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荒凉的十二月心情随笔

时间:2022-12-02 10:50:07 随笔 我要投稿

走进荒凉的十二月心情随笔(通用9篇)

  在学习和工作的日常里,大家或多或少都对随笔有些了解吧?随笔是一种散文体裁,也可以是听课、读书时所作的记录。什么样的随笔才算得上是好的随笔呢?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走进荒凉的十二月心情随笔,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走进荒凉的十二月心情随笔(通用9篇)

  走进荒凉的十二月心情随笔 篇1

  从十二月开始,气温开始直线下降,卷进身体里的寒流冰冻着我的灵魂。世间万物渐渐地冷了下来,暗灰色的视野笼罩着萧条的大地,孤独的荒草在四野寂寞地挥手,一个人的脚步游离在柏油路上,说不尽的冷冷清清。

  冬的温度开始衰竭,肆无忌惮的风席卷寒冷傲然行走在苍茫的大地上。四处飞舞的尘埃,逐渐消瘦的枝叶,徒劳地在萧萧朔风中作无谓的最后挣扎。芳草用微弱的气息守住呼吸,不知名的鸟儿呢喃低鸣,岁月的心跳恪守着冬季独有的庄严。

  走进田野,走进荒凉的十二月。暗沉沉的天穹下裸露出冬的背脊,枯竭的河流日以继夜地私语,残破萧条的大地上万物的灵魂寂静无声。用眼睛去感受冬天,那是一幅浅浅的水墨画,目之所及是一片枯败贫瘠,远处的乡村失去了往日的色彩,凄清落魄毫无生机;用耳朵去感受冬天,那是一首淡淡的古筝曲,迷茫伤感的音符被风的纤手细细弹奏,张开耳朵能听到田野轻轻奏响凄婉忧伤的音韵。

  站在冬季的风口,看漫天飞舞的枯叶和尘土在半空中飞旋,看微弱的阳光从早晨爬到晌午、落到西边;躺在冬天的怀里,听枯枝败叶在不远处悉悉索索地呻吟,听风的号叫从一个地方辗转到另一个地方。我无端的生出了许多黯然伤怀的情感,那是对荒凉的十二月的感叹;我的心开始莫名地惆怅,身体里的水分悄悄风干;空荡的天穹下,感觉自己好像成了一粒随风飘摆的尘埃,不知所措地在偌大的旷野里徘徊。

  前进或者后退?彷徨的脚步僵直在风中的旷野,起落不定的枯叶谱写着我此时此刻的心境。心事徘徊不定,思绪徘徊不定,我沉睡的思想宛若被冰封,伴着风声一起淹没在冬季冰冷的气流之中……

  走进荒凉的十二月心情随笔 篇2

  十二月的泪填满了,一年过去了,没有收获,失去了自己。

  日历见了底,心却是厚厚的一层,伤痕包裹释放不出热度,如同蚕茧外壳不见里面是否存活。

  一首歌的哼唱,唱出四季忧伤。是光芒,还是黑暗,笼罩灵魂。是青春不在复返,是久别的年少轻狂,让哼唱不在哼唱,让寂静变成熟,让懵懂无知成回忆。

  一片金黄麦田,春天的忙碌看到成果,喜悦每个人脸上,又是一个丰收的日子。我洒下一片爱,也是春天贵于油的雨水中。 牵手,像巍巍屹立的山峰,像波涛汹涌的大海,牵手,不在唯唯诺诺,不在一蹶不振,让彼此通向彼岸,看最美的晨曦。

  远远飘来一股清香,你走来了,给这三月注入飘逸遐想气息。忘记了存在,忘记了三月的雨,忘记了忧伤。

  恍恍惚惚走在十二月,想起三月的暖,忘记了十二月的寒冷,忘记了十二月的冰霜,忘记了十二月的季节。

  你伸出了手,是冰冷,你微笑,是冷漠,你幽幽转身的一瞬间,忧伤浮现冷如冰霜俊秀的面容上。

  离去的身影,没有再看一眼。雪飘落,恨悲离,一曲高歌肝肠断,天涯飘飘我心随。荡荡游离任海角,葬于他乡封尘土。

  渺小,一粒沙,回顾四周,我的身影。在这十二月本想是奇迹,又回到了不该回去的驿站。像到退键,一如故往,破碎,散落一地沙,拿什么可以粘补。沉重的,昏昏欲睡的,不在粘补四溢撒落,得以流亡。

  那三月侵占了我的心,久久的回荡,像是狂风暴雨,淋得我不在清醒。这十二月的风吹走了我的心,久久的矗立,鹅毛般的大雪,埋葬在这纷飞的季节。

  痛是我的名字,镌刻在心,不在爱,让爱埋葬。

  走进荒凉的十二月心情随笔 篇3

  这几日节气是小雪,物候是闭塞成冬。甚是喜欢闭塞成冬这个词语组合,有酿酒的味道,先是密封了花间一壶酒,然后温酒千遍等春来。

  有人说我总是会写到节气,倒不是有什么讲究或非写不可的原因,只是觉得岁月如弓节气似箭,每每看着日历上这样一箭一箭地射出去,有嗖嗖的凉意。就像一些离散的人事,倏然就消失在人潮人海中,然后一街的记忆,却是寂寞的宁静,独剩一个人徘徊着寻来找去。是《兰亭序》里所言的:向之所欲,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

  因为胆切除造成的某个后遗症,听医生嘱咐,便养成了晚饭后出门散步的习惯。但现在到底是十二月了,天寒地冻且西北风的滋味实在糟糕,就决定中断这个习惯,今天便走最后一遭吧。

  其实,我是蛮喜欢这样懒散着步行的,上海的初冬,大概空气浮尘过多,早晚都有雾气,所以,从小区的路灯光里看着薄雾从香樟树的树梢弥漫下来有说不出的美,它们在树叶间凌乱着萦绕着,然而这凌乱与萦绕又分明是有薄薄一层的自在恣意打底的,堪谓少年肝胆少年心,旦等漫过那丛浅黄淡白的残菊,则已老到中年,波澜不惊,千里暮云平。

  或阴或雨,月色已不见很多天了,视线里幽幽暗暗。转弯拐角,栅栏上几根枝条翛然而出,令人劈面不及,拂开时嗅到一种芬芳,甜甜暖暖的,居然还有桂花在开,捏住枝条仔细看,是有白白的那么一小撮极其清瘦的桂花,正拼尽一生休,甚美甚香,我且做那不辜负它们尽君一日欢的君子了,有首词怎么说来着:花侵路尘埃生暖色,醉拍春衫惜旧香。把春衫换成冬衣恰合斯情斯景。

  梦是没有时间界限的东西,如铜镜,可再辨隔世的面容。亦大概是祖母祭日将近,昨日就梦到了陪她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说闲话,剥她最爱的橘子一瓤一瓤塞給她吃,然后替她梳头并不时恶作剧地一次一次试图抚平她额头的纹路,她带着笑意不停叫着我的名字,一声声地变成一个个吹出的气泡,在冬日温暖的阳光下泛着光亮,我伸出手想抓,却怎么也抓不住,然后,泪湿枕巾而醒。起身大口大口喝了一杯子冷透的白开水,再无法入睡,有些思念,其实一直萦绕在身边,它们平静、沉默、温暖,有永不消不散的味道。

  走进荒凉的十二月心情随笔 篇4

  渐近冬至,昼短夜长,风起霜生。

  出门时,晨光熹微,烟树素淡,连小区的草地也泛白,原本应是枯黄的草色正浓霜凝面,倍添清寒,一脚一脚行走在上面,细听有扑簌扑簌的脆响,当是霜音一曲。

  我是一直很喜欢霜色的,作为冬天的常客,它能让眼底凡生皆美,落在菜叶上是青白干净,落在枫叶上是红白相映,而落在瓦片上是黑白分明,如此的天然相宜勾勒成一首首纤巧小令,欣赏下自然美得很。

  梳头时,今年的头发没有往年掉的那么凶,但细心些便能发觉白发却比去年有所增添,像一枚枚银针猛扎在岁月深处,刺眼得很。

  有诗句说:道情淡薄闲愁尽,霜色何因入鬓根。

  何因呢?何因呢?想来这因总归是不会脱离人世的生老病死、苦乐别离、怨憎荣辱、所求不得或得非所求这些所谓的众生之苦。

  而在这苦海中,任谁都只能做那一身烟尘的行人,都有自己的'坎坷曲折不如意,无法说沧桑,无处言凄凉,日积月累就成了心上的层层霜色。然后,慢慢地,就连光阴也被霜色打了底,哀伤镶了边,没着没落地老去,老到山川无语世事东流,老到繁锁削尽只留清瘦,老到伊人憔悴白发生愁。

  往往是这样,时光会因心之敏感而悲长欢短。

  佛家有个说法说一弹指有七十二刹那,一刹那就是一念,而二十念才为一瞬,所以人心在一弹指就会有七十二变,这样算来一生之念便长如流水滔滔不绝了。

  要说短,庄子秋水篇有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之句来形容生之短暂,苏轼的《赤壁赋》里也说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感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这蜉蝣是朝生暮死的一种虫,比之日月山川,人如蜉蝣,是白驹过隙的一道隙。

  生老病死,这是古往今来让万人同慨的命之霜色,也是每个人独走路途身临其境的霜色。可也只有走在其中才能体会到生活的枯荣面貌,既来之,则安之。

  人是最懂得适应的,所谓的日日是好日,大概是无论气温高低心境如何,都能把自己装扮出个好样子吧。但,装扮,终究只是装扮。

  前两天,有网友寻我夜谈,亦是为了各种小情绪而喜欢写下自己人事变迁的人。彼此说起抑郁与失眠,如不羁的野马,奔跑于一个个本应好梦的夜晚,尽管想方设法还是不能驯服。其实都知道,野马常常来临,是心中常有野马。

  人到中年,柴米油盐庸常琐碎,使得内心荒草丛生,许多东西,在遗忘或者长久地追忆里,在诉说或者冷竣地沉默里,日渐就磨砺成一根根冰冷的刺,在一个子夜与一个子夜之间,把鲜活刺成了麻木,把春暖刺成了冬寒,把希望刺成了绝望。

  上班时,听到几位工作不过两三年的同事聊天,上个月升职加薪的余波未歇,她们年轻而富有朝气的脸上充斥着失意与愤慨,一个个说着恨我不能如何,恨我不能如何,我却是看见了她们内心的茫然,是被社会的现实抹上了霜色,正逐渐生冷。

  曾几何时,我也有她们这般的意兴神情,然而年复一年里,言语之间的埋藏及克制,到底是修炼出了水波不兴的静默。许多时候,若言不能及其意,静默便是好,如青石墩子一样,清冷其外,内里的喜乐悲苦无声无息。

  世间人事本来就是这样:荣者自荣,谢者自谢,秋露春风,好不著便。

  我是静默里谢了多年还没谢尽的人,每每想到这点,便觉老怀安慰。

  回来时,夜色渐浓,路边一排高大的香樟树,其稠密重重的叶子将光亮贪婪地吞下,随后吐出深黑的暗影,走在这样的暗影里,望见那片草地,依然泛着白,那白有一股清早未曾有过的疏阔明净。我知道,那不是霜色,而是月色,是疑是地上霜的月色。月色如霜,不知照见了谁人的欢乐谁人的愁。

  这样寂与冷的冬夜,无由就让人想脚下紧走几步,行色间便添了份归家的急切。

  不远处的高楼里,正亮着灯火,散着暖意。

  走进荒凉的十二月心情随笔 篇5

  下午在电脑上做事时觉得手越来越冷,去泡茶取暖时才发现上海的天空居然在飘雪,细小而绵密。

  打开窗看了会,它们踏着舞含着韵,不声不响,流转回环,让偌大的天地凭添了一份沉静的无争的白。于是这世上一切逼近的真实,在不看见,不呼吸,不触碰中,便消失在这白色之下,变得很美好。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雪花们犹如一些种籽,比如希望的、比如欢乐的、比如平安的,是看得到的却又还没看到,因为抽芽长叶还须经历天地不仁风霜无情。

  这些天的晚上喜欢追看一部叫《高粱红了》的抗战连续剧。

  是偶尔调到的频道,恰巧看到一路上分别在向行军的部队打听对方的秋英与玉生背对背的错身而过,于是有了看下去的兴致,一次又一次的擦肩而过,然后相逢的时候遭遇战火以为对方死了,然而心里又都觉得对方活着,便有了树上挂红布条希望对方能看到后知道自己活着传奇。

  电视里已播放大半,不可能看齐全了,所以便在网上下载好看个囫囵,看一个个生命的破碎,一份份情谊的醇厚,一些些细节言语的感动,然后会看得忍不住鼻子发酸。

  剧里的场景是东北,厚厚的雪地,总让我想起那个词句“肝胆皆冰雪”,深冷亦是深暖,是那为之热泪盈眶的、那为之雪中独立的,那为之生死与共的,所有影象却只能曲线式地抵达一个人的内心,心灵上便有了必须承载着悲欢,硬冷,也便有了失散流离时一直用以坚持的力度。

  我喜欢这种力度,对于现世,即便能闹市结庐,我亦只是个苦行的人,必须对种种悲怆躬身,才能让内心世界更趋向明朗的定义,才能在时光的流转中看到远方的希望没有泯灭。

  就如日历将要翻过这个十二月,新的一年始终还在前方。

  走进荒凉的十二月心情随笔 篇6

  十二月,落雪纷扬,大地铺染洁白。雪映煦阳晴午后,寒鸦回巢暮色里。风捲柴门醒残梦,归夜窗台落闲花。

  落雪时分,纵横阡陌的原野敛去昔日的轮廓,白玉覆掩三冬。入目茫茫雪色,飘过小镇的袅袅炊烟,在雪原上留下浅浅一笔,勾画风华。静谧的日子,和煦的暖冬,偶尔传来一两声犬吠,空旷的天地更加辽阔。忙碌的人们收起一年的时间,懒懒的晒着阳光,享受惬意的时光。

  赋起一曲雪花谣,将自我完全置身其中。少年走过的青涩,朦胧眷恋的旧人,随着落下的白雪消逝渐远。你说的如画美眷,却不知的似水流年,青梅枝头绕,年华楼阁扰。期待一场幸福的雪事,不急不燥,不惊不扰,笙歌缓行,直待光阴回转,春暖花开。抬头飞雪满眉眼,俯首轻絮盈白头,沾湿的雪花,融化的心情,欢喜的,落寞的,孤单的种种,在这个飘雪的冬季萌动。

  苍莽的雪山,绵延万里,皑皑若塔。孤舟轻进,不闻鸟啼,温火煮酒,谈论着高雅的人家词话。吟诵绝美的文句,无高谈阔论,不咬文嚼字,随性而为,只问寻真实的心境。“月上西楼,影舞徘徊。”不附庸风雅,半山半道半空啼,一雪一舟一旬人。天地间飘飘洒洒的白雪,犹如九天的仙子,舞一支漫天落花。雪里的精灵,展开莹白双翼,拥抱冬日余温。

  满城总尽冰玉颜,唯有腊梅惹鼻香。春色归来应不远,静待佳期赴流觞。落雪时分,万里晶莹,千雪过尽,一抹新绿悄然孕育……

  走进荒凉的十二月心情随笔 篇7

  苏醒于一个灰蒙蒙的清晨,我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浸润在白茫茫的晨雾中的墨青色的树,听到自己略带开心的叹息。

  我喜欢冬天,犹如冰雪依恋着寒风一样。当雪漫天飞舞的时候,我总会在内心感到一种由衷的愉悦。那是很温暖,很温暖的感觉。记得来北京的第一场雪,和朋友一起出去赏雪。本是拿着伞出去的,但当雪掠过自己的脸颊,我真的兴奋了,甚至因此而激动得颤栗起来。并没有撑伞,任风卷带着混杂着冰雨的雪打在脸上,连着单薄的衬衣。一切都还是初入冬的样子,包括自己这个人。记不得当时的心情了,又或许,是不想记得。只是刚经历过的一场别离依旧在心上笼着一层阴影。那是一段记忆的尘封,却又在这风雪中重现。于是我迎着风跑着,跳着,放肆地对着朋友大笑。朋友说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瓜,但他也是的的确确地分担着我复杂的心情。当我们回到寝室,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味地催我去洗个热水澡。当我洗完出来,看到一杯温热的水,我暗暗地告诉自己“这并不会是一个寒冷的冬天吧”。我笑了,是那段时间第一次能彻底开心地笑。

  记得我总是说自己活得太累,太矛盾。我只能是笑笑,却无力做出一个令自己满意的回应。身边的人不断地重复着上大学之后的迷茫。我也有迷茫。似乎这些都是找不到出路的东西。前些天的一个周末,我在自习室上自习,当时外面是呼啸肆虐的风,天空是密密的乌云。可是我就是喜欢这种天气。

  我想起初中时和一个同爱写作的女生聊天,我标榜自己是一个“阴天主义者”,可不是悲观主义啊。但却只能在阴冷的天气靠着些许的温暖来获得丝丝安慰。那次我们聊了3个小时,从我们的学习,到我们的写作。隐约记得在那次聊天之前我们还并不熟络,可是到了高中,我们是“写作三人组”的成员。第一次写的一个中篇小说,我记得,还是一个刚下过雪的下午——青岛的雪,是那种柔柔的雪,伴着已不湿润的风而来。我兴奋地把她叫出来,在已经露出太阳的天空下,交给她我自己的小说册。那一篇,她改了又改,还重新誊写了一遍又还给我。小说的故事,同样有着我矛盾的存在。可是,我不觉得有违和感。我又和她聊了许久,好像那次的太阳也是昏黄不明,怕着冬日的寒冷,却止不住祥和的气息。

  可是这都过去了。自己的笔,记录着我走上这条路的7个春秋,看着一个人从稚嫩,开始走向成熟。或许我失去了许多纯真烂漫的东西,但我却不后悔。走在都能把人吹跑的冷风中,我也只是向上拉了拉拉链,试图让自己能更暖和一些,然后,在立起的衣领后面,给自己一个自信的微笑。

  走进荒凉的十二月心情随笔 篇8

  看到此刻的孩子进入图书馆的自如,不由得让我记起小时候对图书的奢望……

  那还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每一天的奢侈就是看小人书,有幸教我们数学的韩老师就兼管着学校的图书,韩老师是一个平易近人,不苟言笑的中年男老师,给我们留下最深刻的的记忆就是长长地脖子,一走进教室首先出现的就是韩老师特有象征的脖子,我们还偷偷的给老师起外号呢!“长脖子老师”,但是,我们只敢在私底下偷偷的议论,可从来不敢叫出声来,那时的我最感兴趣的就是上数学课,不是因为我的数学成绩太好,而是为了得到看小人书的允许,因为每当韩老师给我们布置完数学作业,他就蹲在门口,等待我们的完成,这个时候也是我们纪律,作业速度最快、最认真的时刻,因为谁做的作业全对了,就有看一本小人书的权利,你想,那是多么幸福的时刻啊,也就是从那时起,我的数学成绩一向都是考一百分的缘故吧,因此,那时候的我们,谁先拿到小人书,就是的奖励,远比奖励一个铅笔头来的_大。(小时候班主任老师每当周六上午放学时,会把一周学生们捡来的铅笔头,根据表现分到个人手里,这就是当时的物质奖励。)

  看看此刻的孩子,随着新图书不断地增加,想看就看,想买就买,有时候还不懂得去珍惜,家里的新书到处都是,什么全彩的、动画的、连载的、漫画、带香味的、带声音的,真是无奇不有,无所不能,正因为物质生活的提高,此刻的孩子们远没有我们那时对图书的珍惜。来之不易的感觉,也许只有“物以稀为贵”才该有的吧,说归说,图书的不断改善,为此刻的孩子学习知识带来了方便,孩子们能够尽情的在知识的海洋中畅游,而且还能够根据画面资料随手进行粘贴与创作,既动脑又动手,有时候我们大人看不懂得,小孩子也会看得津津有味,真所谓是,时代的进步,书籍的变迁。

  此刻随便走进一家书店,琳琅满目的书籍装满各个架子,不同的书籍分布明确,让看书的人一目了然,既省时又省事,你看吧,原先看书但是小孩才有的功夫,此刻是一家人都在不断地充实自己,“好的书籍,让人受益终生”,真是学习的时代啊!因此,我珍惜我每次进图书馆的机会,我更会对书籍情有独钟,即使电脑的时代,我也会抽时间看我的书,书籍给我带来意想不到的精神财富。

  走进荒凉的十二月心情随笔 篇9

  一阵风吹过,法桐树的叶子沙沙作响,地上的影子也随着这阵风的到来显得有些混乱。天上的那颗大太阳毫不保留的散发着热量,不时有几朵白云想要靠近它,却敌不过它的狂热,逃也似的离开了。

  终于,墨似月仰头看着这蔚蓝色的天空,似是恳求又似要求:“你们要真心好好待她!”曾筠雅和木筠冉似是聆听了一个世纪的故事,她们在听到墨似月这句话时,互相望着对方。她们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当然,凤雪这丫头谁见了不喜欢。不过你可要小心了,你这闺蜜兼死党的位置恐怕将要保不住了!”曾筠雅开玩笑的说道。

  墨似月听到这句话时,嘴角依然是那个淡淡的微笑,但可以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发自内心的喜悦,使得她那略带苍白的脸色看起来仿若一朵白莲花,在微风中尽情摇曳。

  “走吧,快上课了。凤雪那丫头也该等不及了吧!”墨似月又想起了南宫凤雪那满怀疑惑的脸色。“好。对了,似月,还有一件正事没有告诉你呢!”曾筠雅这才想起她们三人来找墨似月的真正目的。墨似月疑惑道:“什么正事?”木筠冉代替曾筠雅回答到:“我们已和凤雪组成了一个战队,专门消灭那些像凤婉怡一样竟爱欺负人的骄傲公主。我们来找你是想让你参加入伙。”

  墨似月眼角抽搐,嘴角微微上扬:“又是凤雪那个丫头想出的鬼点子吧!”曾筠雅和木筠冉也不回答她的话,只是相视一笑。墨似月心里早已如明镜般敞亮,无夸的叹了口气,说到:“在小学里,凤雪是受了不少凤婉怡的欺负。回去告诉她,她这个闺蜜兼死党会一直和她站在同一战线的。你们这个战队,我加入了。”说着,依旧一脸淡淡的微笑离开了。

  曾筠雅和木筠冉长舒一口气。他们终于有更加了解南宫凤雪,从墨似月的语气中,她们看到的是她对她的疼惜爱护。曾筠雅忽的开口说道:“筠冉,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和似月是一个身份了。”木筠冉肯定的点点头:“嗯,南宫凤雪的闺蜜兼死党。”说着,两人手拉手的向初一六班走去。

  接着,一个少年从一棵法桐树后走出,原本清冷的眸子现在却是充满了好奇和趣味。她原本只想在法桐树下休息的,一方面是寻得安静,一方面是寻得凉快舒适,没想到无意中听到了墨似月那番话。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幅幅关于墨似月口中的那个丫头——南宫凤雪的画面。

  本来他对南宫凤雪并没有太在意,只是在宋老师寻找班长之人时,她举起了手,他才看了她一眼。宋老师让同学们到讲台上做自我介绍时,因为她的一个鞠躬,引得班主任一番鼓掌称赞,她那略带班长气势的模样让他有多看了她一眼。课间独自无聊发闷时,听的旁边那一阵爽朗的笑声与那“组战队,灭公主”的话时,他对她不禁又多看了两眼,心里也多了一份玩趣。

  回到班里,只见南宫凤雪正一格格地寻问着新同学叫什么名字。虽然她不喜与人沟通,但身为班长,总不能连自班同学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吧!她好不容易才换上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与同学们交谈着。曾筠雅和木筠冉走到南宫凤雪的面前打趣道:“报告班长,我们已成功完成任务,此后我们的战队有多了一名名为墨似月的战友。”

  南宫凤雪见是她们才换上一副真挚的笑容,他接着回到:“好,任务完成的不错,本班长定会重重奖赏你们。”对于墨似月对她们两个说的话,她想知道却又不想,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寻问。

  “好了,先别忙了,快上课了。开学第一天不用太敬业。”木筠冉看着南宫凤雪心疼的说到。南宫凤雪摇摇头:“不,不论第一天或是第二天,我都要收好自己的岗位,脚踏实地的做一个合格敬业的班长。决不会让老师和同学们失望。”曾筠雅嘴角一扬,一本正经的说道:“好,不愧是南宫凤雪,挺你。”

  “不过,确实快上课了。”木筠冉看着两人,一脸诚恳的说道。本来一脸严肃的南宫凤雪在听到木筠冉这句话后,终于忍不住的大笑出来:“筠冉,我和筠雅正在演对手戏呢,你还真入戏了。”曾筠雅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打趣的说到:“筠冉,这要是将你放在古代的后宫生活,你早就死了八百回了。”木筠冉一脸无奈的说到:“人家不是心灵纯洁吗?”一句话又引得两人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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