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古诗原文赏析

时间:2022-10-21 11:34:28 古诗 我要投稿

锦瑟古诗原文赏析

  在我们平凡的日常里,大家一定都接触过一些使用较为普遍的古诗吧,古诗是中国古代诗歌的一种体裁,又称古体诗或古风。古诗的类型多样,你所见过的古诗是什么样的呢?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锦瑟古诗原文赏析,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锦瑟古诗原文赏析

  锦瑟古诗原文赏析 1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万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古瑟有弦五十条。柱,调整弦的音调高低的支柱;思读去声,因律诗不得一连出现三个平声。蓝田:在今陕西省蓝田县东南,古代著名的美玉产地。

  【简析】:

  本诗属于一首晚年回忆之作,虽然有些朦胧,却历来为人传诵。

  诗的首联由幽怨悲凉的锦瑟起兴,点明“思华年”的主旨。无端,无缘无故,没有来由。五十弦,《 史记·封禅书 》载古瑟五十弦,后虽一般为二十五弦,但仍有其制。诗的一、二两句是说:绘有花纹的美丽如锦的瑟有五十根弦,我也快到五十岁了,一弦一柱都唤起了我对逝水流年的追忆。

  诗的颔联与颈联是全诗的核心。在颔联中,庄周梦蝶的故事见《庄子·齐物论》:“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俄而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欤,蝴蝶之梦为周欤 ?”诗句中的“晓梦”,指天将亮时做的梦。“ 迷蝴蝶”,指对自己与蝴蝶之间的关系迷茫。面对群雄逐鹿,变化剧烈的战国社会,庄周产生了人生虚幻无常的思想,而李商隐则是有感于晚唐国势衰微,政局动乱,命运如浮萍而用此典故的。用此典故,还包含着他对爱情与生命消逝的伤感。他似乎已预感到自己将不久于人世了,要把深深的痛苦与怨愤倾泄出来 。望帝的传说见《 寰宇记》说 :“ 蜀王杜宇,号望帝,后因禅位,自亡去,化为子规 。”子规即杜鹃。诗人笔下美丽而凄凉的杜鹃已升华为诗人悲苦的心灵。深沉的悲伤,只能托之于暮春时节杜鹃的悲啼,这是何等的凄凉。

  颈联紧接颔联,《 新唐书·狄仁杰传》载:“(狄仁杰 )举明经,调汴州参军,为吏诬诉黜陟。使阎立本召讯,异其才,谢曰:‘仲尼称观过知仁,君可谓沧海遗珠矣。’”《三国志·吴志·诸葛恪传》:“恪少有才名,孙权谓其父瑾曰:‘蓝田生玉,真不虚也。’”“珠”、“玉 ”乃诗人自喻,不仅喻才能,更喻德行和理想。诗人借这两个形象,体现自己禀具卓越的才德,却不为世用的悲哀。诗的尾联,采用反问递进句式加强语气,结束全诗。“此情 ”总揽所抒之情,“ 成追忆”则与“思华年”呼应。可待即岂待,说明这令人惆怅伤感的“此情”,早已迷惘难遣,此时当更令人难以承受。

  这首诗在艺术上极富个性 ,运用了典故、比兴、象征手法,诗中蝴蝶、杜鹃是象征,珠、玉属比兴,它们创造出明朗清丽、幽婉哀怆的艺术意境。

  这首《锦瑟》,是李商隐的代表作,爱诗的无不乐道喜吟,堪称最享盛名;然而它又是最不易讲解的一难诗。自宋元以来,揣测纷纷,莫衷一是。

  锦瑟古诗原文赏析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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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句“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出自唐代诗人李商隐的《锦瑟》

  锦瑟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赏析:

  这首《锦瑟》,是李商隐的代表作,爱诗的无不乐道喜吟,堪称最享盛名;然而它又是最不易讲解的一难诗。自宋元以来,揣测纷纷,莫衷一是。

  诗题“锦瑟”,是用了起句的头二个字。旧说中,原有认为这是咏物诗的,但近来注解家似乎都主张:这首诗与瑟事无关,实是一借瑟以隐题的“无题”之作。学者周汝昌认为,它确是不同于一般的咏物体,可也并非只是单纯“截取首二字”以发端比兴而与字面毫无交涉的无题诗。它所写的情事分明是与瑟相关的。

  起联两句,从来的注家也多有误会,以为据此可以判明此作时,诗人已“行年五十”,或“年近五十”,故尔云云。其实不然。“无端”,犹言“没来由地”、“平白无故地”。此诗人之痴语也。锦瑟本来就有那么多弦,这并无“不是”或“过错”;诗人却硬来埋怨它:锦瑟呀,你干什么要有这么多条弦?瑟,到底原有多少条弦,到李商隐时代又实有多少条弦,其实都不必“考证”,诗人不过借以遣词见意而已。据记载,古瑟五十弦,所以玉溪写瑟,常用“五十”之数,如“雨打湘灵五十弦”,“因令五十丝,中道分宫徵”,都可证明,此在诗人原无特殊用意。

  “一弦一柱思华年”,关键在于“华年”二字。一弦一柱犹言一音一节。瑟具弦五十,音节最为繁富可知,其繁音促节,常令听者难以为怀。诗人绝没有让人去死抠“数字”的意思。他是说:聆锦瑟之繁弦,思华年之往事;音繁而绪乱,怅惘以难言。所设五十弦,正为“制造气氛”,以见往事之千重,情肠之九曲。要想欣赏玉溪此诗,先宜领会斯旨,正不可胶柱而鼓瑟。宋词人贺铸说:“锦瑟华年谁与度?”(《青玉案》)元诗人元好问说:“佳人锦瑟怨华年!”

  (《论诗三十首》)华年,正今语所谓美丽的青春。玉溪此诗最要紧的“主眼”端在华年盛景,所以“行年五十”这才追忆“四十九年”之说,实在不过是一种迂见罢了。

  起联用意既明,且看他下文如何承接。

  颔联的上句,用了《庄子》的一则寓言典故,说的是庄周梦见自己身化为蝶,栩栩然而飞,浑忘自家是“庄周”其人了;后来梦醒,自家仍然是庄周,不知蝴蝶已经何往。玉溪此句是写:佳人锦瑟,一曲繁弦,惊醒了诗人的梦景,不复成寐。迷含迷失、离去、不至等义。试看他在《秋日晚思》中说:“枕寒庄蝶去”,去即离、逝,亦即他所谓迷者是。晓梦蝴蝶,虽出庄生,但一经玉溪运用,已经不止是一个“栩栩然”的问题了,这里面隐约包涵着美好的情境,却又是虚缈的梦境。本联下句中的望帝,是传说中周朝末年蜀地的君主,名叫杜宇。后来禅位退隐,不幸国亡身死,死后魂化为鸟,暮春啼苦,至于口中流血,其声哀怨凄悲,动人心腑,名为杜鹃。杜宇啼春,这与锦瑟又有什么关联呢?原来,锦瑟繁弦,哀音怨曲,引起诗人无限的悲感,难言的冤愤,如闻杜鹃之凄音,送春归去。一个“托”字,不但写了杜宇之托春心于杜鹃,也写了佳人之托春心于锦瑟,手挥目送之间,花落水流之趣,诗人妙笔奇情,于此已然达到一个高潮。

  看来,玉溪的“春心托杜鹃”,以冤禽托写恨怀,而“佳人锦瑟怨华年”提出一个“怨”字,正是恰得其真实。玉溪之题咏锦瑟,非同一般闲情琐绪,其中自有一段奇情深恨在。写出二人被迫分别之苦,与分别的恋恋不舍,作者以托王之心暗喻对面对的结局的愤恨,与此情的恋恋不舍。

  律诗一过颔联,“起”“承”之后,已到“转”笔之时,笔到此间,大抵前面文情已然达到小小一顿之处,似结非结,含意待申。在此下面,点笔落墨,好像重新再“起”似的。其笔势或如奇峰突起,或如藕断丝连,或者推笔宕开,或者明缓暗紧。手法可以不尽相同,而神理脉络,是有转折而又始终贯注的。当此之际,玉溪就写出了“沧海月明珠有泪”这一名句来。

  珠生于蚌,蚌在于海,每当月明宵静,蚌则向月张开,以养其珠,珠得月华,始极光莹。这是美好的民间传统之说。月本天上明珠,珠似水中明月;泪以珠喻,自古为然,鲛人泣泪,颗颗成珠,亦是海中的奇情异景。如此,皎月落于沧海之间,明珠浴于泪波之界,月也,珠也,泪也,三耶一耶?一化三耶?三即一耶?在诗人笔下,已然形成一个难以分辨的妙境。唐人诗中,一笔而有如此丰富的内涵、奇丽的联想的,舍玉溪生实不多觏。

  那么,海月、泪珠和锦瑟是否也有什么关联可以寻味呢?钱起的咏瑟名句不是早就说“二十五弦弹夜月,不胜清怨却飞来”吗?所以,瑟宜月夜,清怨尤深。如此,沧海月明之境,与瑟之关联,不是可以窥探的吗?

  对于诗人玉溪来说,沧海月明这个境界,尤有特殊的深厚感情。有一次,他因病中未能躬与河东公的“乐营置酒”之会,就写出了“只将沧海月,高压赤城霞”的句子。如此看来,他对此境,一方面于其高旷皓净十分爱赏,一方面于其凄寒孤寂又十分感伤:一种复杂的难言的怅惘之怀,溢于言表。

  晚唐诗人司空图,引过比他早的戴叔伦的一段话:“诗家美景,如蓝田日暖,良玉生烟,可望而不可置于眉睫之前也。”这里用来比喻的八个字,简直和此诗颈联下句的七个字一模一样,足见此一比喻,另有根源,可惜后来古籍失传,竟难重觅出处。今天解此句的,别无参考,引戴语作解说,是否贴切,亦难断言。晋代文学家陆机在他的《文赋》里有一联名句:“石韫玉而山辉,水怀珠而川媚。”蓝田,山名,在今陕西蓝田东南,是有名的产玉之地。此山为日光煦照,蕴藏其中的玉气(古人认为宝物都有一种一般目力所不能见的光气),冉冉上腾,但美玉的精气远察如在,近观却无,所以可望而不可置诸眉睫之下,—这代表了一种异常美好的理想景色,然而它是不能把握和无法亲近的。玉溪此处,正是在“韫玉山辉,怀珠川媚”的启示和联想下,用蓝田日暖给上句沧海月明作出了对仗,造成了异样鲜明强烈的对比。而就字面讲,蓝田对沧海,也是非常工整的,因为沧字本义是青色。玉溪在词藻上的考究,也可以看出他的才华和工力。

  颈联两句所表现的,是阴阳冷暖、美玉明珠,境界虽殊,而怅恨则一。诗人对于这一高洁的感情,是爱慕的、执着的,然而又是不敢亵渎、哀思叹惋的。

  尾联拢束全,明白提出“此情”二字,与开端的“华年”相为呼应,笔势未尝闪遁。诗句是说:如此情怀,岂待今朝回忆始感无穷怅恨,即在当时早已是令人不胜惘惘了—话是说的“岂待回忆”,意思正在:那么今朝追忆,其为怅恨,又当如何!诗人用两句话表出了几层曲折,而几层曲折又只是为了说明那种怅惘的苦痛心情。诗之所以为诗者在于此,玉溪诗之所以为玉溪诗者,尤在于此。

  玉溪一生经历,有难言之痛,至苦之情,郁结中怀,发为诗句,幽伤要眇,往复低徊,感染于人者至深。他的一首送别诗中说:“瘐信生多感,杨朱死有情;弦危中妇瑟,甲冷想夫筝!”则筝瑟为曲,常系乎生死哀怨之深情苦意,可想而知。循此以求,如谓锦瑟之诗中有生离死别之恨,恐怕也不能说是全出臆断。

  锦瑟古诗原文赏析 3

  锦瑟(李商隐)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李商隐的《锦瑟》一诗的创作意旨历来众说纷纭,莫终一是。或以为是爱国之,或以为是悼念追怀亡妻之作,或以为是自伤身世、自比文才之论,或以为是抒写思念待儿之笔。笔者认为,此诗之所以脍炙千古,一是它抒发了作者爱情、理想破灭后的极度哀伤,一是它潜蕴着哀伤之后的禅学顿悟。

  李商隐(公元813——858年)字义山,号玉溪生,又号樊南生,怀州河内(今河南沁阳)人。早年的他有着“欲回天地”的政治雄心,反对藩镇割据,反对宦官专权,也有蔑视“古圣先贤”的'进步思想,只可惜时运不济,他始为“牛党”令狐楚父子奖拔,后为接近“李党”的王茂元之女婿,处于“牛李党争”的夹缝中二十年,仕途坎坷,横遭谗毁,如萍飘梗泛,升沉无定。正如崔珏《哭李商隐》所言“虚负凌云万丈才,一生襟抱未曾开”,无故地成为党争的牺牲品。

  在个人生活方面,李商隐是一个极重感情的人。据说,他早年曾苦恋过一个女道士,并且可能有其他的恋爱经历,但都没有结果;婚后,他与妻子感情极好,然而妻子又在他三十九岁时去世。因此,在他的心灵中,爱情带来的痛苦也是极深的。

  政治上的失意潦倒,生活经历中爱而不得和得而复失的悲哀,使李商隐常被一种感伤抑郁的情绪纠结包裹。为排遣愁绪,原本对佛老倾情的李商隐与佛教的缘分更深。所谓“三年已来,丧失家道。平居忽忽不乐,始克意事佛。方愿打钟扫地,为清凉山行者”(《樊南乙集序》)。这种感情基调深深地影响了他的审美情趣,使得他的诗作内容更多取向内心体验,逐渐形成一种悲哀伤感、典丽精工、迷惘虚幻、抽象朦胧、禅悟自适的诗风。《锦瑟》就是极具代表性的一。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锦瑟:绘有锦缎般美丽花纹的瑟,据说原先有五十根弦,后改为二十五弦,声调悲凉。诗的开头作者不写他物,以“锦瑟”开题,以“无端”发问,而后以“思”引出对“华年”的叹息,看似刻意为之,实是自然而成。瑟的锦缎花纹,不就是自己的花样年华?瑟的悲凉声调,不就是自己的痛苦一生?华年已逝,如锦瑟有五十弦没有理由、无须解释,即使解释也无从说起,而锦瑟的一弦一柱弹出的一音一节,却不能不勾起作者对华年往事的追忆。叹年华盛景已逝,寓心中难言之悲,音繁绪乱,怅惘难奈,发为首句,感人至深。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中间四句各用一个典故。第三句用《庄子·齐物论》中庄生梦蝶的故事,庄生,即庄子,战国时哲学家,据说他曾梦见自己变成蝴蝶,逍遥自在地飞翔,醒后竟不辨己蝶。第四句用《华阳国志》中杜鹃啼血的故事,望帝,古代蜀国国君杜宇,国亡身死,魂魄化为杜鹃,每到春天便悲啼不止、直至出血。第五句用《博物志》里海中鲛人(神话中的人鱼)泣泪成珠的故事。传说珍珠是由海里鲛人的眼泪变的。《新唐书·狄仁杰传》以“沧海遗珠”比喻人才被埋没。第六句源自南北朝干宝《搜神记》。传说春秋时,吴王夫差的小女儿紫玉爱慕韩重,并想嫁给他,但没有成功,因此郁闷而死。韩重从外地游学回来,前往她的墓上哀悼。忽然紫玉现出原形,赠送明珠给韩重,并对他唱歌。韩重想抱住她,紫玉却像轻烟一般不见了。唐戴叔伦以“蓝田日暖,良玉生烟”,形容可望而不可即的诗景(见司空图《与极浦书》)。四个典故,每个典故一个意象,潜蕴着作者对自己今生今世爱情、事业、理想、追求的痛苦反思。庄生晓梦迷蝴蝶,抱负成虚;望帝春心托杜鹃,理想幻灭。玲珑剔透的沧海明珠,本为稀世珍宝,如今却只是在明月映照之下,成盈盈之“珠泪”,独自被遗弃在沧海;自己追求的对象,如同蓝田日暖玉生烟,可望而不可置于眉睫之前。

  佛经云:“一切诸相,即是非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又云“求不得苦”,“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深谙无常之理的诗人清楚地知道,锦瑟华年的一切,终将离己而去,替代它们的将是凄迷欲断的蝶梦,椎心泣血的鹃啼,寂寥映月的珠泪,随风而逝的玉烟……果然,人生无常,疾如川驶。刹那间理想破灭、刹那间追求落空、刹那间欢爱如烟,刹那间青丝成雪。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追忆过去,尽管自己以一颗浸满血泪的真诚之心,付出巨大的努力,去追求美好的人生理想,可“五十弦”如玉的岁月、如珠的年华,值得珍惜之时却等闲而过;面对现实:恋人生离、爱妻死别、盛年已逝、抱负难展、功业未建……幡然醒悟之时已风光不再。即使是当时已惘然无尽,又何况如今独自抚思。如泣如诉的悲剧式诘问,让诗人陷入“人生价值到底是什么?”的深深的思索与迷惑之中,从而大大增强了诗作的震撼力。

  李商隐以其独特的感情体验,感悟到了色相俱空、有求皆苦、无常幻灭、求不得苦的佛教真谛。只是,诗人毕竟是血肉之躯,他明知追求幻灭,色相皆空,却仍然跳不出世俗的牢笼,仍然对理想、青春、爱情执着沉迷、热情讴歌、无比眷恋,走向了与佛学离情去欲、心不住境的相反的途径。也难怪在诗的结尾感叹“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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