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好书,一生财富。无论你身居何处,年轻还是年老,贫穷还是富裕,健康或者病患,都可以在书的海洋里享受阅读的快乐,语文迷小编为您提供了几篇寻找书中的自己征文,欢迎阅读参考!
寻找书中的自己征文_1
大学者金克木读书是为了“猜谜”,而不是为读书而读书,因此心态非常平和。“我有个毛病是好猜谜,爱看侦探小说或推理小说。这都是不登大雅之堂的,我却并不讳言。宇宙、社会、人生都是些大谜语,其中有层出不穷的大小案件;如果没有猜谜和破谜的兴趣,缺乏好奇心,那就一切索然无味了。”这种猜谜式读书,使他在书中找到了大快乐。
金克木在生命的最后两三年中所写的文章,超越于一般专业研究之上,意欲打通各种文化,跨越古今中外,去追索人类社会“是什么”、“为什么”……读他的这些文字,分明可以感觉到,写作时充盈在他脑际中的真正的“发现的快乐”。或许因为这种快乐,他的遗言才那么轻盈而豁达:“我是哭着来,笑着走。”
若论学历,金克木充其量只能算小学文凭,驱动他不断读书的正是无休止的好奇心与求知欲,“既然处处有谜,就可以处处去试破”。他早年做过一段时间的图书管理员,出于对借书人所读书目的好奇,便按照借书人的“指引”去看书,巧妙地使得“借书条成为索引,借书人和书库中人成为导师”。他晚年还深怀感激地回忆:“这些读书导师对我影响很大,若不是有人借过像《艺海珠尘》(文艺丛书)、《海昌二妙集》(围棋谱)这类书,我未必会去翻看,外文书也是同样。有一位来借关于绘制地图的德文书。我向他请教,才知道了画地图有种种投影法,经纬度弧线怎样画出来的。”
有人说金克木写文章是“既传统又时髦”,其实他读书也是这样,兴趣极广泛,看书极杂,无所不读。从古老的《十三经》到时新的电脑网络、计算机语言,从高雅的《庄子》与《文选》到通俗的张恨水、金庸、琼瑶,从没几个人懂的梵文、拉丁文经典到浅显的中小学课本,铿锵的拜伦、弥尔顿,难以卒读的乔伊斯、普鲁斯特,大众化的阿瑟·黑利、克里斯蒂、松本清张……什么都看。中外文史哲名著自不必说,自然科学他也有兴趣,围棋、天文、数学更是他的爱好。他在书中寻找到了一条通往快乐之境的幽径。
早年金克木对天文学有着浓厚兴趣,不仅翻译过英国天文学家秦斯的《流转的星辰》《通俗天文学》等著作,还发表过天文学的专业文章。上世纪三十年代,因为非常欣赏金克木的文学作品,著名诗人戴望舒写了一首《赠克木》,让他在星辰天空之外,更多的看看人间,算是将金克木从天文学中拉了回来。到了老年,金克木的好奇心一点儿没有泯灭,为了一个微积分的问题,他想方设法借来了英文原版的“数学史”。一看登记卡他乐了,半个多世纪来,他是这本书的第二位借阅者,前一位是大数学家江泽涵。
金克木一生读书无数,“猜谜”无数,乐在其中。但“猜谜”不全然是娱乐自己考验智力,而是有着深沉的情怀寄寓其间。在那些看似轻松的文字,实则饱含着他的深重忧思。针对中国历史编纂出现的断层现象,他在《历史的断层》这篇随笔中指出:“假如中国历史断层总是由外国人来补,这只怕是不可不注意的。本世纪(20世纪)初,据说日本人预言过,中国人学中国学要到外国去,这不会成为事实吧?”对中国历史文化的忧患之情溢于言表,令人感佩。
《风烛灰》是金克木生前亲手编订的最后一部文集,他说:“思想是风,思想是烛,思想是灰。”不过,纵然风中残烛已成灰,风中的灰仍然传播久远。那个一生在书中寻找快乐的人,永远活在自己写的书中。
寻找书中的自己征文_2
迷失在图书和词语中的焦虑
“不是所有的经典书籍都能成为某位教师的根本书籍,成为一个人的根本书籍意味着,你深刻地理解了这本书,而这本书也成为你思考教育教学问题以及阅读其他书籍的原点。可是,许多老师,甚至大部分老师终其一生,都缺乏属于自己的根本书籍,只是不自觉地被时代风尚所影响,漂浮在词语之中而缺乏根基。”这是魏智渊老师《构筑合宜的大脑》的一段话,借助这本书,我常常回过头来,反观自己走过的阅读之路,同时也寻找着未来的方向。
和大多数年轻的名师一样,自己的专业成长,开始于一节优质课。1997年,一节精心打磨的省级优质课让我“被名师”。而在此之前,教育于我只是生活中的一条平行线。那时我刚参加工作不久,所谓的阅读大都是随性而为,除了与学科关联紧密的期刊杂志,更多的是一些文艺方面的书籍,谈不上什么专业阅读。在那个时代,优质课的分量是很重的,凭借省级优质课大赛一等奖,在专业发展的路上,我拥有了相对较高的起点,更多的竞赛、评选也接踵而至。在几番较量之后,2000年我入选全省中小学百名教育教学专家,得以赴河南大学和华东师范大学进行为期一年的脱产进修。这次培训让我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头脑风暴。钟启全、吴刚、崔允廓、张华,多元智能、建构主义……顶级课程专家和全新的教育理论冲击着自己的教育思维定势,带我走进了一个全新的领域。
借助这次培训,我进入了生命中第一个阅读高峰期,《课程与教学论》、《课程与教师》、《新课程的理念与创新》、《多元智能理论》……不过当时选购的书大部分都是课程理论书籍,和自己的实践还存在着一段真空地带。由于不清楚自己的知识结构,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具备怎样的知识结构,所以便无法借助阅读解决自己在专业成长和教育实践中的问题,反而一下子迷失在这些图书和词语当中,陷入更深的焦虑。
你怎样认清自己
如何实现自我突破,如何从现实中突围,成为自己最大的愿望。
2003年,在结束专家班学习一年之后,我报考了教育硕士,又一次重返大学校园,开始了一种自觉自愿的修炼,这也是自己在专业成长道路上的一次刻意规划。读书、听课、查阅资料、做规范的学术论文……系统的学习,让自己有了相对丰富的学术基础和较高的阅读视野。但修炼的目的究竟何在,我仍茫然。面对现实教育的无奈,我一次次回到自己内心深处,不断追问自己,我想去往哪里?我将如何抵达?什么样的生活才是我真正想要的?我渴望认识未知的自己,却总是无法看清楚。这一切在2007年得到了彻底改变。
2007年,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赴贵州省遵义市凤冈县参加了灵山——新教育贵州支教行动,同行的还有当时新教育研究中心的专家干国祥、魏智渊以及来自全国各地的几位优秀小学语文教师。当时我并不知道,这次和新教育的美丽邂逅会如此深刻地影响和改变我的教育生命。《学校是一段旅程》、《孩子们,你们好》、《静悄悄的革命》、《教学勇气》、《朗读手册》……这些书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了我的世界。我开始进入第二次阅读高峰期,读着这些书,我如获至宝,那一段时间,疯狂地阅读、写作,让自己进入了一个快速生长期。在和团队成员的交流碰撞中,我慢慢学会了“啃读”,也就是《构筑合宜的大脑》中提到的“知性阅读”,我尝试着通过对一本书的聆听、梳理、批判和反复对话,吸收内化书中的信息,完善自己的知识结构,形成自己的教育智慧。正是通过这些书籍的阅读,理论和现实、阅读与实践之间的距离也在一点点缩短。华德福的教育理念、阿莫那什维利的课堂教学实践、帕尔默的教师职业认同、佐藤学的润泽的教室都深刻地影响着我,这些书让我之前阅读的一些教育理论慢慢复活被并打通,我也逐渐拥有了自己思考教育教学问题及阅读其他书籍的原点。
用阅读去幸福他人
从贵州回来之后,作为市教科所的一名研究员,我义无反顾地踏上了新教育儿童阅读推广的道路。而在此期间,对影响我最深的一本书则是《周国平论教育》。“人生的各个阶段都有其自身不可取代的价值,没有一个阶段仅仅是另一个阶段的准备。教育所能成就的最大功德就是给孩子一个幸福而有意义的童年,以此为他们幸福而有意义的一生创造良好的基础。”书中的一些观点引起了我深刻的共鸣。我写道:“阅读这本书,我尝试用一种最简单的读书方法,就是摘录。和大师对话,首先要做的就是聆听,敞开全部的生命体验,用心聆听。在这些字字珠玑的智慧中,消化吸收,融为自己的血肉。”如何因为我的存在而真正去影响和改变一部分人的生活,让每一个与我相遇的孩子因我而幸福,让每一个与我相遇的老师因我而成长,也成为我对自己职业生涯最大的期许。
在穿越经典童书的过程中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孩子的童年,与此同时,我也开始进一步反思自己的知识结构。《在构筑合宜的大脑》一书中提到,一个教师应该具备相对完整的知识结构,本体性知识(即所教学科知识)、教育学心理学知识、人类基本知识(人文视野)三者相互支撑。其中本体性知识要占到50%左右。因为以前的成长经历和阅读体验,在人文背景知识和教育学心理学方面,觉得自己还是相对较好的,但本体性知识也就是个人专业这一块却显得相对薄弱。作为一个自觉的儿童阅读推广人,我阅读的指向性日渐明晰。我开始有针对性地大量阅读皮亚杰、阿德勒、梅子涵、朱自强、王林、薛瑞萍、彭懿等人的著作。为了更好地凝聚团队力量,引领老师成长,2009年我策划成立了“润德屋”书友会,结合自己的阅读体验,帮助老师们寻找属于自己的根本书籍。《给教师的建议》、《第五十六号教室的奇迹》、《朗读手册》、《心平气和的一年级》、《学校是一段旅程》……成为我们之间共同的语言和密码。
生命原是一个不断修炼的过程,读书,更是一辈子的事情。我对自己说,做一只织网的“夏洛”吧,用阅读创造别人生命中的奇迹,也为自己的生命创造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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