们也感到特别兴奋,屋里屋外蹦蹦跳跳的,尽管屋里屋外没什么大变样,但看着什么都感觉新鲜,心情格外激动,盼了一年终于把年盼到了。父亲把放在棚子上的小杆子拽下来,那就是家家户户都要立的灯笼杆,有时,父亲感到灯笼杆不够高,还会再接上一根,那是都比谁家的灯笼杆高,越高越觉得能在邻居面前显摆一下,自己觉得很有面子。灯笼杆接好后,在顶端绑上事先捡来的松树枝当树头,用三角架将滑轮固定在直方与斜方的交汇处,再用铁丝把它牢牢地绑住,不然灯笼容易掉下来,把绳子穿过滑轮,找几个邻居家的叔叔大爷帮忙,将灯笼竿立起来,绑在院子里坚固的柱子上,灯笼杆成为新年的主要装饰物和标志物,有的人家还会精心地把树头装扮一番,在上面设计图案或拉上小彩旗,显得格外新鲜、耀眼,大老远就能见到与众不同的灯笼杆。
灯笼杆立好后,父母就开始张罗着、忙碌着糊灯笼,起初的灯笼都是用木头做的,把木头锯成小方棍,按照不同的尺寸用钉子把它们连接在一起,灯笼的形状有方的,也有圆的,还有其他形状的,后来灯笼大多都是用铁筋焊成的,圆形的居多,糊灯笼看似简单,其实还真是一门技术活、手艺活,裁纸、粘贴都得十分小心,弄不好所裁的纸由于尺寸没掌握准,大小不一就会废掉,糊上去的纸没有抻好就会出褶,很不雅观,得撕下来重糊,最关键的是两人得配合好,心平气和地才能应对自如。临近中午,各家各户开始贴春联,俗称对子,那时的春联都是手写的,没有印制现成的,词都是从报纸上、书籍上抄下来的,也有自己编的。我家的'春联是父亲自己写的,词也是他编的,父亲的书法在当地是出了名的,不少人都会求他帮忙写春联,父亲是个热心肠的人,从未拒绝过任何人的请求。
我们这些小孩从早晨起来就争着、吵着、闹着要穿新衣服,能穿上一身新衣服是一年中的期盼,母亲总是以各种理由搪塞,怕把新衣服弄脏了,说等半夜吃完饭再穿,我们都嘟囔着嘴,心里很是不愿意。但母亲往往都拗不过我们,过年了都想讨个吉利,谁都不想发生不愉快,若是平时母亲是不会妥协的。看到穿着新衣服来找我们玩的小伙伴,母亲就会软下心来,把叠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新得一尘不染,都不敢上手的新衣服拿出来,分发给我们,母亲一再叮嘱,要注意着点,别把衣服弄脏了,穿上新衣服的我们,揣上几个小鞭,就像个快活的小兔子一溜烟似地与小伙伴们玩去了,开始满大街地疯。
父母忙着准备下午的团圆饭,也可以说是新年的序曲饭,每家每户都非常重视这顿饭,吃过这顿饭就算过年了。好吃的、好喝的,几乎全都拿出来,搬上桌,母亲开始显示刀功,菜切得有模有样,尤其是凉菜切得既细又好看,土豆丝切的比礤的还细,令我们佩服、叫绝。父亲掌勺,厨艺有一定水平,乒乒乓乓的敲勺声响过,十二个菜全都搞定,玩累的我们知道开饭的时间到了,都往家里奔,一进屋闻着满鼻的菜香,恨不能马上抓几块塞进嘴里。母亲催促我们先洗手,再把新衣服脱了,找个没人碰的地方放好,一家人围坐在炕桌前拿起筷子就要开席了,父亲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招呼我下地,拿起一挂鞭就往外走,噼噼啪啪响上一阵,冒起一股烟,父亲郑重其事地说:“过年了,今天猛劲地吃,让你们吃个够。”我们抡起筷子,这个菜夹到嘴里还没咽下,那个菜已放到嘴边,用狼吞虎咽形容我们的举止一点都不为过,而且可以说是恰如其分。放下碗筷,我们依旧满街地乱窜,小伙伴的追赶声把整个大街都震醒了,呐喊声在山间回荡。父母收拾停当饭桌上的残局,就忙着炒瓜子、窝瓜子、松树子,除自己家人吃,还得准备招待客人用,那时家里也没有啥拿得出手的东西。天渐渐地暗下来,我们都从外面跑回来跟父亲点灯笼,一根蜡烛放进灯笼里,用绳子一拉把它升到灯笼杆的最高处,大红灯笼高高挂起,特别耀眼、艳丽。我们这些小孩每人提一只罐头瓶子,在里面点上一根磕头了,这就是最简单、最鲜亮的小灯笼,拎着它东奔西窜,玩的很是开心、快乐,大概现在的孩子永远都不会找到那时的感觉。晚上九点多钟,实在是困得不行了,跑回家躺到炕上倒头就睡,父母包好饺子,招呼起这个,那个又睡下,费了好大的周折,才把我们都弄起来,煮好饺子,端上桌,外面已是炮竹声一片。父亲招呼我们几个出去放鞭炮,一挂鞭响过,我们来了情致,爬上小棚子去看烟花,听炮声,这些都是免费的,特让人开心、兴奋,满城的红灯笼悬在半空非常显眼,一时它们仿佛都成了红月亮,把整座小城照亮得红红火火。
吃完饺子,父母每人给我们一元压岁钱,我们兴奋得睡不着,看了一遍又一遍,摸了一遍又一遍,平生自己第一次当上了富翁,手里攥着大票,幸福地睡着了,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过年的抒情散文 篇4
越到过年越孤单,所以,我怕过年!
2008年,我家盖了新红砖瓦房,高兴劲儿还没过,老公突然高烧,当时就以为是感冒,找村医打针吃药。可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他不但没好,反而起不来炕了,我真的吓蒙了,带他到县医院检查,查不出病因,又去的海拉尔,结果是布病……
盖房子,借了不少外债,他又病了,真的很无奈。转眼来到年关,看着这空荡荡的房间,炕头上躺着病秧秧的老公,再看看年少儿子稚嫩的脸,我没有理由不坚强。
腊月二十九,村里来个卖肥肉膘的老乡,我怯生生的问:“赊点行吗?”声音小的可怜。那人说:“没事儿,我给你称点吧。”我只是想在大年夜给我的老公和儿子包一顿饺子……下午,我瞒着老公去邻居家借钱,我说借100,过几天就还,可是她说没有,我转身回家,泪水就这样不争气的流满脸颊……我的要求不高,只想给儿子压岁!
大年三十的年夜饭,我只做了一个菜,小鸡炖蘑菇,吃饭的时候,老公给儿子夹肉,儿子却说:“爸,你也吃啊,你都是营养不良。”听到他们爷俩的对话,我的心都碎了……
儿子十七岁的时候,不顾父母反对,退学出去打工了,在饭店做服务生,过年的时候,老板说不回家可以给加200块钱的奖金,单纯的孩子没回来,我和他爸在大年夜,端起碗来,又放下,饭桌上,缺儿子啊,虽然摆好了儿子的碗筷……可是,孩子没有回家过年!我们等,我们盼,儿子不在家的'年,真的好孤单!
儿子十八岁的年,是在部队过的,儿子从早到晚打个四次电话,虽然孩子笑着和我说:“妈,不用惦记我,在这里挺好的,年夜饭,大会餐,十几个菜呢……”可我看到儿子空间的留言是:“过年了,妈,我也想家!”
从那以后,儿子在再也没回来过一个年,从那以后,我就害怕过年,越到过年越孤单,每到腊月二十九,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赊肥肉,借钱的难堪……
又到年关,看到在外打工的人,都回来过年,看到别人家团聚,听到他们的欢声笑语,我想说的是,儿子,你啥时候能回来过个年?
不在部队的孩子们,有钱没钱,回家过年,爸爸妈妈等你们回家吃团圆饭!哪怕饭桌上只有一个菜,还会吃得那么香甜,家人们在一起,就有年的味道!过年,就是大团圆!
过年的抒情散文 篇5
都说文人多愁善感,我虽学文教文但肯定算不得文人,却也常常犯这毛病。每每对一些事情,对一些人物,对一些现象似乎是不由自主的就会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由浅入深的思索,搞得自己很累,也招致别人不满。为此常常暗暗自责,决心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但事到临头,依然忍不住心起波澜,进而胡思乱想。这不,刚刚在北京西站近观寒风里购票者长龙默默延伸的景象,没忍住撰文反思一票难求的原因,被腾讯决然封杀两次,不得不忍而改头换面,另起炉灶才得以表我情达我意。但昨天在服装卖场的见闻又不防备的把我的心情搅得很糟。
记得在《这到底是怎么了》里曾说过,我老婆爱美。其表现之一就是爱买衣服。而买衣服便必然要拉我陪伴。因为我可以高兴的替她结账,可以毫无怨言的替她背包。更重要的是我除了可以做保镖,做跟班小弟外还可以做她的军师和把关员。而且经我提议和把关的服装款式往往令她十分满意,令她的同事百分艳羡。于是,恶性循环下,我便必须每次陪购,因而快乐并痛苦着。
新年到,新气象,老婆又要买衣裳。这要求似乎名正言顺,因而我无理驳斥,便又无奈的装作高兴的陪她来到服装大卖场,装作很耐烦的随她不厌其烦的一路看着试着。在一个专卖店,老婆进了试衣间,我在外提包候着,无聊来的看着出出进进的男女老少,无目的的跟女售货员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这时就见一个戴眼镜的中年女子挽着一位头发灰白的老太太胳膊走进店门。然后在那挂成一排排的衣服里不时的拿起一件衣服在老太太身上比划。那老太太显然是乡下人,而且看得出刚来城里不久。每当那应该是她女儿的中年女子把衣服在她身上比划的时候,她都拘谨的摇头,嘴里还说着什么。但爬满皱纹的脸上始终洋溢着幸福满足的笑容。
看到这一幕,我突然就想起了我的妈妈,心中不由的疼了一下。我的妈妈应该和眼前这位老太太的年龄相仿吧,但她却似乎没有这位老太太这样的福气,因为他的儿子没有多大出息,也不够多么孝顺,所以,她现在应该正在乡下的家里一个人为一家人过年忙活着呢吧。
我离开家近二十五年,除了结婚前和婚后为数不多的几次回家和父母、哥、姐一起过年以外,我都未能在春节这本该全家团聚的日子里回家陪父母。那年费尽口舌才把父母接到宝鸡过年,不料他们住了四天就非要回去,因为不放心家里。特别是来到涿州和妻子分居两处,深明大义的母亲更是让我一定陪老婆孩子过年,不必挂念他们。我的妻子也调来涿州后,我曾多次力劝父母来北京看看,但他们都以年迈不便推脱了。原计划今年趁女儿在宝鸡我可以回家和年迈的父母过年了,但不巧的是孩子姥姥家因事举家往四川去,女儿又回涿州过年了,而初一二我又得忙着给她买十天以后的回程票,于是今年又没能回去。
草草的给老婆挑了件衣裳,我们匆匆的回到家。我感到心很累,老婆也看出了我的没精打采。斜靠在沙发上,我百无聊赖的点上一根烟,想我千里之外一定正在忙着准备过年事务的妈妈。
在我的印象里,妈妈似乎一直很忙,忙着家务:洒扫庭院,洗衣做饭,喂牛喂牛……因为老一辈的陕西人,男人“大男子主义”意识很强。他们严格执行着“男主外女主内”的不成文的规矩。不管男人是否主的了外,家务事几乎一件不做的。我的父亲虽然也帮着妈妈干点家务,却一直不会做饭。所以,妈妈不像别的女人可以隔三差五的去女儿、儿子或别的.亲戚家住几天,否则父亲就得饿肚子或吃干馒头。也因此,逢年过节,是妈妈最忙最累的时候。这一点我在《妈妈不过节》里提到过。
就拿过年来说,几乎一进入腊月,妈妈就开始着手准备过年的事情了。过去的时候,农村没有那么多的机械设备,很多事情都靠手工,比如调料的加工。大概是腊八一过,妈妈就会约上邻居家的女人步行去集上,买回一些花椒、辣椒、茴香等调料,回来后趁着人少,到有石舂的人家,用上一天、最少半天的时间,一下一下地把那些调料砸成份末。拿回家用筛子筛过,再把它混合好后装在密闭的瓶子里,以防跑了味道。过年的时候再拿出来用。随后再一快去集上买些红、白萝卜,背着走十几里地回到家,先在房前屋后埋起来防冻防干以备年上使用。
再过几天,九、十月份自家酿的醋和酒刚好到了开缸的时候。妈妈会很庄重的先慢慢的揭掉封在缸口上的泥巴,然后再一下一下撕去糊在缸口泥巴下面的报纸,这时扑鼻的醋味或酒味就会立刻弥漫开来,引来外间屋子抽烟的父亲急急地问“酸吗?辣吗?”妈妈这时也不回答,就去拿来一只碗,认真的擦一遍,然后又是慢慢的拿碗先在醋面酒面上轻轻一晃,赶开飘浮的醋糟酒糟,然后舀上一点点,倒进嘴里,慢慢的砸吧一阵,这时笑容已漾在脸上,大声说“真酸,真辣!”
接下来,时间已到了冬至前后,妈妈要把所有的被褥和衣服全部拆洗一遍。这可是件浩大的工程,水得先从井里打,衣服得一件一件用手揉搓。有时姐姐帮着妈妈洗,有时我帮妈妈打水。这件事现在还留在我记忆里最深的印象是把这一切都洗完,拆完又缝好后,妈妈用几乎红肿的手揉着自己弯下来的腰,笑着说,哦,做好了。当然,现在有洗衣机了,但农村落后的条件,还得自己打水倒进洗衣机。洗完后还得人手漂洗干净后,再放进洗衣机里甩干晾晒。
临近年关,最重要的有两件事。按时间顺序,先要蒸馒头。按我们那里的习俗,过年要走亲戚,走亲戚要送花馒头。而不同的关系送不同的形状样式。比如,我们给姐姐家送的馒头必须有鱼形的,姐姐家给妈妈送的馒头必须大且里面要包上油面。而姐姐送了馒头,吃完饭回家时,妈妈必须回送馒头,回送的馒头则比较小……所以,每年腊月二十七、八,妈妈一定要用半天甚至一天的功夫蒸各种走亲戚和自家人过年五六天里吃的馒头。而在此之前,需先发面。年底,农村天很冷,为了不影响计划中第二天蒸馒头的事情,前一天晚上妈妈就必须先把面发上,然后和父亲一起把发面的瓷盆抬到我们睡觉的热炕上,再捂上棉被。半夜还得起来查看,以防发酵过度影响馒头的质量。嫂子过门后,姐姐出嫁前,蒸馒头的事几个人本可以一起做,但怕馒头的质量出问题,所以大部分关键性的步骤,妈妈还得亲力亲为。
第二件事便是大年三十晚上,煮肉,炸油活。这也几乎都是妈妈的活,爸爸有时会帮着拉拉风箱啥的。过去过年,农村人讲究吃大肉。平时再拮据,过年都要吃些肉的,特别是肥肉。我们家条件尚可,故而过年的肉多一些,故而煮肉便也是件大事了。下午的时候,先烧锅开水,再生上炉子。在热水里把肉洗干净了,有些地方的猪毛没腿干净,这时就用炉子上烧红的铁丝烫掉。然后切成碗口大小的方块,空干净水,留待晚上煮熟。为什么要留到晚上?我后来想,那个时候农村人生活贫困,每家人吃一次肉极不容易。如果下午煮肉,来人了会很尴尬的。给吃吧舍不得,不给吃吧,说不过去。于是人们都不约而同的把煮肉的时间放到了无闲杂人等来往的晚上。
过去农村晚上没有夜生活,也没有电,所以天就黑得早。六点前后,妈妈关上门开始煮肉,大概两个小时,肉香就蔓延开来。妈妈就用一根筷子扎那肉,扎不进去,就接着煮;扎进去了,就可以停火了。这时,妈妈就把那一块块油光发亮的香喷喷的肉块捞进一个搪瓷盆里。凉上一会,然后动手剔上面的骨头。因为那个时候,我们哪里卖的肉都是连排骨和肉一块的。看着我和姐姐快要流出来的口水,妈妈笑着把没有剔干净的骨头给我说,拿去吃吧。
随后要做的事情是炸油活。往往是把加了明矾的面片,切成桃叶状大小,再放到油锅里去炸。这油面片是专用来招待客人喝酒用的。记得炸油活时妈妈常让我离开厨房,因为怕溅出来的油星飞到我脸上烫伤我。油活炸好了,大功便基本告成。于是,抓上一碗油炸面片,切上半盘肥肉,盛出两碗酒,我们一家子就先过个年瘾。随后,妈妈刷了锅,洗了碗,烧上一锅开水,一家人洗头洗脚,寓意洗掉一切不顺,干干净净进入下一年。
接下来,我们都上炕睡觉了,妈妈和父亲还要把屋内屋外全面的扫一遍。因为,按风俗,初一时不能扫地的。等把这一切忙完的时候,基本就到午夜了,于是妈妈才疲惫的上炕睡觉,但她的心里很高兴,因为要过年了。而这时候妈妈还不能入睡,她还得计划第二天早上的饺子,计划第二天去谁家拜年,怎么招待客人……
当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现在想来,妈妈做的这一切,都是在给我们过年啊。
当然现在一切都好多了,也省掉很多事了,但孩子都飞走了,孤独的父母还得为过年自己忙碌啊,还得为迎接孩子们的到来操心啊,还得挂念远方的不能回家的我啊
妈妈,到现在你该忙完了吧。您歇会吧。我又不能回家陪您过年了,我只能请您自己保重了。过完年我去送女儿,一定会去看望您和父亲。祝您新年里安康幸福!
过年的抒情散文 篇6
不知为什么,近年来每到岁末,我心中就涌动一种莫名的失落和惆怅,直到近日与一位8岁的小男孩达达对了一段话,方解我长积于心中的结。
达达是我在新居小区里结识的“忘年交”。这个礼拜天,他又和往常一样提着书包到我家来做作业,我则斜靠着沙发看书,过了一会儿,我看书倦了便漫不经心地问他:“达达,又要过年了,你喜欢吗?”我原以为他会兴奋地回答:“喜欢”,哪知他十分平静地回答:“不喜欢”,并且还补充一句:“过年真没劲!”“为什么?”我顿时来精神,他的回答出乎意料,我便追问起来。“不好玩,跟平时一样的,没有什么新鲜的。”小达达一边写着作业,一边继续平静地回答我:“本来过年可以放寒假,但老师又布置了那么多寒假作业,妈妈又要我去上书法班,所以过年没有意思。”
我不由得想起我的童年和那逝去的时光。我的童年是在70年代湖北乡下度过的,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过年”是我童年岁月中最快乐最幸福的.记忆。每逢腊月,看到大人们杀鸡宰猪、缝衣洗被,我们小孩就知道快要过年了,于是喜形于色,奔走相告,特别是快要放寒假那一阵子,我们更是兴奋特别,放学后,三下五除二做完家庭作业,顺手把书包往树桠上一挂,乖巧的女孩子们便帮大人们糊灯笼、扎彩船,调皮的男孩子们则操起自制的武器、道具,玩起“抓特务”、“捉小鸡”、“划彩船”等游戏,不到天黑是不归家的,那高兴劲就甭提了。
到了正月,我们小孩一个个面目一新,行为规矩了许多,平时的那股子野气收敛了许多,因为正月里讲究许多礼节;我们都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了一身新衣服,虽然都只是妈妈一针一线缝制的粗布,但我们却穿得分外神气,因为是新的,没有了补丁,也不是哥姐们穿过了传下来的。但春节一过,我们有原形毕露,三个一群,五人一伙,又撒野开来……正月过后就又要上学了,于是我们又眼巴巴地盼着下一个新年的到来。
时光飞逝,岁月如流,一晃到了90年代末,我已由一名乡村少年成长为一名客居江南的游子,经过几年的奋斗奔波,终于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一份适合自己的工作,日子慢慢地平静了下来,一切都从从容容,平平淡淡。要不是这位小孩的提醒,我真的快忘却我那苦乐童年,更不知何时才解久积心中的这个“过年”心结。
过年的抒情散文 篇7
该过年了,父亲的电话也多了起来。母亲年轻时劳苦忙碌,累下了一身的病痛。春节的准备工作大半落在了父亲身上。弟弟、弟媳也都带着孩子回来了,买东西跑腿的事倒还可以,关键是生食变成熟食就是个问题了。好在今年我放假早,正好去给父母帮帮忙。
这几年在外打工,每年忙得不知所以,一直要到年三十,才开始包饺子过年。今年可好,父母搬来县城居住,二十三,母亲烙好了发面馍,早早地就给我送了过来。自打结婚以来,和父母相隔两地,多年没吃上母亲烙的馍了。想起小时候,一进入腊月二十三,学校放了假,我和弟弟就巴望着过年,一天天地数着日子:二十三,发面火烧夹糖官儿;二十四,扫房子……,一直到初一,早早地不用母亲叫,就急着起床穿新衣,然后等着爷爷奶奶发压岁钱,然后就和小伙伴们开心地出去疯玩狂闹。
“下午过来跟我搁锅吧”。父亲打来了电话。搁锅是我们这里的方言,也就是支个油锅,然后炸些发面丸子、细粉鱼之类的。说着容易,做起来特费功夫。母亲哪能闲的住,只是她腰酸腿疼的,做一会儿就顶不住了。我和父亲边做边说笑,想起了小时候过年的情景……
小时候母亲做生意,一直要忙到腊月二十五。剩下几天,时间安排的可紧了。先得打扫房子,那时的瓦房,特别是灶房,烟熏火燎的,脏得很。这个任务多半是父亲和弟弟的,一天下来,灰头土脸的,像个老灶爷似的。然后是洗衣服,那时没有洗衣机。天可真冷,有时还下雪。下雪也得洗,不然一大堆脏衣服堆在家里咋过年呢?有一年,我手冻的老厚,圆圆的像个面包一样
下来就是蒸馍了,得蒸够半月左右的馍吃。天冷面不开,母亲着急啊,各种办法,各种烦。紧接着就是搁锅,一个个小丸子、小松鱼,累个半死。到了年三十,才慌着剁肉、剁菜包饺子。我家人多,爷爷奶奶,我姊弟四个加上父母。往往是忙到黑咕隆咚的,才端上饺子。而那时,五爷爷家早已吃过饺子,悠闲地到处逛了。逛到我家,照例一句:“还没吃呢?”
那时候忙,可心里快活的很。为的是干完这些活,就可以过年穿新衣,吃好吃的了,特别重要的是:还有压岁钱呢!我们小孩子也是不得闲的,过年一道独特的待客菜是要我们小孩子帮忙的。
买来一堆芥菜,去皮是件很令人头疼的事。今年照例是二弟的活,只是绝对没小时候那么难办了。那时的天真冷啊,热水也少。再就是一个煤火,大人忙着蒸馍搁锅,也烧不成热水。好不容易洗净了,拿个破碗碴子,坐在那儿刮皮。冰疙瘩一样比拳头还大的芥菜疙瘩啊,吃起来窜的两眼流泪,做起来可真难啊!
今年看着二弟毫不费力的就完成了,实在是不可思议。我说小时候咋就那么傻,没有削皮刀,就不会用切菜刀吗?拿个破碗碴子一个刮半天,手都冻掉了。二弟笑了:“咋不会,大哥用切菜刀,妈不让。太浪费了,削去那么厚的皮。”得,原来是这个原因,可怜我小时候的弟弟的手啊!接下来还得用木匠做活用的刨子刨成片。一天下来,可想而知这是个多么艰巨的`任务啊!
小时候,我是不用搁锅蒸馍的。一来大人怕做不好,过年不吉利。二来油锅也不安全。但我也有一大堆事要做。过年了,一人一条新裤子得缝裤边,还有衣服扣子得缝牢,这个任务非我莫属。很感谢那时候干的这个活,使我以后的生活中得益多多。老公孩子的衣服扣子掉了,裤子缝儿断线了,我可以不必拿去裁缝店。甚至哪件衣服有不合适的地方,我还可以动手改造一番。
尤其令我怀念的,是那时候一大家子人过年的氛围,或者说是人文习俗。小时候爷爷奶奶没和我们住一块儿,可那时候母亲再忙,逢年过节没让爷爷奶奶做过饭。不管是端午节还是中秋节等等,经常是母亲包好饺子,第一排子,先给爷爷奶奶送去。平时两三天蒸一次馍,热气腾腾的先给爷爷奶奶送几个。儿时的我和弟弟,时不时地端着饺子,拿着馍走在路上的情景,常常在我脑海中浮现。想起来可算是小镇上曾经靓丽的一道风景线。
如今再看我们这一代:弟媳回来是啥活都不让干的,除了带孩子。刷个碗也是偶尔为之,更别说过年做的那些吃的了。都是母亲做好了给一大家子吃。由此倍感母亲的艰辛,也特别敬佩母亲的伟大:年轻时给老人做,给孩子做,到老了依然给孩子做,还有媳妇,孙子、孙女等。
过年了,常回家看看。带上媳妇,领着孩子,回家住住。父母既喜且忧。喜的是一大家子团团圆圆,儿子媳妇,孙子孙女,天伦之乐啊!愁的是一大家子的吃喝拉撒睡,都得父母操心。特别是初一以后的几天串亲戚,母亲往往是早上一桌,吃吃刷刷半天,中午又是一桌。大家都吃好喝好了,杯盘狼藉,垃圾遍地。一天到晚,累的够呛。真恨自己不是儿子,不能和父母住在一起。可话说回来,真的作为儿子,只怕也是如弟弟一般,娶妻生子都要父母照顾了。
小时候盼过年,如今是怕过年。看着孩子一天天的巴望着过年,犹如少时的自己;而自己过年前后的心慌,必定一如当年的父母。不管是盼也好,怕也好,年,一如既往的,如期而至。而过年的一代又一代人,也一如既往的迎接年的到来。
过年的抒情散文 篇8
年近了,气氛浓烈了。今天是腊月二十七,万宁这个海边小城街上的人流摩托车流明显稠密起来,似乎是在一夜间,行道上搭起的年货棚一家挤着一家,卖灯笼的卖对联的卖花炮的,染红了两条街。海南这边人过春节似乎比内地要执著。
昨晚,去车站接女儿,她从西安赶过来过年,见到沿路一棚一棚卖盆栽的金橘树的摊位,从我们居住的椰林湾一直排到动车站前的路口,密密匝匝的金橘树摆在行道上大概有三四里路长吧,怎么这么多哦?我诧异,虽有好几年在海南过冬,但从未进过当地居民家,我想必是这里的人家节日里厅堂上喜庆的陈设,满枝累累的金黄色的橘果或是为讨一个发财的彩头。问了当地人他们说:大橘(吉)大利,过年,家家要挂的。年,是个坎更是个心结。
海南是不禁炮的。
已经好多天了,傍晚开始,嗵嗵的.响声传来,我们便趴在凉台看,楼的四周冲天的礼花在夜空绽放出五彩的缤纷,璀璨,如星雨从天散落。噼噼啪啪燃放鞭炮声也是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的。炮声,直至深夜,才会稀落下去,但,通宵里零星的炮声仍是有的。
靠海吃海,入乡随俗,北方人到此,一日三餐海鲜是免不了的,比如今天的午饭,红烧一条海鳇,清蒸一条海鲳,海蛤蜊清水拔过,放上冬瓜豆腐和姜丝,煲一盆热汤出来,我戏称之“三白”,白的小贝壳白的冬瓜片白的豆腐块,大海的腥鲜味就都有了。
海风很厉,阴冷得仍感到寒潮的余威,看看海南的天气预报,今天15度,8号,也就是年初一,23度,欣慰的是,春节期间气温会不断转暖。往年并不这样,冬天的海南岛有着灼阳的热烤和海风吹来的凉爽,椰树下砍开一个椰子倒出一碗清凉的椰水,望着云卷云舒,悠悠哉哉地喝,消汗。而今年,倒是冷得下不了海。
工作太忙,女婿明天才能飞过来过节,今天还来电话问我带怎样的衣服?我告诉他我穿着秋裤呢。
电话那头,女婿叮咛着让买点菠菜买点鲅鱼,年三十他给大家包菠菜面的鲅鱼饺子吃。他讲究吃,常有些古怪的提议。女婿是个吃家,在家时,夏天,烟熏火燎得在露台上做烧烤,烧羊肉串烧自己钓的鱼……我常给人回忆女婿给我吃生蚝的感觉,吸溜吸溜得,一嘴的生腥味。这对我来说是平生的第一次,也恐怕是最后的一次。
依着女婿的提议,今天一大早我去了菜市场,鲅鱼竟然卖到六十块一斤!菠菜十块一斤,大葱,七块。和乐蟹200元一斤,茄子论根卖,15元一对,年根下,价格眼瞅着涨。似乎,有一种趁火打劫的味道。
顺路,给外孙麦稻买了一大堆杂花炮。昨晚他随我和姥姥去车站接他的妈妈,坐在蹦蹦车(海南的三角猫)上他数了一路的炮摊,他喊:“姥爷!有八个卖炮的!”
外孙麦稻放了寒假,我和他姥姥就带他来海南,待了快一个月了。
晚上闲,在门上贴了个大大的“福”字。再过两天就大年初一,“ 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腊月二十三,过小年,姥姥给外孙唱民谣:“小孩儿小孩儿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熬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冻豆腐;二十六,去买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初一、初 二满街走……”这歌一代传了一代。
说着说着,这年就到了。
过年的抒情散文 篇9
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过年习俗。
今年的年,与众不同,地方也特别。
如往常一样,清晨六点多起床,看看新闻,再听听音乐。梳妆打扮完毕,拜一下佛像,走出房间,迎接新一天的开始,投入又一天的工作。虽说今天是吃年夜饭的日子,还在上班的我,丝毫没有感到节日的来临,亦未感觉到年的味道。一切都还是那么寻常,一切亦是平静如水的样子。
爱人回家过年,我暂时代替他的工作,再加上自己的工作,两头走走停停,来来去去。好在平日里我的活动量甚少,难得有机会走走,也未必不是件好事。泰国北标府的天气,在我来的这几年当中,从来没有这样冷过。北标府的风,也是不停地刮。坐在门卫室里,听窗外的风,呜呜地响。那扇有点残疾的门,却怎么也关不上,任凭风,恣意地往里吹。正好对着门口的我,却像温室里的无用花草一般,经不起风吹雨打。一天下来,上嘴唇长满了水泡,人也被风吹的是满身的灰尘。原来,这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脆弱。
坐在三面都是明亮的玻璃窗的房间里,观看着外面地磅上的车辆。进来的原料,出去的棉包。跳动的`红色数字,一一分别显示在连接电脑的显示器上。就这样,一辆一辆的来,又一辆一辆的走。没有具体的时间,也没有统一的上下班的时间。任其何时来,何时走。客户都是上帝,谁又是我的上帝?我守望着车辆,谁又为我守望?匆忙的脚步,总也赶不上匆忙的时光。一不留神,已过了大半天。有人在呼叫我,要去库房拿配件。走出了门卫室,来到了办公楼的门前,崭新的红灯笼,正在高高的挂起。看见了红灯笼,我想起了大东方。此刻,年的感觉来了,年的味道也从遥远的东方缓缓飘来。
一声遥远的问候,一句佳节的祝福,是远在异国的我,送给家中的亲人和天下所有的华人朋友。没有美酒,也没有鲜花。只有心中,浓浓的情意。我想:在这特殊的地方,在这特别的日子里,我唯一能献上的只有这真诚的问候与祝福了。请接受吧!母亲在电话里说,年夜饭她早已准备好了,还有我最喜欢吃的腊肉和香肠,都是她自己亲手做的。我仿佛闻到了腊肉香,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母亲还说,唯独只有我自己离家这么远,要照顾好自己!我感到很温暖,很暖了。
吃晚饭的时间到了,对于中国人来说,今晚可以畅怀痛饮 。遗憾的是,有的同事还在岗位上,有的同事也还要上夜班。丰盛的晚宴,大家没有团聚。先吃的,后来的,都为工作忙碌着。我随着他们吃饱喝足之后,有的人,上班走了,我独自回到了宿舍。打开电视,中央电视台的春节晚会,欢天喜地,敲锣打鼓播的正热闹。这一刻,我忘记了自己也是在过年。躺在松软的大床上,独自看着电视。看着看着,竟然不知不觉已睡着了。梦中,鞭炮在响,火红的红灯笼,不知怎么变成了红太阳。一睁眼,天亮了。迎着希望的阳光,走进新的一年!
这个年,没有感到孤单。我在温暖甜蜜的睡梦中迎来了新的篇章!
过年的抒情散文 篇10
来了近一个月,感觉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环境,这里气温变化很大,冷天白天4、6度,热天25度以上。冷天穿绒衣绒裤感觉还是冷,热天穿背心在外面溜达。工作以安评为主,现场维护工作并不不是很多,每天都是忙忙碌碌,没有闲暇的时间。
这个地方离最近的贵港市并不远,贵港也比较繁华,但交通不便。下班了也去不了,电厂的业余生活非常枯燥,乏味,每天下班吃完晚饭,大部分人都是打麻将、斗地主,再有就是喝酒、玩电脑以此消麽时间。
这里是个集体生活的地方,没有个人隐私,大家在一起吃饭,一起睡觉,连我带的笔记本电脑也是公用的。
这里的风俗和北方不一样,快要过年了,可这里连一点点过年的气氛都没有,不像家里,这时候已经挂灯笼、贴对联、买年货,家家都是热热闹闹的包饺子,真想家里的'年味儿。
快要过年了,我在遥远的广西贵港电厂祝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的同事,还有和我一样在外过年的好友们,新年好,我想你们!!!
过年的抒情散文 篇11
今天是新年上班的第二天,告别了家乡,新年新年,老家的新年也就这样逐渐成了我的记忆!
今年正月初一,我去了我出生的老房子里吃饭,因为86岁的老邻居在去年年底去世了,老家习俗正月初一得拜大年。我12岁时,家里为了搬回家族,就搬到隔壁村子里来了。看到这栋老房子,心里很是熟悉和亲切,因为这里装满了我的童年和苦涩。我八岁时,第一次学做饭,跟着邻居新儿媳妇的步骤,一点不差地做,那时没有钟表,我就看着走廊上的太阳把握时间,不过还基本不怎么会误点。
为了生计,爸妈老早就在做生意,妈妈每天挑着担子,一个村一个村地去收鸡蛋,傍晚时,爸爸就去接,家里就剩下我和几个妹妹,晚上很怕,我就会带着妹妹们去隔壁家等爸妈回来,有时妹妹们都睡着了,他们还没回来,还好,邻居家经常会养母猪,总是弄得好晚才睡,现在想来,真是感激这对勤劳善良的老邻居,是他们在那个漆黑漫长的夜晚,给了我一个家的温馨和依靠!
吃完饭就去了我家菜地里走走,我喜欢看看和欣赏一下爸爸劳作的成果,一看地里很是荒芜和零落,只有芹菜还不错,嫩绿得很是粗壮!另外有块地居然还种起了几棵碗口粗的泡桐树,想起儿时,在炎热的中午来这里采摘豆子和棉花时,一种物是人非时过境迁的凄凉感,油然而生,觉得很是心酸难过,是的,爸老了,他曾经那么热爱和勤奋劳作的土地,因为健康现在也顾不上了。
初一的太阳特别灿烂和明媚,去年的冬天是个暖冬,没怎么下雪和冰冻,菜地里的菜和路边的野草都长得特别欢,随意伸张着自己的臂膀,忘情得也毫不顾忌它们的娇艳会惹来农家们的采摘,远远地还有一群一群的鸭子,在田边的水沟里嘻嘻,在太阳底下,它们那锦缎似的羽毛特别鲜艳和漂亮,有几只还眯着眼在美美地享受着那日光的温暖和慈爱,如此静美的田野完全就是个阳春三月的景象!
游走在这种环境以及这些乡亲们中间,陶醉满足,甸甸的满是清新的回忆和感慨,不时地又有些沉重,几乎每年都能见到一座或是几座新添的坟墓,想着这些离去的乡亲们,不免会记起儿时我和他们共处的那些日夜,他们会毫不吝啬地关爱和夸奖他人,对于我的成长,离不开他们的帮助和夸赞,因此平时虽然我们都远隔天边,但我无时无刻不会想起他们的辛苦与健康,心里总会默默地祝愿他们一切都好!在老家,就这么慢慢散散地感知以及重温那家乡浓浓的和沉沉的,年的味道!也许我这辈子都会是家乡的一份子,或是家乡就是我的全部!
下午去约见了几个几十年都没见过面的同学,当我见到他们满是岁月和成功的面容时,欣慰和酸涩的潮水,跨过友谊的堤坝,喷涌而出,借着阳光的灿烂,在心底里热浪四起,能见到曾经苦难的兄弟们竟有今天的成就和幸福时,这不仅是惊喜,更是我人生最大的`收获和骄傲!
农村的黄昏,农村的夜晚,比城里来得要早许多,灯光下那一个个火红的灯笼,也许是农村新年夜景里最好的风景,当然更耀眼的还是那些庭院里的一部部新车,就是这些新车载着他们的主人,千里迢迢地带着感恩和孝心,回到了他们魂牵梦萦的家乡和故里!
农村的正月,特别热闹,到处都是团聚的温暖和欢乐,是的,他们没有理由不快乐,亲人们分别了许久,在外劳苦了一年甚至几十年,虽说他们在外也有了家,可他们梦里的家,也许永远是老家,因为他们的成功只有在老家更能令人佩服和感动!只有家乡的亲人们才真正地知道和懂得,在他们成功的背后,堆积有多少的苦难寂寞和酸楚。一年年一次次,告别家乡,隐忍着无尽的不舍和依恋,消失在那拥挤而又令人窒息的春运浪潮里。在外他们没有任何的依靠和帮助,如果可能,也许就只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乡亲们,抱团取暖相互支撑着,无论事业多么忙碌,只要一到年底,他们就像那坚韧的马哈鱼洄游一样的,携妻带子不远万里,不知疲劳和辛苦,向着家的方向奔走,因为在他们的心里,家乡的味道才是他们人生中最好的味道!
新年,又是新的一年,是梦的开始,也或许是梦的延续,愿在新的一年里,这些勤劳和智慧的乡亲们都能有新的收获!
过年的抒情散文 篇12
腊月二十九,我和妹妹两家一起回了老家。姐姐跟姐夫也带着他们的一对儿女赶了回来,弟弟则早几天就从学校窜回来了。全家人总算是集齐了,父母脸乐得开了花儿。
院落四处清扫得很是干净。墙边那棵奉献了两年果实的杏树,已经在寒风的吹打下没有了一片叶子;旁边两棵在春夏秋三季开得灿烂无比的月季,也光得只能看清楚每根枝干上的小刺刺了;还有那棵白玉兰,依旧静立在那里。当初,老妈看它只开了一朵说白不白说黄不黄的花朵,就要拔掉它,说不好好开花做贡献就别占住大好地方,不如种颗白菜萝卜啥的实惠。亏了妹妹力拦,说好端端的辛苦半天,种了棵与指甲草不同的花儿,怎可与烂菜叶子相提并论?这是有纯洁血统的花儿呢!好歹了条生命活下来了。情不自禁地又朝曾经的小狗窝望去,它的主人已经不知道进入了谁的肚子了后,又流向何方了。还是我那视钱财如一切的老妈,说那狗吃的东西跟它负的责任不成正比,着实浪费了粮食。于是,不给肉吃也就算了,连块剩馒头都不舍得喂,天天让那可怜的狗儿喝刷锅的稀汤水,那狗瘦得比猴都单薄。终究,连刷锅水都不舍得,几十块钱的给打发给杀猪的了。
厨房是我经常出入的地方,倒不是我多爱做饭,关键是这么多年了,父亲一直喜欢将菜洗好切好,等我来掌勺,美名其曰说我烧菜好吃,实际上他老人家也有偷懒的嫌疑。另外说句实话吧,我也真想表现下我的手艺,大家对我做的饭菜一扫而光的时候,那种满足感是很享受的。尤其爸爸,我做的菜不管咸淡、多少,到爸爸那里都是一律的“好!”惹得那几位家伙说老爸偏心眼子,就老二在他眼中好。嘿嘿嘿,被人嫉妒的感觉真好!
包饺子一直是我们姐妹的事情,父亲却总是喜欢凑过来,还说当初他跟我妈结婚那会儿,面条都会擀呢,何况包饺子这等区区小手艺?说句心里话,父亲包的饺子真不能恭维,不但不好看,而且不好吃,瘪不拉叽的都没有馅,估计父亲打小没肉吃,至今都不舍得大肆用肉呢。我对着父亲这饺子撇了撇嘴,责令他在一边观摩我们的饺子,如果不虚心,就做好记号,自产自销。父亲孩童般的“嘿嘿嘿”笑笑说:“你们不吃,都是我的,我这顿吃不完下顿接着吃。”猛然想起父亲是最爱吃饺子的,歪了歪嘴后就由他去了。
晚饭吃完,老规矩:石头、剪子、布,谁输了谁去刷碗。每次总是老四输,别看他是我们家的宝贝蛋子,照旧干活没人心疼。我们这些人则开始准备战场,迅速占好有利地形。最爱玩儿的是抓“黑桃A”,两副牌两个黑桃A,就会有两个人是一伙儿的,由于不敢冒然亮出黑桃A,怕其他人群殴,就只能在手里握啊握的,若是只有一个黑桃A,还得盼望着找寻另外一位隐形战友,若是一人手里握了两个黑桃A,那就是中大奖了,嘿嘿嘿!指定被拍死“交粮”的(将手里起到的最好的牌交给别人),而且是赢的每人一张,轮到他那里就剩下十三点以下的牌了。我始终认为,打小我就是他们中间最聪明的一个,牌到手里我就会先算计能不能跑,如果没有黑桃A,我就老老实实的陪他们打,如果有黑桃A呢,我就开始想招如何快速逃跑了。惯用的伎俩依旧是:夹牌。我真是佩服我自己的“出老千”实力,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而且我的伪装能力超好,他们很难从我的出牌来判断我手里有没有黑桃A。太得意了,连续赢了好几把,也捎带我战友共赢了几把,战友为表示感谢,将我的手都握疼了。对方就惨喽,每人脸上贴的都是纸条子,上面还有我的得意之作:各类奇形怪状的动物图像。我哈哈哈!
看我们在一起吵着闹着,转了圈的撵着贴纸条,父母就在旁边乐的合不拢嘴。母亲一般都是将小孩带到她那里玩儿,怕影响我们打牌的思路。父亲则笑咪咪的坐在沙发上,开着电视也不看,却扭头来看他这几个儿女互相“斗殴”。这老头,也是喜欢看热闹的,家里长久的冷清,忽然闹腾起来让他很是高兴,往常的睡觉点到了也不去,支起上眼皮冲我们咧咧。
每当我一个人坐的时候,父亲总会凑过来坐在旁边。犹豫着说些家里的琐碎,个人的烦恼,对我们姐妹弟几个中某一个儿女担忧,前五十年后五十年的分析个来回,还会唏嘘着说些自己的将来,大都是他身体不好啦,如果有什么绝症要去深山老林里啊等等的话。我总是默默的听着。末了,总会安慰父亲:“儿孙自有儿孙福,何必担忧他们吃不饱穿不暖?谁又能养谁一辈子呢?每个人终要学着担起责任的。”“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困惑和烦恼呢?将自己的身体照顾好就是儿女的福分,都这么大岁数了,什么事情看开些,别去计较太多。”云云。我知道父亲希望儿女都幸福,也知道父亲不愿意拖累我们。所以,每每父亲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心总是很湿润。
到了要离开家的时候,父母总念叨着带些这个捎上那个的,帮我们收拾东西时,恨不得将家里所有儿女喜欢吃的食物都带走。如果我们因为某种原因改变离开家的时间,推后半天或一天的,父母就立刻兴奋的跟孩子似的,让我看着心都发酸。什么样的年,在哪里过年,对我来说无所谓,重要的是能跟我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在一起团聚,感受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关上车门的那一刻,总是不忍心回头跟父母说再见的,我怕父母看到我流泪的脸,更不敢看父母那不舍的眼神和苍老的容颜。
过年的抒情散文 篇13
稍稍回味一下,每一个中国老百姓都能够切身体会到,改革开放30多年来,过年的变化真是太大了。衣食住行等消费结构的变化,用翻天覆地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先说穿的,在那物质匮乏的六、七十年代,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那年月,每个人一年才发几尺布票,攒到年底,布票变成了黑色、蓝色、红色的棉布、灯芯绒或小碎花布。再忙碌,再笨手笨脚的妈妈也得首先想到给孩子们缝身新衣服。于是大年三十晚上,妈妈们连更宵夜的缝,正月初一早晨醒来,孩子们的枕边保准会平平整整放着一套新衣服。平时的衣服,老大穿了老二穿,补丁连补丁。过年了,再困难的家庭,也要想办法给孩子们做身新衣服,哪怕不得已用旧衣翻新也好。记得那时有首童谣唱道:“新年到,新年到,穿新衣,戴新帽,小娃娃,哈哈笑······”而现在,谁没有几套,十几套,甚至几十套衣服。大人小孩平日里穿得光光生生,更别说过年了。
再说吃的,在物质匮乏的那些年,买米要米票,买面要面票,买油要油票,买肉要肉票,买酒要酒票······,而且都是定量供应,每月就那么一点点:米面每人20多斤,菜油2至4两,猪肉半斤至1斤······。到了春节往往会增供一点面条、汤圆粉、菜油、猪肉之类,满足大家“欢欢喜喜过个年”的愿望。因为那时候,平日里老百姓锅里很少见到油珠珠,只有到了春节,辛劳了一年的人们才能买上几斤肉,打上几两酒,三十晚上吃一顿有酒有肉的年夜饭。
在农村,平日里生产队分点花生、胡豆,大人们也舍不得吃,总会留下一部分藏在孩子们绝对找不到的地方。到了腊月三十,才拿出来炒熟,正月初一给孩子们分着吃。生产队分的小麦、糯米,也得想方设法攒一点。到了旧历年底再换成面条,磨成汤圆粉。春节期间才有面条、汤圆吃。那时候,农村吃肉更成问题,只有生产队交了肥猪,返还了肉票,社员们才有机会每人分得半斤、一斤肉票。分这么点肉票,平日里当然舍不得全部买来吃完,总要留下一些过春节吃。那时,“瓜菜半年粮”,农村生活虽然很艰难,但是到了腊月三十,谁家都会想方设法整出一顿丰盛的年夜饭。所以,在那样的岁月里,孩子们最盼望的就是过年。过年了,吃好的,穿新的。虽然就那么短短的几天,却是孩子们的天堂。
改革开放30多年来,老百姓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平日里天天有酒有肉,鸡、鸭、鱼甚至海鲜之类也摆上了百姓的餐桌。人们不但吃得好,还讲究营养,讲究绿色。难怪不少老人常说:现在我们天天都在过年。
到了旧历年底,家家户户厨房里都挂满了腊肉、香肠、腌鸡、腌鸭······,当然不是专门为过年而准备的。到了腊月三十,每家每户的厨房里都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有的人家不愿意为年夜饭而张罗,便到宾馆、酒楼订上一桌丰盛的酒席,轻轻松松享受吃年夜饭的欢乐。
还有住的,那年月就是城里人,能有几间小青瓦房,已经算是阔气得很了。农村更是以干打垒的土墙茅草房为主。有的`还缺门少窗。茅草屋虽然冬暖夏凉;但光线差,灰尘重。
如今,城里的高楼大厦比比皆是。三室两厅、四室两厅、跃层式住房也很普遍。农家的茅草屋也逐渐变成了砖瓦房、小洋楼,有的人家还修建了别墅。春节到了,家家户户贴春联,挂红灯,到处是一派喜气洋洋。节日出行也越来越方便。“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背上还背着个胖娃娃。”的“回娘家”串亲图,早已成为意味深长的风俗画。飞机、火车、汽车、摩托车使人们的出行更加方便、快捷。
回味过年,从过年来看经济和社会的变化,真是沧海桑田,恍若隔世之感。经济发展了,市场繁荣了,物质充足了,人们富裕了,过年的消费也呈现出多样化、多元化和多层次。
过年了,抽点空闲,抽点时间,回家看看,与父母亲团圆,与亲人们交谈。红红火火挂灯笼、贴春联;欢天喜地舞龙灯,耍狮灯;热热闹闹放烟花,点鞭炮;开开心心走亲戚,会朋友,让我们这个富有民族传统的新春佳节充满普天同庆的喜悦。
过年的抒情散文 篇14
夜色降临,我把刚从庙会上买回来的风车插到了花盆里,风车映着窗花,好像回到了90年代,我不禁傻笑起来,叹道,这才像是过年嘛。
过年最开心的,就是玩。最喜欢听到的,就是父母那句:过年这几天,你就放开了玩吧。每天只能在繁杂的书桌上偷了空隙才得玩,这样明目张胆的绝对充满着无限的吸引力,无所谓玩什么,都是痛快的。在大街上、公园里随便走两步,都畅快得无法自拔,走着走着看见风车、糖葫芦,那是绝对会买的。看谁家孩子放风筝,还会跟着一块跑。看着平日里光秃秃的树枝上、房檐下、路灯边如今全都张灯结彩,即使这时候被父母召回家,这浓浓的年味在我心里浸得满满的,一个小激动也会情不自禁得笑出声。这种激动,一直延续到正月十五,到了那天,公园里晚上的花灯会,又让这年味儿足足溢满整个正月。
如果是忙起来,就没时间出房门了,那也会有最讨喜的任务派来——吊钱、对联、窗花、福字全都塞到你手里。不是有一句俗话: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可这会子,任你攀得高,爬得快,全都名正言顺。等到贴的满手都是浆糊和从春联上染的红色,根本来不及去洗手,就又被拉过去吹气球,每次腮帮子都吹痛了才想起去拿打气筒。吹好的大气球就几个绑在一起随意挂起来,小的'就蹭蹭衣服粘在墙上,摆出个什么图案,就靠想象力了。等到一起布置妥当,还要跑到院子里,仔细看堆在地上的烟花都有什么种类,哪种好看,哪种声音最响最不敢放,还有哪种是从来没见过的。现在想想,看过这么多烟火表演,还是自己家放的最好看。
小时候,过年就意味着刺激又最矛盾的时刻又要到了,心里得先盘算起要到谁家串门,又要说什么样的吉祥话,人家给压岁钱到底要不要接。父母每次都会以“都这么大了,就不要了”为由拒绝人家的美意,最后经过一番推搡,还一脸纠结地说“干什么呀,你真是的”。通常这个时候,我在一边不知该笑,还是该同父母一样做出一脸似埋怨似怪罪的表情,然后接过钱,再交给父母。小时候太单纯,总是看不懂这样奇怪的场面——如果不想要这钱,干脆别去串门不就行了?虽然收到红包心里最为窃喜的是我,但还是依然坚持着这样的惯例到如今。不同的是,如今父母安心的坐在一旁,欣慰地看着我独自一人在那旁上演每年上演的老戏码,似乎在满意我终于学会了这套传统剧目。收红包不情不愿,可送红包却恰恰相反,同样的剧目,要反过来表演,才能尽得精髓。就是这样,每次要先推辞别人的好意,再想方设法把自己的那份心意塞到对方手中。在这角色的转换中,过年也因此变得刺激而有趣起来。
恍然如梦,已经过了多少个年。
过年的抒情散文 篇15
我每天都在盼望着能够回家过年。一说起回家过年,这本是很简单的四个字,却是许许多多游子一年中的期盼,当然,这也包括那些在外求学的莘莘学子们。
对一年回家一次的游子来说春节一定要回家过年,不仅仅是和父母团聚,也是年终自己对自己一个交待:证明自己这一年没有白忙活。就像年三十看春晚,一定要听到《难忘春宵》那首歌才算是完美落幕吧!
人生几十载,我们真正陪伴在父母的身边只有那短短的十几年,从读书时期开始,我们就逐渐减少了跟父母相处的日子。
从前我一直以为自己很潇洒,头也不回便离开了故土,离开了温暖的家。在外面漂泊久了,终于让我知道,那时的我,年轻的我,又怎能了解离愁,又怎能读懂离愁?那时年轻呵,年轻的心写满的.只有明媚,只有灿烂,少年不知愁滋味?那时落寞是心中的一点痕迹,淡淡的,无语的,不知也罢。
于是每逢腊月,回家过年,这内心深处难以释怀的厚重情节,就像一坛飘香的互助陈年青稞老酒,缱绻的乡愁就以流动的方式,在我的血液里轻轻浅唱,给风风雨雨的过程,增添一抹想要抚平但却无法愈合的伤痛。
怀着回家过年的热切心情,我涌进了春节回家的热潮中。
车厢挤满久违的乡音,滚烫滚烫的,足以融化一冬的积雪。长一句,短一句,把沿途的夜色,说出鼾声来。睡不着的火车头,比人还急,瞪圆了眼睛,仔细辨认过往站牌。
在外的游子们,珍惜我们的亲情,守护我们温馨的港湾!回家过年了!
过年的抒情散文 篇16
2018年的钟声已经响起来了,春节的脚步越来越近了,我也想收拾好行李回家过年了。
今年,在大雪纷飞的季节中,山南海北、四面八方的游子都会不约而同地赶回家,历尽千辛万苦,亲赴一年一度迎春的盛典,只为了一份亲情、一种温暖、一场团聚、一次欢庆。那是中华民族世代相传的最古老、最隆重的节日。
还记得还小的时候我们是多么的喜欢过年,有新衣服穿、有压岁钱拿,好多好吃好玩的,还不用担心作业是否已经完成。而今我们盼望着过年,却只是那短暂的团聚,可以陪父母陪亲人说说心里的话。同时我们又多么地害怕,害怕父母那期望的眼神,尤其是害怕看见父母那满头乌发渐渐泛白,甚至脱落。虽然我知道,人没有不会老的,但看见父母脸上渐添的皱纹,和那渐渐泛白的.乌发,心中总会有一种心酸的感觉。
在火车站,过年的人儿,就像流云飘在天边,行囊布满灰尘,把沉甸甸的爱装进行囊,把甜甜蜜蜜的祝福装进行囊,把自己细碎的快乐与烦恼编织成的生命再一次丈量。回家,过年回家,只因有着和土地一样永不褪色的父母之爱牵扯在心房!
想起家人漾起的甜美笑靥,荡起离家的人心底盼归的馨香。
回家过年了,我们以这样的方式在一年年的成长中体会着相同的甜蜜和幸福。
过年的抒情散文 篇17
曙光微露,我却睡意全无。最近老想着一些飘在天空的事,搅扰了睡眠,误了这仲夏夜的静谧,还有那冷却的蝉鸣。终觉悟得到,原来,心太重了,任何事物都会失去原有的味道。
街道边的灯光一直亮着,从我收起碗筷的那刻起,好像。直至深夜,熬直天亮。这期间,有多少冰冷的灵魂从他脚下走过就不得而知了。
天空在我无尽地等待中终于露出了一点缝隙,那种吝啬,揪心的不得而语。
扫把声响起来了!整条大街,还有我的卧室,只有扫把的声音划过。不停地扫,扫走了落在我肩膀的长发,把我扫进了古墓,那种恒久冰冷的气息,逼迫我放弃了周遭的温热。一块块青灰色的砖,纯净的看不清任何历史的杂质,唯独我空洞且腐化的心灵在啾啾作响。我不知故人是谁,故人不知我是何人。一种冰冷的相遇,如同镶嵌着的砖缝,环环相扣的宿命,搭建起整个故事的结构。而我,立在门外,进退两难。冥币飘洒的天空,放下一切的'清净,连同月光,也缺少了云雾的遮挡。
扫把声。从童年到现在,走一路扫一路,但终究还是跟河边的石子一样,大小不一,颜色各样。不知是出于私心还是羔羊跪哺的恩念在里头,总之是厚厚的披靡在我的身上,隔了所有的冬季,终渐冬藏。
母亲的扫把声永远的轻盈,那种女人特有的温婉。每每在早晨,夜幕未完全褪去的时候,母亲便拿着扫把走向庭院,而我,瞪大眼睛,耳朵高高地竖起,裹紧被子,听着母亲扫把一张一弛的响在家里每一个角落。每天,只要听到扫把声,就感觉无比的殷实踏实,因为母亲还在,她还没有走远。
长大了。工作了。一种迫不得已的长大,亦或是一种自私的逃避,逃避父母的叨扰,逃避家乡的苦难,远在异乡独自闯荡。只有在周末,才能偶尔倾听马路上响起的扫把声。而母亲,或许在家乡的那一头暗自怅然!
过年的抒情散文 篇18
临行临别,才顿感哀伤的漂亮,原来全是你,令我的思忆漫长,何年何月,才又可今宵一样,停留凝望里,让眼睛讲彼此立场。来日纵是千千阙歌,飘于远方我路上。来日纵是千千晚星,亮过今晚月亮,都比不起今宵美丽,都洗不清今晚我所思,因不知哪天再共你唱……
几天前,在一本杂志上看到作家张看的散文《老漂族,可怜天下父母心》,眼睛酸酸涩涩,心里有丝丝的疼痛,为了那些辛苦、寂寞的老人。蓦然想起再有几天就是我们中国人传统的除夕了,“每逢佳节倍思亲”,散居在世界各地的游子归心似箭,又一个春运高峰期到来了。
小时候盼望着过年,只要过年就有好东西吃,有漂亮衣服穿,给长辈们拜年还有压岁钱发。随着国人生活水平更现代、更富足,现代人对过年已经无所谓了,远没有了上一辈人那种在心底里期待过年的兴奋。
日历一页页翻过,岁月毫不饶人地让曾经年少的“祖国花朵”们灿然绽放而又悄然凋零,让所有因为久远而变得模糊的旧日记忆复苏。漫漫人生,我们每个人都在赶路,行色匆匆。这个世界到处都充满着诱惑和生机。庸庸碌碌也好,风风光光也好,付出了,也收获了,摔倒了,又爬起来。原来,那一路上的绚丽风光,悲欢离合,都如过眼云烟。直到有一天,当我们绕了一个大圈,从起点又回到起点,才知道,过往所有的执著、坚持、意志,无论贫穷、富有……亲情才是我们一生最大的财富。
于是,过年的意义便远远不止是一种旧俗了。家乡有自己的感情所在,有无数的美好回忆,不管家乡有如何的风貌,总是时刻牵挂着。家乡的父母期待着远行的游子归来,他们永远爱你,绝对不会在乎你做多大的官、赚多少钱,当所有人都在关注你飞得高不高时,只有父母会关心你累不累。当你对某些失败低头时,他们会告诉你:你是有家的孩子,你是有人爱、有人疼的。人生最大的遗憾是子欲孝而亲不待,只要父母还健在,那个生你养你的家就是你最终的情感归宿。一家人团团圆圆地欢聚在一起,是一种幸福,更是一种真情的回归。为父母敬上一杯祝福的美酒,为爱人送上一个深情的拥抱,为儿女许下一个美好的`心愿,为朋友寄上一叶思念的枫叶,为自己留下一片心灵的净土……
此时,临街的店铺响起歌声,“来日纵是千千阙歌,飘于远方我路上。来日纵是千千晚星,亮过今晚月亮,都比不起今宵美丽,都洗不清今晚我所思,因不知哪天再共你唱……”让我们善待生命,善待我们身边的每一个人,用心去品味生活,虔诚地将生命中的每一次感动深藏心间。回家过年吧,不要放过每一次让自己家人快乐的机会,为了亲情,为了那份挥之不去的眷恋——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过年的抒情散文 篇19
年集,记忆中最深的是赶年集。
我们那里阴历三、八是集市,阴历的腊月二十八就是我们的快乐节日,那是一年中最热闹的一个集会。四里八乡的人们汇集在常庄的那块平坦的地方,采购年货,或者把自己家里富余的东西拿到集市上去卖。集市的南面有一个小山岗,我们赶集的时候正好从山岗上经过,站在山岗上往集市看去:人头攒动,到处是人流,人流在集市上不规则的到处流动着,一会向东,一会向西,赶集的时候,有时不随你的意愿,站都站不住脚,只好随着人流到处乱走。集市上的叫卖声,呼儿唤女声远远的传来,显示着集市的热闹,有似乎在招呼我们赶紧加入其中。
记忆中的年集上,有一种像小皮球般大小、用大米花团成的东西特好吃!甜甜的,软软的,咬在嘴里那叫一个好吃,这些圆圆的糕点用一根细线串起来,乍一看像一串串白色的糖葫芦;还有用大米花伴糖切成的四四方方的大米糕,也是我们这些小孩子们诱人的美食。还有五角钱一碗的热气腾腾的羊汤,汤面上漂着一层肥嫩的羊油,把烧饼泡在里面,吃一口烧饼,喝一口羊汤,那绝对是人间美味!
赶集累的时候,就跑到集市旁边的小河边听说书的`眉飞色舞的演说。说书的一般都是盲人,别看他们是盲人,他们的记忆力可好呢,把三国演义、西游记以及其他的我们不知道的东西说的活灵活现,经常引起周围的人们开怀大笑。说一小段,就会有人拿着锣挨着人们要钱,现在看来好像就是听说书的费用,每到这时,就会有一小半的人走开,说书的也不介意,只要有人听,他就会接着说,一直到集市散了才会离开。
过年的抒情散文 篇20
旧时,人们无论有钱无钱,过年时总要理个发,洗个澡的。即便到了今天,年前的洗澡,大约也是必要的程序。通过洗澡,人们可以干净整洁地去辞旧迎新,以一种愉快的心情迎接新年的到来,而年一过,新的生活,新的征程又要开启了。
今年二月八日,当我从省城风尘仆仆地赶回二百多里外的家时,正是农历腊月二十八的时候,仅隔一天就过年了。当我到家时,妻早已准备好换洗的衣服及毛巾洗涤用品了。我匆匆忙忙地喝了点茶,吃点东西,就去了离家不远的一处公共洗澡堂洗澡——其实,在家里也可以洗澡,因为家里早已安装了燃气淋浴,但我总觉得到公共澡堂洗澡能洒得开,更主要的还是,过年时在公共澡堂里的洗澡,人虽多,但大家在忙碌中仍透着安详与从容,内心都充溢着喜悦的心情,有一种过年洗澡时的那种特有的氛围。
是的,过年洗澡,不似平常那么急急忙忙的了,人虽众多但心情都很安详,节奏大多也是很舒缓的。澡堂里,有四十多岁的男人带着七八十岁的老人,也有年青一点的父亲,带着小不点儿的儿子,也有象我一样的,独自一人,大家彼此虽不相识,但只要目光相接,皆柔和祥瑞,因为这是年前的最后一次洗澡了,洗完澡就快快乐乐地过年了。老人们很安静地,或泡在澡堂的大水池时,或站在淋浴喷头下,一切皆听从带着他们的男人的安排与吩咐,象一个听话的小孩儿。当然,那男人也很细心地给老人搓着背、洗着身子,洗好后,给老人穿衣。人或许老了,腿脚胳膊不灵是自然的,所以穿衣时是一件较困难与麻烦的事,然而,那些男人们却极有耐心地打理着,不似平时那么心急火燎的,这大约也与过年洗澡时的心情有关吧。小孩们则不同了,他们或大呼小叫地从一头跑到另一头,或哭喊着要从大水池里挣扎着出来,总之不那么安静了,但孩子们的嘻闹或哭喊,却也增加了过年前的那种忙碌氛围,平添了一种喜庆的色彩,因为孩子们急着洗完澡,可以高高兴兴地回家过年放礼花鞭炮了。记得我小的时候,也在这样一个年关的'时候,因家里根本没有淋浴器之类的东西,村子里也没有公共大澡堂,但故乡的人们过年总还是要洗澡的,怎么办呢?故乡的人们很聪明,他们早就打好了一个大木桶,长约两米多,宽约一米五左右,呈椭圆形,内置连接在一起的四方木凳,可坐三四人。到了腊月二十八九的时候,母亲总是烧好了两大桶热水,有时在热水里还放入一定的香喷喷的艾蒿叶,由父亲挑着来到放在村里集体屋里的大木桶前。父亲先把大木桶清洗一下,塞好塞子,然后就把两桶热水倒入大木桶中,最后我们便一个个地进入,通常由父亲把我们抱入里面的,盖上大盖子,就算是过年洗澡了。由于木桶是基本上封闭的,人在里面任由热气薰蒸,不一会儿就感到浑身燥热,再过一会儿,用毛巾在浑身上下擦洗一下,所有的垢渍全部洗去,根本不用打肥皂或沐浴剂之类的,身上一下子仿佛轻了许多,等出了大木桶后,身上还冒着缕缕地热气,脸色红彤彤的,真是舒服极了。时正夕阳西下,通红的余辉照在脸上,相互辉映,走在弥漫着极浓郁年味的村子里,人生好象达到极乐的境界。洗完澡,就过年了,我们得到一些五毛或一元的压岁钱,接着便与其它小伙伴们在村里随意放着五颜六色的鞭炮,一个个快乐得象小天使一般。
如今,故乡过年洗澡用的大木桶是否还存在着,我不得而知了,但儿时过年洗澡的情景仿佛如昨,印象极其深刻。自然,离开故乡后,每年过年时还是要洗澡的,只是形式上的,或象征性的意义更多了点了,每次过年洗澡,总感到那不是在洗澡,而是在新年即将来临之际,通过洗澡,把一年来所有的不快与晦气连同那身上的污垢,一起擦去,擦出一个新的心情,擦出一个新的盼头,涤出一个全新的面貌,一个全新的身子。
有时我想,倘我们的心灵也象过年洗澡那样,定期地去洗一洗,那将是心灵世界中的一个多么快乐地升华过程,那将是洗出一个多么干净美丽心灵的过程!而干净的心灵,又将给世界带来多么美好的希望!而这个美丽的希望,不正是人间处处企盼着的温馨之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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