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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阅读:皆为女子
一直有心写写女子,无奈有太多的话可说,太多的情要表,所以,一直搁笔,前不久,答应一朋友有时间一定列列自己眼中的奇女子,最近几日构思了一下谋篇,终于决定动笔。
“女子”洗净所有的铅华,单纯的只是一个相对于“男子”的称谓而已。
天地浑沌如鸡子,盘古生其中。一万八千岁,天地开辟,阳清为天,阴浊为地。
天地开辟,未有人民,女娲抟黄土做人。
从此,世上多了一群可爱的生物——人,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有小孩。
许是因为女子体力上不如男子,从此女子种花烹调,男子打猎钓鱼,“男耕女织”的社会结构就这样延续下来,那个时候没有人考虑这合不合理,应不应该,因为那时没有“人权”,更不会有“女权”这个舶来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女子顿悟了,她们不再觉得“女子无才便是德”是亘古不变的使命,慢慢的她们努力挣脱这个禁锢在她们命中的枷锁。
1、贤良淑德——班婕妤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班婕妤,西汉,成帝曾经的爱妃,婕妤,不是她的名字,只是皇帝诏封的名号,大概相当于后来的才人、贵妃、娘娘之类。在赵飞燕、赵合德姐妹入宫前,汉成帝对她最为宠幸。班婕妤不仅美艳、贤德而且文学造诣颇高,尤其熟悉史事、工于诗赋,常能引经据典,洞悉世事,又擅音律,丝竹管弦、琴瑟琵琶,总能让人进入忘我之境,或许之于汉成帝而言,班婕妤不止是他的后妃,更是他可谈可诉的知音密友。
班婕妤曾拒绝与成帝同辇出游,“贤圣之君皆有名臣在侧,三代末主乃有嬖女。”她认为古代的圣贤之君,都有名臣在侧相伴。夏、商、周三代的末主夏桀、商纣、周幽王,才有宠幸的妃子在坐,最后皆落的国破家亡。如此,她的贤德淑良、知书达理也是可见一斑的,梅子觉得,这便是那个夫权社会里女人难有的大智慧。
不过,汉成帝,终究不是周宣王、楚庄王、唐太宗、明太祖之类,终没逃出声色犬马的窠臼。
人生妄信如初见,古来妾身似秋扇。触目风竹多凄凉,万叶千声皆是怨。
2、决绝如此——卓文君
提到卓文君,就不得不提那首绿绮传情的《凤求凰》,当年,司马相如一曲“凤兮凤兮归故乡,游遨四海求其凰。”真真打动了新寡归家的才女卓文君,弄得文君夜奔相如,在那个时代这是如何的果敢可想而知!
后来,相如凭借《子虚赋》、《上林赋》终得汉武帝赏识,从此一朝荣华,纵使是司马相如这样的才子也没能跳出弃糟糠、纳新人的怪圈。曾经的当垆卖酒、情深意笃或许已是过眼云烟,一朝散尽。可是卓文君非比一般女子,她何其聪颖,一首“闻君有二意,故来相决绝。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锦水汤汤,与君长诀”外加一首《怨郎诗》终使得相如悬崖勒马,再也不提弃妻纳妾之宜。
在梅子看来卓文君是极其聪颖、果敢的,当初可以不顾家人的反对,只为一曲《凤求凰》夜奔相如,后来又换下绫罗当垆卖酒,最后,凭借“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赌来了丈夫的回心转意,当真是不简单!
3、民国第一临水照花人——张爱玲
毫无疑问,张爱玲,很多人的偶像,她是现代作家中的“异数”。是的,她一上路就是巅峰,她一出手就是经典。
张爱玲一个从小就被目为天才的古怪女孩,她真实,真实的也只有她可以在那个民国时期喊出“出名要趁早呀,来得太晚的话,快乐也不那么痛快。”
张爱玲在梅子眼里算不得美丽,相信很多人应该也是被她的作品所散发的独特芳香所吸引的。
张爱玲,一个不善处事,孤傲的用她手中的笔笔耕不辍的写着她心中的痴男怨女。
张爱玲,一个被胡兰成称为是“民国世界的临水照花人”的奇女子,一个委曲求全却又容易受伤的女子。虽说我不尽懂得其中的深意,可是大体上还是懂得的。
张爱玲在很多人眼里看来是孤傲的,那张经典的身着旗袍,昂首翘立的传世照片,应该便是最好的例证,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女子,她却能在胡兰成面前,低到尘埃里,写下“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记得安意如曾在《看张》里写到过张爱玲的姑姑张茂渊,这位姑姑藏着一份惊天动地的爱情,年轻时她爱上一个人,一等六十载,守身如玉,七十八岁方才嫁得意中人,听上去宛如天方夜谭。还应该便是一个小女子的幸福。就像张爱玲的姑姑,从爱上那个人起便心无旁骛,虽等了一生一世,但有爱相伴再长久也甜蜜,胜却张爱玲那开在尘埃里不久又萎谢在尘埃里的花。
4、至情至性——三毛是也
三毛一生,是位书奴。长夜不眠,醉于书中是其此生最爱的境界。
喜欢三毛,和许多喜欢三毛的人一样把她奉为偶像。喜欢她的放荡不羁,羡慕她和荷西六年的神仙眷侣般的生活,对于她的拾荒梦和对巫术灵异的神经兮兮也总是觉得可爱至极。
记得初看三毛的雨季文学,这一片雨季的惨绿,无论是处女作《惑》还是代表作《雨季不再来》,到处洋溢着雨季的悲苦、忧郁、迷惘,不觉让自己有一种惺惺惜惺惺之感。
——“这儿没有麦田,没有阳光,没有快乐的流浪,我们正走在雨湿的季节里。”
再到三毛的沙漠文学时期,这也是她文学创作的最辉煌时期。期间有四部作品《撒哈拉的故事》、《稻草人手记》、《哭泣的骆驼》和《温柔的夜》着实让我领略了一番异国风情,由此也开始了我对撒哈拉沙漠和大西洋海岛的神往。无论是黄沙漫漫的撒哈拉沙漠,还是荒美寂静的海岛别墅,这期间的作品总是透着明快、诙谐的基调。其中最喜爱的有两篇文章——《素人渔夫》和《相思农场》,之所以会喜欢《素人渔夫》是因为最是喜欢三毛和荷西打渔消遣的伉俪情深还有卖鱼时三毛泼辣的孙二娘形象。其中最讨厌的便是《这种家庭生活》了,荷西和三毛刚从撒哈拉战火中逃命出来,几乎一贫如洗,为了招待来大加纳利岛旅游的婆婆、小姑子家人不惜预支工资借钱,可是这个玛利亚婆婆却是不甚友好,不仅对儿子儿媳的处境置若罔闻甚至还大揩其油。
最后是三毛的都市玉冰文学期,这一时期的作品大多写于三毛称之为“滚滚红尘”的台北,这一时期虽然作品多达12部之多,可是总体却是透着一种寂寥、落寞和悲凉的调调。自己不甚喜欢……
——上述关于班婕妤、卓文君的文字是新写的,爱玲和三毛的多是比附的之前写的《BeautyandSadness》和《晴天好读书——三毛》。
还有几个女子待写,如杨绛、龙应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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