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寒节气的散文

时间:2024-09-11 14:38:27 散文 我要投稿

大寒节气的散文

  大寒,是全年二十四节气中的最后一个节气。每年公历1月20日前后。以下是小编分享的关于大寒的散文,欢迎大家阅读!

大寒节气的散文

  大寒节气的散文 篇1

  大寒,华夏二十四节气中的第二十四个节气,也是农历年冬季的第六个节气,时间当在公历年下年的元月下旬初。

  大寒,顾名思义,一年中最为寒冷的时间段降临,天寒地冻,北风呼啸,寒潮和冷空气交替南侵;与七月的全国普遍高温相反,整个华夏此际正处于低温徘徊的极值。

  大寒,炎黄农历年的最后一个节气,也是农历冬季的最后一个节气。华夏各地有关大寒的民谚,可谓比比皆是,比如"大寒不寒,人畜不安"、"大寒白,定丰年"等等之类,告预着节气特征与农耕的血脉相连。

  大寒之际,整个东北的农家都在猫冬呢,高纬度的苦寒地区,零下三、四十度的常态使得祖祖辈辈的悠闲传统不断发扬光大,热乎乎的炕上,男人们喝酒、抽烟、侃大山,女人们串门、闲聊、嗑瓜子,成了很多文学作品表现的场景。毕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滴水成冰的时分,哪怕是秋季翻地没完成此际也只能一声哀叹和满是无奈了。

  大寒之际,整个关外的牧民们都在基地,窝在毡房中等待寒冬脚步的离去。牛马羊群都在圈里拦着,牧羊犬在游荡和开心地扑咬厮打;白酒、奶茶、手把肉,男人们在尽情地享受生活,高谈阔论中满是得意和炫耀;女人们不仅要伺候全家老小,还要照料牲口的喂料,满怀期待地期盼着残冬初春的峻寒料峭中的产仔产羔高峰的来临。

  大寒之际,整个南方的农家,依然在不停地忙碌着。小麦和油菜地的垄沟深开排水,大田蔬菜的.冬季管理和追肥,果树的修枝、整形和病虫害的防治,竹园的翻地和砍伐挖除根兜,茶树的修剪和有机粪肥入土,艳阳下的人们,以辛劳来拥簇春节近临的喜悦。

  大寒,元阳梯田上,春耕的劳作呼喊着丰收的希冀,水牛在奋力拉犁推动着映着蓝天白云的水波;无数的长枪短炮对准着,摄影家和发烧友的镜头下,那农耕的诗情画意总是永恒的题材。

  大寒之际的北大荒,在我们屯垦戍边的年代,年轻的兵团战士可没有猫冬的福分,军垦系统真是人手奇缺啊。烧窑和伐木,是这个时间我们男工们最重要的任务,务必将一年的木料储备齐全;白天的伐木,森林中的烤馒头午餐,不时地捡拾到蘑菇和木耳的兴奋;夜间,用拖拉机的大爬犁装运原木,人躺在上面,穿得像个熊瞎子似的,或打盹或欣赏童话般的夜雾凇。砖坯的装窑和红砖的出窑,需要全连战士的上阵,开春后的基建盖房总是连队改观生活的主基调。

  没有一刻的松懈和休闲,农耕的赶季节的要求,让我们都体味到了农时的珍惜和金贵。一股悠悠的期待,开始弥漫在知青们的心田,探亲假开始审批了,回家过年,那可是我们每个人都梦寐以求的奢望。

  大寒节气的散文 篇2

  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在“大寒”节气中,返回台南家乡整理父母亲的坟墓了。往后的岁月,父母亲将被安奉在陈姓怀恩堂里面,永远免受大地的风吹、日晒、雨淋。

  (一)

  在中国传统的二十四节气中,“大寒”和“清明”这两个节气,对我这位离乡背井五十载的游子而言,可说是具有一份特殊的意义。在这两天,我总会设法拨开凡尘杂务,从高雄返回台南家乡,在小丘林野之中探望父母亲。

  从最先的摩托机车,到后来的自用轿车,虽然行走的路线,有台湾省道和高速公路之别,但是这股返乡省亲的毅力与坚持,三十年来从没有改变过。这条返乡的心灵之路,不论是道路多么堵塞,路线多么迂回,我总会凭借着候鸟般的敏锐知觉,设法利用心中所记忆的返乡地图,穿梭于乡间小路,准时于中午时分抵达目的地。

  依据一般说法,大寒的前后几天,是整理或修缮祖坟最好的时机,不必先行察看先人生辰,不用翻阅农民黄历。以往每逢大寒时节,总会在墓地遇到同样前来修理祖坟的乡亲,这些乡亲之中,有不少也是如同我一般,系从遥远的台湾各地兼程赶回来的。然而,最近几年我似乎发现,在禁止土葬的约束下,不仅周遭新坟已经不再增添,而原本旧有的墓茔,很多也仅剩下一座座空壳而已。

  几年之前,姊姊们就一直唠唠叨叨地劝我,希望在我身体尚佳的时候,要尽快将父母亲的坟墓,做好捡骨晋塔的工作。因为我只有一个女儿,如果我将来不在人间,她其实很难再兼顾处理祖先坟墓的事。然而这项建议,却一直被我婉转搁置,因为我认为目前我的身体还很健朗,而且父母亲坟墓的视野,每座都很宽阔显示风水不错。

  我的家族成员比较复杂,有一般所谓的我的孩子、你的孩子、我们的孩子三种不同类型。我的父亲娶了三个老婆,大妈生了五个女儿,最后因为难产而往生,也因此让我的六姊成了李家的童养媳。二妈生了一个女儿(我的七姊),后来因病往生。我的妈妈原本有一男两女,与父亲结婚之后,生下了我。虽然大妈和二妈两人我从来未曾见过(连一张相片也没有),但是我还是公平地看待这三位妈妈。因此,每年的大寒或清明返乡,我都是巡回四个墓地,分别扫墓或整理。

  今年初,八姊返乡与二姊和六姊相聚,迁移父母亲坟墓之事,又再度被提及。八姊奉令当说客,打电话给我商量此事。此时,我也不再坚持,表示在大寒返乡时,会和两位姊姊再行沟通处理。虽心中仍有些不舍,但为了未来的长治久安着想,其实内心已经有所定见。所以这次在大寒当天返乡,我就带回了家族的族谱记录,准备交由六姊就近协助处理。

  这是最后一次在大寒时分,返乡整父母亲的坟墓,走惯了这条返乡的路,一切还真的有点不舍。

  (二)

  父母亲的坟墓,分别属于三处邻近但不同的地方。父亲和大妈位于竹篙山墓地,二妈则位于南边的新墓地,我妈则是在竹篙山西边的私人墓园,由于地点都在附近,扫墓其实还挺方便的。只是,大妈的墓地前面,有着一方常年永不干涸的水池,遇到雨季时,水位便会暴涨,要前往扫墓时,则得绕一个圈子,其余三处则是视野辽阔,进出方便。

  就以自然景致的观点而论,大妈墓地附近大树林立,显然并非刻意种植,而是透过鸟类的种子撒播而成林,因此该处相当阴凉,自然也成为野狗重要的盘据场所。也因为这样的因素,在前年有一段时间,沙质的土坟连续遭受野狗挖洞破坏,那时的我就时常抽空从高雄驱车返乡,修复遭破坏的土坟,并设法从附近挖来草皮予以覆盖。

  目前的墓地,是大妈的第二个家。当初在迁建坟墓之时,我刚升上初一,因此曾经陪同父亲在现场。也因此有了因缘,父亲带我到附近的二妈墓地,让我认识正确的座落地点,为后来的寻觅墓园工作,有了一个清楚的记忆方位。记得当时剖开大妈坟墓,父亲看到躺在棺木内的大妈尸骨时,竟然不胜欷嘘地发出一声感叹:“人死了,真是不值得了。”

  三年前,由于当年雨量特别多,返乡时不仅要带锄头、镰刀、铲子等工具,还得穿上高统雨鞋。曾经有两、三次,由于水池积水过深,又没有竹搭的便桥通道,因此不得不从大约百公尺外的墓地小径进入,在受到雨水滋润的杂木乱草之中,设法辨识着不规则的水池外沿,踩着别人家的坟墓,迂回地往前而行,艰辛地抵达大妈的墓地。那时只有一念心,就是希望能够尽力维护大妈墓园的完整。

  父亲的坟墓建在土丘的较高处,因此该处不会积水,倒是由于是沙质土壤,因此每年必须进行整理,以防墓地土质流失。父亲的墓园,后面有着杂树遍布,两旁原本各有几棵构树排列,在树型交错之中,呈现出一个绿色的隧道,而父亲的坟墓就在其中。后来由于旁边有人增建新坟,因此南侧的构树就被挖除,因此目前仅剩北侧的树丛而已。

  父亲的坟墓系采座西朝东,与三位妈妈的座北朝南方位不同。由于地势较高,墓前的区域呈现缓坡态势,前面约十公尺处,有着一条大土沟,沟内长年有水,外头则是鱼塭。这个地区的视野相当辽阔,几棵高大树木,生长于鱼塭的土堤空地上,树型宽广优美,如果不是紧邻竹篙山墓地区域,只要在此处建个凉亭,便堪称是一处极佳的休憩场所。

  右侧有一处尚保留着林头树丛,这种树木与一般的乔木或灌木有很大的差别。它的果实是金黄色,很像菠萝果,只是不能食用。记得有一年,当时我还是小学低年级学生,由于那年缺乏烧饭用的黄麻梗和甘蔗叶等薪材,全家人就在父亲的带领下,连续多天,在墓地上面拔取林投叶子,再由牛车拉回晒干备用。在我的记忆之中,那时的墓地土丘,几乎是处处林投树,可能是因为后来墓地林火的因素,现在已经很少见到它的踪迹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些低矮的灌木群。

  犹记得有一年的清明节,那时我们全家三人共骑一辆摩托车,女儿还小由太太背着,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由高雄返家扫墓。由于当时扫墓有就地焚烧纸钱的习惯,因此很容易引发草地野火。那一天北风不小,为了方便起见,机车停在一块邻近墓地的草皮上面。

  待祭拜完毕之后,猛一抬头,顺着冒烟的.方向一瞧,却惊讶地发现野火发生的地方,竟然是在停放机车的那个地区。看这野火迅速蔓延,赶紧跑步趋前,取出钥匙准备打开车锁,却在惊慌之中连开了几次才打开,此时的野火业已进逼到相距一公尺左右的位置了。还好那天吹着北风,而我的机车系停放在上风处,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了。

  父亲的坟墓,整个视野的确很好,如果不是南侧的构树被移除,相信景致会更佳。有一年清明,我们全家返乡扫墓,那时我正在墓前低头焚烧纸钱,有三、四人从后方经过,我听到其中的一个人,对着同行的人小声地说,“不要小看这个坟墓,它目前正发着(兴旺)呢!”当然,那时候我已经秉承父亲的教诲,替他完成了当老师的遗愿,而且已经是大学教授了。也因为在无意之中偷听到了这句话,让我一直在心里头有一个非常正当的理由,搁置姊姊们所提迁移父母亲坟墓的建议。

  由于家境贫穷,父亲的坟墓只是个简单的土丘建构,周围没有砖头围着,上面也没有青草覆盖,更无石雕墓碑。当时只是由我这位孝男,孤单地用大铁钉在布敷着的水泥上面,写上碑文印记而已。在这种十分克难又不显眼的坟墓上,他的后代也同样穿着非常朴素服装的情境下,我真的不知这位风水先生,如何从现场的哪些氛围境界,发现其中的端倪?

  二妈墓地的附近,也是有大树生长,两旁有几株苦苓树零星散布,后面则是高耸大树成行成列。由于地处新墓地的边缘区域,外面就是无垠的农田,因此视野堪称辽阔。以往前往墓地时,必得行走鱼塭堤岸和田埂,现在由于这块田地,已于几年前规划为私人墓园,园区遍植树木,又有水塘辟建,里面栽种着莲花,水塘东侧更有一块停车场。因此前往二妈的墓地,现在是车子可以直接抵达的。

  二妈墓地,是属于黏土土质,挖掘泥土非得仰赖锄头不可。也因为土质较硬,又属较高地势,因此被雨水冲刷的机率不高。只是由于一座后来新建的土坟,不合理地紧邻横挡在墓前,导致与记忆中的墓地地图,有着很大的差别。所以当初为了寻找二妈的坟墓,其实也是往返数次,花了一些时间的。

  当时,我是凭借着以前曾经随同父亲探视的模糊记忆,沿着田埂在该地区寻寻觅觅的。幸好,一块由砖头所雕刻而成的墓碑,让我找到了二妈的坟墓。这块当时建筑用的砖头,虽然历经了近一甲子的岁月消磨,至今依然笔迹历历,也真得佩服当时烧砖业者的专业和用心了。

  母亲的坟墓是最慢建构的,虽然那时候我还是一位国小老师,但是经济情况已经大幅改善。因此,母亲的墓地是向私人购买的,也是四个坟墓之中,建构最完美的。那片墓地在竹篙山的西侧,原本是属于农地,由于土质盐分较高收成少。母亲的墓前有一个水塘,现今长满着芦苇,将水塘整个覆盖住,已不若以往云天倒映的那番秀丽景象。

  这块墓园,原本并无银合欢和构树存在,后来不知怎样,银河欢竟然大肆繁衍,成了墓地的头号杀手。很多坟墓由于多年未见后人前来整理,上头长着多株粗粗的银合欢,坟墓也因之被迫迁建。

  母亲墓地的两旁附近,原本也有很多银合欢生长,经过多年的逐步锯除之后,业已大幅往后退缩。不过种子仍会四处洒落,遇到雨季,则会生根发芽,所以必得每年前来整理,拔除墓地上的银合欢幼苗,藉以杜绝无穷后患。

  (三)

  慈济基金会创办人证严法师,曾经告诫弟子:“人生无常,行善行孝不能等。”这句话让现在的我,有着“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深沈感触。每年大寒、清明两次的返乡省亲,不仅次数的确不多,也只能聊尽为人子女的一丝孝道而已。

  父母亲坟墓迁建晋塔之后,清明时节,我仍会依循往例,返乡祭拜父母亲,但是大寒时分,由于业已无祖坟可以整理,届时可能就不会再行刻意返乡了。大寒,这一个富有孝道的节气,也将会因之从我的奔波记忆中逐渐淡化。

  我不知道将父母亲坟墓迁建的这项决定是否正确,但是能够让父母亲再度融入于陈姓这个大家族之中,相信父母亲也一定会同意的。入住陈姓怀恩堂,让父母亲可以不必像我小时候的居家场景那样,担心台风来袭、烦恼大雨屋漏,而能有一个安全的生活环境,这该是我所应该做到的责任。

  傍晚的五点左右,借着返回高雄路过的机会,刻意前往将来父母亲要入住的“陈姓怀恩堂”巡礼。以前曾经来过一次,只依稀记得那条路,但由于岔路关系,竟然在开始转入小路之前,就走错了方向。虽见有一座大宗祠,但显然与记忆中的空旷周遭环境完全不同。循着原路返回出发点后,终于发现它其实另有一条乡村小路可走。

  蜿蜒地进入铺有柏油的农田小径后,果然发现在每个重要的路口,都有指标可资依循。远远往前眺望,就看到有一座三层楼建构的的怀恩堂,矗立在空旷的田野之中。转入园区围墙的内部,顿时发觉环境开阔,周遭小树成林,几株高耸的南洋杉,成行矗立在怀恩堂的后面。园区之内仍有一些坟墓存在其间,想必当初这里一定是陈姓家族会葬之地,后来由于人口渐多,土地变更用途,建了宗族纳骨塔。

  陈姓怀恩堂座东朝西,在这块面积不算小的土地上,并非无法建构一般座北朝南格局的建筑,的确让我有些讶异。然而,正当纳闷之际,我却猛然想起,刚刚所见到的那座李姓大宗祠,不也是这样的方位吗!而座落于台北的中正纪念堂,也同样是呈现着相同的建筑思维。想到这里,我终于恍然大悟,先人对于故乡的思念,并不会因为生离与死别而有所不同。

  遥望着台湾海峡的彼岸,此一建筑方位,刻画出了那份浓浓的民族情愫,以及对家乡那种深刻的情怀。陈姓的先祖们,最先系由福建漳州移居金门,然后再冒险横渡波涛险恶的澎湖黑水沟,前来台湾的台南地区开垦。怀抱着祖先的牌位,书写着中华的血脉情衷,在太阳西沈的地方,让这群离乡背井、飘泊台湾的子民,对于故乡总有着一份难以割舍的乡愁。

  一座小小的土坟,石材墓碑上刻着“碧湖”二字,点出了当初渡海来台的原乡之地。这碧湖二字,曾经让我翻查过福建漳州附近的地图地名而不可得,后来才发现它原来是来自于金门。在怀恩堂三楼的厅柱门楹上,对联的第一个字,就清楚地标志着“金门”两字,这种慎终追远的中华民族遗风,似乎并不会因时空背景的差异而有任何的改变。

  眼前的这块土地,在明清之际,是一块与海峡相连的水域,从头港、宅仔港、二重港、顶洲、中洲、溪洲等原始地名之中,即可窥知当时一片汪洋的景象。可以合理的推测,当时一定有人在黄昏晚霞之际,徘徊于这块海滨堤岸,遥向西方的海峡彼岸,暗自感伤而不禁怅然泪下。

  不知经过多少次的台风侵凌,也未知历经多少回的大型水灾淤积,才让这片原本宽阔的汪洋水面,转变而成如今的良田万顷,而只留下几条通往大海的大型排水沟渠,在每天两次的潮汐涨落之中,依稀诉说着当年先民们过往的漂泊岁月、思乡情愁而已。世事幻化、沧海桑田,环境转变的快速,也真让人不禁有着一番深沈之感触。

  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在大寒时分,前往父母亲的坟墓整理,往后每年的清明时分,我将会在这陈姓怀恩堂中,与父母亲再度见面。大寒逐渐远去,清明姗姗来迟,在那段横跨两代的记忆深处,将会永远留存着过往携家带眷整修父母亲坟墓的历历足迹。北风簌簌吹袭,太阳斜挂西空,在这属于大寒节气的冰冷季节之中,那股暖暖的故乡亲情,在不知不觉之中,竟然洋溢在我的整个心头。

  重新启动车子,告别陈姓怀恩堂。此时,西边彩霞业已逐渐涌起,几只飞鸟凌空结伴而行,透过空旷的西边原野,看到了在怀恩堂右前方不远处,父母亲安眠的那块地方。只是,这一条维系亲情的返乡之路,却因缘际会地在时空的徘徊之中,迂回的走了五、六十年。当然,在父母亲去世的那个年代,这座陈姓怀恩堂尚未建构,入土为安的观念依然根深柢固,而火葬的习俗也才刚刚萌芽。

  感受着那份暖暖的亲情暖流,从大陆到台湾,从台南到高雄,故乡总是一处最让人午夜梦回的地方。就顺着大寒节气的殊胜因缘,让这份难得的血脉亲情,继续绵延下去,低吟、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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