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破天惊说《红楼梦》
引导语:《红楼梦》是中国文学四大名著之首,那么大家是否阅读学习过其中的文化知识呢?下面是小编整理的《红楼梦》相关信息,欢迎大家阅读!
《红楼梦》是中国文学巨著中的奇葩和高峰,30年来我是越读越喜爱、越执着、越沉迷,以至魂牵梦萦、废寝忘食。
我最早读《红楼梦》是上高中时,哥哥买了一部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版《红楼梦》,我在家中利用星期天和假日不干农活的闲暇阅读这部书,被书中奇妙的意境和叙述文字、催人泪下的爱情故事所陶醉,有的诗词和骈体文赋比较晦涩,我不能全懂,但里面的故事情节却是用白话笔法叙述的,也不大影响我往下阅读。第一遍我记不得是否真正通读了,但许多重要的章回和情节我印象深刻。至今一回忆起来,在昏黄如豆的煤油灯下看“贾宝玉初试云雨情”的情形仍然历历在目,这大概是因为我那时正处在情窦初开的年龄吧。特别是书中第一回演说石头的奇特经历,石头幻化为宝玉的奇思妙想,令我过目不忘、印象深刻。
参加工作后,我买了一套《红楼梦》开始慢慢阅读,也不知看过多少回、中断多少回。终于有一天,我意识到《红楼梦》和我阅读《红楼梦》的价值,有意识地记下开读和读毕的时间,到今天,我翻看读过各种版本的《红楼梦》藏书,通读过不下8遍,如果加上读而未完中途停止的,恐怕前后要有十几遍吧。
由于对这部书的热爱,我喜欢对该书各种版本的收藏,至今购藏数十种。我从不读同一种版本,每读一遍就换一种版本。在阅读的时候,我习惯随时记下所思所感,模仿脂砚斋等人去批注,有时还用古体诗的形式表达感悟。读王蒙点评本《王蒙的红楼梦》时,我就写下一首七言绝句:
姑妄读之慕曹侯,呕心沥血半百头。
卅年十遍读常新,石破天惊说红楼。
“石破天惊说红楼”当然是我以后的事,但此诗说明我早已有这种志向和表达。
一
我喜欢读各种点评本,周汝昌、邓遂夫等人校订的脂砚斋点评本,王蒙点评本我都认真通读过,脂砚斋点评本则读过数遍。我不仅读《红楼梦》,还喜欢读红学大家的各种研究专集,吕启祥、蔡义江、刘世德、李希凡、胡文斌、白盾等人的专著我都认真研读过。至于《红楼梦》文学研究资料、《红楼梦学刊》等刊物,我也凡见必购,购而必读。也许是我不知不觉爱好上红学的原因吧,我一直十分关注红学研究的新动向,经常在报刊上留意红学研究的新资料、新发现、新观点,及时收集下来。尤其是关于《红楼梦》作者的问题,《红楼梦》是否存在一部前身(原本),《红楼梦》的前身是叫《风月宝鉴》还是别的名字,若有其他作者,那么作者是谁,写的是哪朝哪代哪家事等许多重大问题,时常萦绕在我的脑海,催我探秘解谜。
大约是5年前,我忽然对曹雪芹是不是《红楼梦》的原作者、这部书是不是他的自叙传、写的是不是他的家事产生严重怀疑,对有的专家提出的《红楼梦》之前有一部《风月宝鉴》的书的观点产生浓厚兴趣。随后,我开始探索,开始思考,开始寻找突破和支撑论点的证据。忽然有一天,我如醍醐灌顶一般豁然开朗,发现《红楼梦》的作者已十分清楚而又十分高明地告诉读者,他写的是元明两朝著名的张家事而不是什么贾家事、曹家事:该书的第三回写到与贾雨村一同被参的张如圭去给他报信说朝廷起复旧员,仿佛在向读者透露一点信息、掀开一道缝隙;而到第二十九回写贾母率贾家上下停歇铁槛寺,与贾母关系暧昧的张道士出现,文中说到张道士是荣国公的“替身”,就是十分明白地暗示甚至公开告诉读者真正的荣国公姓张而不姓贾;而该书又说没人敢管、没人能管的“呆霸王”薛蟠做着“皇商”生意,唯独听他的管家张德辉的话出去经商时,母亲薛姨妈一再叮嘱要张德辉跟着,回来也一再叮嘱儿子薛蟠慰劳管家张德辉。假如真如有的红学研究者所说薛蟠的“皇商”身份隐指他的皇上身份,那么书中所写的这位皇上的管家(宰相或权臣)应该是姓张了。
由于以上的醒悟,我开始在历史中寻找人物原型,当读到明史时发现历史上确有一位姓张的荣国公,他是明初投降朱元璋的元朝将官,后来成为朱棣夺取天下的功勋大将的河南祥符人张玉。他被明成祖朱棣封为荣国公,他的3个儿子张辅等也成为明朝的勋臣武将,朱棣之后的数十年明朝几代皇帝安国定边的功勋武将主要是张辅父子兄弟,“安南之乱”的'平定者就是荣国公之子张辅。荣国公张玉之女、张辅之妹又恰恰是皇帝朱棣的贵妃。这些都是明史中明确记载的,确确实实与《红楼梦》中贾家的形象吻合。
二
再往上溯,我阅读元史,又发现元朝的宰相张圭家族的历史与《红楼梦》中的贾家也很相像。张圭之父张弘范是元朝灭宋的功臣,擒获南宋丞相文天祥的是他,灭掉南宋最后一支抗元力量逼得南宋丞相陆秀夫抱着年幼的小皇帝跳海的也是他。而张圭之祖张柔则是元朝的开国元勋,不仅武功盖世,而且注重文化,重视儿孙教育,是元朝著名藏书家,藏书万卷。这与《红楼梦》中所说荣国公贾家“累世簪缨”何其相似!而《红楼梦》中的“张如圭”又仿佛在暗示就是“张圭”。其实圭就是玉,张圭又何尝不是一块宝玉?而且元史中记载的张圭受杖刑又与《红楼梦》中宝玉挨打的重大情节何其相似!
更加巧合的是,明代的荣国公张玉就是元朝的张圭后裔。元朝“天历之变”中,张家惨遭大难,张圭的5个儿子被杀,家产3年之中两次被抄,这与《红楼梦》中两次查抄大观园又何其相似!说到大观园,根据书中所写,贾家应该十分懂得园林建造,而元史清楚记载元朝的大都(后来的北京)就是张弘范家族主持设计营造的。有专家考证,大观园就是北京的圆明园,而圆明园是在元明北京园林的基础上建造的, 这难道没有一点联系吗?
因为朝廷家庭变故,张圭晚年定居(隐居)于他曾经为官过的河南开封府,成为中牟土墙张氏的始祖。今天中牟土墙村540亩的张氏坟中仍然立着大元兵部尚书张圭的墓碑、牌坊和高大的无字碑,好像在向世人昭告着什么。而河南祥符张氏一族,在荣国公张玉之后,又有明朝一代廉吏名臣南京户部尚书张孟男。张孟男的姑父是明朝万历初年的首辅宰相著名政治家高拱,他的家乡新郑与中牟县毗邻,他与张孟男姑母的结合很有传奇色彩。张孟男之子张民表(字林宗)更是明末中州风流名士和文坛领袖、著名诗人、藏书家,而且书画精奇,被民间誉为“神笔”画家。张民表风流盖世,是明末“中州三先生”、“天中四君子”、“中原六子”、“中州七才子”之一,与崇祯年间的刑部尚书刘之凤是同窗好友。他著作等身,可惜于崇祯十五年李自成三打开封时因明军扒开黄河而葬身鱼腹。他与明末清初的著名官吏学者、后来隐居北京西山著述的“退谷先生”孙承泽是忘年交,孙承泽于崇祯八年到十一年任河南祥符令。清初著名文坛领袖名士周亮工则是他的门生。孙承泽、张民表、周亮工与《红楼梦》的神秘关系早已为红学爱好者所关注。
这样联系起来,我突发奇想,莫非《红楼梦》隐写张家事,《红楼梦》最早作者是明末中州名士张民表?孙承泽与周亮工或许也参加过这部书稿的修订工作?于是,我又深入研究历史和地方志,研究张民表与《红楼梦》的关系,竟发现《红楼梦》中的许多重大问题与张民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红楼梦》中十分重要的水月庵又叫馒头庵,而水月庵就在中牟,水月庵的主持澹如禅师是张民表的好友,张民表应邀为水月庵写下了《创建水月庵记》和《水月庵命名记》两篇文章,还为水月庵题写了匾额。而馒头庵的得名很可能就直接来自于张民表给弟子周亮工的书札。《红楼梦》中开始写的灵河,或许就是中牟的贾鲁河(贾鲁反意真灵),青埂峰则是中牟明清时代的名胜青峰岭等。中牟旧志中记载的贾鲁河和青峰岭的环境与《红楼梦》中灵河岸边和青埂峰下名胜南湖蒲芦亭、泰山庙等处的环境也十分相似。《红楼梦》第五十回《芦雪广争联即景诗 暖香坞雅制春灯谜》,写李纨制一灯谜“一池青草草何名”,史湘云猜的谜底就是“蒲芦也”。这其实是写的中牟南湖蒲芦亭形胜。
三
随着研究的深入,我越来越觉得《红楼梦》的原著不是曹雪芹写的,写的不是曹家事,更不可能是曹雪芹的自传。请问在重大的节点上,曹家的身世与《红楼梦》中的贾家有几分相似?他家出过荣国公?有过一位皇妃?有红楼梦中荣国公的功勋与地位?都没有。曹家作为清王朝的包衣奴才,最兴盛时也就是江宁织造,其品级地位和权势根本无法与《红楼梦》中的贾家相比。
最有可能的就是,《红楼梦》的前身或原稿通过某种渠道最后流落到曹雪芹手中,曹雪芹为书中的故事和感人文笔所吸引所感动,联系到有些相似的自身家世,引起强烈的思想感情共鸣,于是以“悼红轩”命名自己的书斋,读“红楼”、赏“红楼”、批“红楼”、删改“红楼”,糅合自己的家世和感情形成后来的《红楼梦》。关于这一点,曹雪芹已经十分明确地在《红楼梦》中第一回交代清楚,没有一丝隐瞒。而后世的主流研究者把这看成是曹雪芹的“春秋笔法”,不予重视。其实,有不少红学研究者都相信曹雪芹在第一回所说的话,提出了《红楼梦》之前有一部“红楼”原书的观点。
至于《红楼梦》初稿如何流落于曹雪芹之手,这一点也不难考证解释清楚。其一,周亮工是曹雪芹之祖曹寅的启蒙老师,周亮工及其儿子两代人数十年与曹寅家保持着良好关系,以至扬州百姓为周亮工重修祠堂时曹寅回忆儿时受到周氏教育深情竟撰写碑文。周亮工又是张民表的弟子。如果周亮工抄录过一部老师的著作副本,就可能流传到曹家。其二,有确切文字证明孙承泽在离开祥符前在张民表府上抄走了张民表书稿二十帙,张民表去世后意欲刊印,因朝廷更迭而未果。如果孙承泽抄走的张氏书稿是《红楼梦》原稿的话,那么居住在北京西山的曹雪芹得到这部书稿又有什么不可能呢?这丝毫没有贬低曹雪芹及其对《红楼梦》的贡献,而是要揭示一个历史的真相。更加神秘的是,《红楼梦》中有甄(真)贾(假)两个宝玉,研究者都认为二者实为一体。元代有两个张圭,他们是否是一个人也曾困惑着张氏族人和元史专家。我近年经中牟土墙张圭后裔的寻祖考证和专家论证,元史中的勋臣河北定兴的张圭与中牟土墙张氏始祖张圭就是同一人。假如《红楼梦》的原作者是张民表的话,他是不是在用这种真假混一之法,告诉后人张圭家族灾变和两个张圭实为一人的历史真相呢?还有《红楼梦》中甄士隐的遭变出家,最后成为贾雨村邂逅的高士,也许就是张圭遭变故后移居中牟的曲折放映。我甚至想,甄士隐与贾雨村可能都是写的张圭的一个侧面……
这些重要的观点,每一展开都是一篇学术论文或大块文章,而这些论文合成一册,就会成为一部红学笔记,一部石破天惊的红学专著,我有意为之,并且早已开始努力。
2014年11月21日,在中牟土墙张氏拜祖祭奠大会上,我与来自张圭的始祖张柔老家河北定兴的文史专家和作家范克学、郝尊以及《今日定兴》的总编房伯泉诸先生交流时,谈了我的读《红楼梦》心得,阐明了我的上述观点,他们都十分感兴趣,也鼓励我坚持观点深入研究下去。这给了我很大的信心和勇气,让我执着地走下去。
现在我以一篇随笔把自己的观点和发现抛出来,以期引起红学爱好者的重视,希望红学研究不会走入死胡同,而应该别开生面。更希望方家读者切磋交流,而不是不屑一顾,以偏执偏见或所谓的权威结论而封杀“异端邪说”。
最后,我想把自己2010年12月29日题写在冯精志先生《胆大包天曹雪芹》一书扉页上的一首旧诗抄在下面,表达心志,大家也许要说我胆大包天吧。我顾不得这些,只管抄下来吧:
爱读红楼佩曹,
误入曹营三十年。
迷雾魅力无穷数,
版本研著多联翩。
书肆旧摊常搜求,
细读漫品并钻研。
何时心得如泉涌,
捧出红论著一编!
《红楼梦》读后感
滚滚红尘,携着记忆的枷锁,永远地尘封了那场悲伤的爱恋。在那最后一抹余晖中,被风静静地吹散了,也吹淡了往日的思念。终于,消失在茫茫人海,留下了世人的遗憾和指责……
一次偶然的邂逅,翻开了《红楼梦》,于是我认识了她——林黛玉。她,让我深深的震撼,宝黛空前绝后的爱恋,流传千古,被世人妄加褒贬。普天之下,又有谁有这资格呢?从那以后,黛玉姐姐的影子就荡漾在我心里,来来回回,隐约中似乎听到她娇弱的喘息,脑海里是她伤感的容颜,带着一分憔悴却万分迷人。她落泪,因为只有放纵的哭过后才会更舒展,笑容才会更加绽放。闭上眼仿佛看见了他那柔情似水的眼神,闪烁着点点泪光,让人沉迷其中,为之动情,不能自拔。
常听人评价黛玉“小性子”甚至“心胸狭窄”,可我不这么认为!因为在这背后,只是因为她太在意宝玉了,因为爱的深、爱的切,所以不能不介意。我总觉得宝玉给黛玉的时间太少,黛玉的心太细腻,而宝玉却体会不到。在她某个抑郁的瞬间,心情像是走丢的小孩没了方寸,宝玉不该到来的问候会被她驳回,狠狠的、凶凶的,却是无心的,不是不接受,只是因为太难受,于是她只有用诗来发泄内心酝酿已久积压不了的情感。
诗,是她美丽的灵魂,是她精神的寄托。每当读到她的诗,总有振人肺腑的感觉,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尖锐锋利的刀,深深地插入了读者的心里,让人有至窒息的幻觉,无形之中像是有谁掐住了自己的喉咙,挣脱不了的伤感,只能不情愿地放下书,让自己慢慢地清醒过来。记得她的《葬花词》:“依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花依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读完后像是被万箭穿心,肝肠寸断般的阵痛。
她的泪,像涓涓细流一样潺潺流动,汇聚成一泓清泉,澄清着她的悲剧。她哭泣,因为她太委屈,她是悲惨的、是值得人们怜悯的,她和宝玉的爱情在那样的社会是不被容许的。她对宝玉太痴情,她一生无限伤感,然而临终前她笑着喊“宝玉,宝玉……”然后她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虽然她的故事结束了,但是给我留下了万千思念,合上书想要把这份内心的尘埃封住,但一闭上眼,那段应该被禁锢的伤感像尘埃一样在空中飞扬、旋转、舞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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