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那些逝去的青春散文

时间:2021-07-03 15:05:37 散文 我要投稿

致那些逝去的青春散文

致那些逝去的青春散文1

  致那些逝去的青春:

致那些逝去的青春散文

  还记的深夜,下着大雪,翻过墙头,去喝酒的岁月吗!还记得酒喝多了,回去翻不了墙头的岁月

  吗?

  还记的一碗猪头面就可以让我们满足的岁月吗?

  还记得省吃捡用,只为打一场反恐的岁月吗?还记的围着卫生间,通宵熬战八十分的岁月吗?

  很多时候,在现实的压抑下,让你我没有时间去追忆逝去的青春,

  很多时候,面对曾经的快乐,让我们感到陌生!其实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一份珍藏的纯真专属于自己,

  这份纯真不需要凉晒,却永远不会发霉!

  闲暇时请约上三五好友,对饮小酌!闲暇时请和那些陪着你一起走过纯真年代的好友,或卧榻而谈,或窃窃私语!

  不要被现实忽略了曾经的青春!不要被现实迷失了曾经的友谊!

  人生得三五好友足矣!

  有一种人,你可以十年不联系,但是见面时却像你们昨天才分开!

致那些逝去的青春散文2

  偶然间,看到江南约稿同期同题征文第三期《致青春》的征文活动,凝视着这个标题,脑海里闪过一道流云,勾起了我对往事的回忆,我的眼前瞬间闪过昔日同学的面孔,他们的身影犹如放电影一样,在我的脑海里旋转、跳舞。

  蓦然回首,眉睫上沾染了一层怀念的迷雾,缓缓地从我的手掌心里,氤氲开来,不由得想起王菲的《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所唱:这年华青涩逝去/却别有洞天/良辰美景奈何天/为谁辛苦为谁甜/这年华青涩逝去/明白了时间/疯了,累了,痛了/人间喜剧……

  多少年了,昔日的那些同学,都走上了工作岗位,每个人都已成家立业,为人夫为人父,为人妻为人母,过去那些青涩的.面孔早已经褪去,代之的是如熟透的葡萄,虽然外表光鲜,但内里已不是当初的那样青春活泼单纯,多少显得老气横秋,老于世故了。

  青春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说不完的趣事,那些曾经带给我们永久的纪念,至今想起来还历历在目,偶尔想起还不禁开怀大笑,现在想起来那些往事,都显得那么幼稚和开心。

  那是一个酷暑难耐的盛夏,大概也是七八月份的样子,住校的同学,在寝室里都习惯甩掉衣服光着膀子,尽情地舞动。住校的学生很多,其中就有我的一个同学——林夕。

  中午,阳光直晃晃地摇着脑袋,跌跌撞撞地扑倒在大地上的每一个角落。彼时,无所事事,我便跑到林夕的寝室里(学校那会条件差,是没有修学生宿舍的,只有在外找房子住),这里瞅瞅,那里看看,就这么晃悠着。林夕长得白白净净的,个子很高,大概有一米八的样子,在同学们当中是比较高的,他的父母因为常年在外地工作,生活上没有人管,全凭自觉,好在当时我们学校有食堂,每天到了中午,只要拿着碗筷,掏些毛毛钱,买好吃就可以了。

  但是,他住的地方离学校食堂比较远,大概要走半个小时的路程。于是,林夕有时会直接去食堂打饭吃的;有时就随便地到外面小摊上吃点东西,算是凑合了一顿;有时饿了,甚至就是喝几口自来水,咕咚咕咚灌下去也是一顿,这样的情景我看过好多次。那时很庆幸自己有父母一直在身边照顾着,回家有热乎的饭菜,冷了有人给你添衣,不像他们没有父母的照顾,自己随意将就。

  林夕还有一个爱好,那就是会吹口琴,而且吹得相当不错,每当到他那里玩耍的时候,总爱听他吹奏当时的流行歌曲。大概听得多了,觉得口琴真是个好东西,等他吹完了,我也央求他,让我也吹一下,可是他有时候很小气,撇着嘴巴说:“你不会吹,会弄脏我的口琴。”

  我不甘心地说:“你就让我吹吹嘛,我吹完了给你洗干净,这样可以吧?”看到我眼巴巴地瞅着他那手上的口琴,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像下了很大的决心,心有不舍地递给我,说:“好吧,拿给你吹吧,不过,你吹完一定给我洗干净。”

  “是,我保证。”我大声的回答他。那口琴至今我还记得什么模样,当我拿到手上,看着这个漂亮的口琴,我默默地想:假如我也有这样的口琴有多好啊。

  口琴安静地躺在我的手上,我轻轻的抚摸着,这个口琴是钢制材质的,它的造型有点像船,一头一尾尖尖的,两片白色不锈钢片夹着中间,那些绿色的一个个带孔的吹气片,大小一致的小孔牵引着旋律的颤动。我小心翼翼地端详着这口琴,上面还镌刻着天鹅小神通字样,心里瞬间变得激动不已。

  可是,我真的没有音乐细胞,吹出来的哪是什么音乐啊,纯粹是乱吹,五音不全,声音跑掉,还嘈杂一片。即使这样,我也是高兴不已的。当我还没有吹过瘾他就说:“别吹了,别吹了,这么难听。”

  于是,他一把抢过口琴,颇为不满地说,“你不会吹,还是我来吹给你听。”只见他双手握住口琴的两端,两片嘴唇轻轻贴合在琴身上,轻微闭上眼睛,沉醉在属于自己的音乐里,刹那间,我觉得他不是在吹口琴,而是在和口琴亲吻,那深情的样子,至今难忘。

  他吹得特别好听,好像他也不识谱,却可以吹得出来流行歌曲,他那神采飞扬的模样让我羡慕不已。

  也许,听他吹的多了,我也想买一把口琴。可那时,要想买到口琴,只有到县里去买,我们这里是没有卖的。我多想拥有一把属于自己的口琴,吹出好听的歌曲。

  为了能够实现这个愿望,我等了好久。要想买到一把这样的口琴,就要向父母要钱,父母给不给还不一定,有了钱还得有人去县里帮忙买。

  恰好,另一同学叶心漾,她家就在县城,她每半个月或一个月就要回家一趟,我请求她,她答应可以帮我买。为了这个目标。我硬着头皮跟我的妈妈说,妈妈问了我的情况后,没有反对,给了我买口琴的钱。

  当有一天,我拿着一把和林夕一模一样的口琴时,心里高兴极了。虽然我不会吹,吹得老是跑掉,音律又那么难听,可偏偏格外很开心,因为我终于拥有了自己的一件乐器。

  一九七几年,物质匮乏,口琴在那时,属于新奇物件,对于我们这些穷学生来说,更是新潮时尚了,它满足了我那小小的虚荣心。

  后来,我时常把这把口琴揣进我的书包里,走到哪里都带在身边,在午后,或者在下午放学后,就常常去同学那里玩,吹吹口琴,和同学们聊聊天,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青春,是夏季的张扬,焕发着激情,那时年轻,也好玩,有机会便到其他宿舍去转悠,在这里坐坐,在那里走走,也不知道疲倦。疯啊、跑啊、吹啊,现在想起来,嘴角边泛起了一丝青春的喜悦,那真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就这样,和同学们踏着青春的影子,一路疯狂,一路笑着。我和林夕相处得很好,大概是因为都喜欢吹口琴,有比较多的共同语言,而且性格也较相近,于是,我们俩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超出了一般同学的友情。

  接触的时间久了,我就发现他这人比较懒,现在看起来,那不是一般的懒。有一次我在他那里玩,到快上课的时候,他一下子坐在床上,然后两腿一岔开,低下头往床底下看,随后一伸手拖出一盆衣服,随手拿起一件,拎着领子抖了抖,左看看,右看看,摇摇头,似乎觉得不满意,放下,又拎起一件衣服,再看看,再摇头。

  我不解的问,“你在干嘛?”

  “在挑一件干净的衣服。”他把眼睛钉在了盆子里,毫不隐藏地说道。

  “什么?”我惊讶地问。“没有洗过干净的衣服?”

  “都在这里啊。”他淡然而从容地蹲下来。从这一盆衣服里挑出一件看似比较干净的衣服穿上,然后,又去拿放在窗台的球鞋。

  “这个球鞋很干净啊。”我随口说道。“当然了,半年都没洗了,昨天刚刚洗的。”鞋子拿在他手上,挠挠颈子,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他又满屋子翻找,满屋子的物件被扔了一地,狼藉一片。

  “又在找什么?”我问。

  “咦!我的鞋带呢?”他大叫着“到哪里去了呢?”

  这时,我才发现,手上的运动鞋没有鞋带。为此,我也帮他找。就在我们找来找去找不到的时候,他大喊一声“哦。忘记了,我把它挂在外面的衣架上了。”

  他又匆忙地到外面拿起鞋带穿起带子来,鞋带穿好了,又见他一下子掀起席子,在床头拿起几张裁得很整齐的草纸,随便地折叠了一下,就塞进鞋里,脚一伸,系好鞋带,说,走上学。原来,他没有鞋垫,他拿这些草纸当鞋垫呢。

  那一幕,至今还在我的眼前晃动,每当想起他找鞋子事件,总会忍不住哈哈大笑。那一幕,只有在那样的年龄才可以做得出,也只有那时,我们才不会顾忌什么好坏,一切的一切都是随性而作而不去考虑后果。也只有那样的青春,却别有洞天。如今想起来,都倍感温馨。

  青春,你的笑声,轻轻划过天空,打破那一帘宁静,若有若无,飘荡在我耳迹。慢慢滑落在,那曾经最温馨的角落,击起淡淡的伤。经久不散……春来、花开、鸟鸣,你可否记得,那些春光灿烂的事儿,跌落在你走过的湖边,溅起了一层层涟漪……青春,渐渐地走远,握不住的尾巴,在岁月的尽头摇晃,我又该拿什麽来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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