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社会中,大家都不可避免地要接触到作文吧,作文一定要做到主题集中,围绕同一主题作深入阐述,切忌东拉西扯,主题涣散甚至无主题。那么,怎么去写作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卖炭翁改写作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1
僻远的南岭,青翠松林,人迹罕至。
远远的只见一个窑洞,不时蹦出一些零零散散的火星,带来了一股又一股呛人的浓烟。这烟慢慢被冷风扶上青天,然后冻结,最终破碎,消失在茫茫暮色里……
窖洞里烧炭的老翁经常呛出了眼泪,苍老的脸上布满了褶皱,手指甲的缝隙里早已乌黑乌黑,想必是被这烟熏火燎所染的。
烧完最后一批炭,老人用枯瘦得像树枝一样的手吃力地搬着一块块木炭,细心地码在牛车上,看着整整一车炭,老翁憔悴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明天去京城卖炭,冬天来了,家里就指着这炭换点糊口的粮食和保暖的衣裳。
清晨,凛冽的寒风无情的切割着老人枯瘦的脸盘,一旁的老黄牛也是有气无力的喘着粗气。昨夜的雪,足足有尺把深,阳光一照,让人感觉越发的冷,老人深一脚淺一脚的在雪地里缓缓爬行,不时用鞭子催促拉车的黄牛。
太阳已升到了头顶,差不多到了京城,牛困人也困,人饥牛也饥,不得不停下来稍作休息。
迎面,两匹白马翩然停下,马背上下来两个趾高气扬的男人,一个着黄衫,一个着白衫,挡住正准备起身的老翁。黄衫儿装模作样地掏出一份卷轴念了起来,老人是个粗人,大字不识几个,没听太懂,但明白了皇上要他这一车炭。
黄衫儿话音刚落,白衫儿大声喝着赶着老黄牛向宫中跑。老人急了:这炭没了,今年冬天生活怎么过哟?
黄衫儿看也不看老人:‘’怎么?你一个老头,还敢违背圣旨?‘’
‘’我们又不是抢,会给钱你的。‘’
老人无奈地跟着他们一路走到宫廷门口。
到了门口,白衫儿漫不经心地将半匹红纱一丈绫往牛头一挂,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老翁傻傻的在原地发呆。
雪又开始下了,掩盖了车轮辗过的痕迹和脚印,风又继续吹;淹没了老人的唉声叹息,大地一片白茫茫,真干净……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2
事情就发生在这样一个时代。
冬季的长安城被皑皑白雪所覆盖。凛冽的寒风夹杂着雪粒,刀子似的向人砍来。满天的云被撕扯得东一片,西一片,胡乱地飘荡着,将光遮得一丝不露。
这样的天气,外出的人应当很少了,除了那些为解决温饱而不得不四处奔波的人们。
长安城南,有一座终南山。这里豺狼出没,荒无人烟。可是,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环境,一个驼背老翁偏偏出现在了这里。满面的尘土掩盖了他脸上的皱纹,灰白的头发,灰白的胡子乱蓬蓬的,显然没有梳洗过。要是你再看仔细点,还会发现他的手指乌黑,处处都有伤疤和老茧。此时,他正背着一捆木柴,运向窑里烧炭。窑里烧炭发出的烟雾呛得老翁不断咳嗽。但他即使被熏出了眼泪也不肯把视线从柴上移开。烧炭多年的他,知晓这是一门技术活儿。烧的不够久,就不是炭,卖不出去;烧太久了,又化成了灰烬柴也就白砍了。在风雪中,老人就这样披星戴月,凌霜冒雪,一斧一斧地伐薪,一窑一窑地烧炭。在这烧成的千余斤炭里,每1斤都渗透着心血,也凝聚着希望。
待他烧完炭,已经是半夜了。老翁将炭装进一辆由一头老牛拉着的破车。这头牛如同他的主人一般,骨瘦如柴,没有半点精神。老翁想着离天亮还远,还可以睡上一觉,于是牵着老牛来到一个稍微背风一点的地方,打起旽来。
这个世界,他没有容身之所。
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睡不着,一是因为衣物单薄使他感到寒冷,另一半是因为兴奋,为什么这样说呢?老翁卖的是炭,天气越冷炭的价格自然也就越高。在这寒冬腊月里,达官显贵们自然不会为了几斤炭吝啬,老翁一边想着一边盘算,这次生意要是好的话,就给自己添件衣服,质地不必好,能御寒就行。剩下的钱自然是给自己和老牛买食物吃。
不知不觉,雪已经积了厚厚一尺深,老翁见天色不早,连忙驱着牛向长安城南门走去。
到了南门已经接近中午了,老翁便叫牛停下来,在路上歇口气。
气还没喘匀,却看见远处来了两位宫廷的人。城里人都知晓,黄衣服的是太监,白衣服的是太监手底下的爪牙。两人骑着高头大马,马迈着轻快的脚步向老翁走来,老翁的心陡然收紧了。
果然二人在他面前停下了,其中黄衣服的装模作样
从怀里掏出一纸公文,大声的宣读,老翁只听懂了大概意思。但即使他不听也知道太监要干什么了长安城的人谁不知道这种事呢?
白衣服的下了车,拉着破炭车调转了车头。临走前象征性地在牛角上挂了半匹红纱一丈绫,便扬长而去。
雪地上,老翁抱着他那奄奄一息的老牛,无声的流泪。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3
雪花漫天飞舞,飘落在卖炭翁身上。北风无情地刮着,刮着卖炭翁的脸,而他似乎毫无知觉,呆呆地立在雪中的地上。望着那两位黄衣使者和那装满炭的车在朝皇宫奔去的背影。在他那苍老而刚毅的脸上,挂着两行浑浊的泪,他的眼中射出愤怒的火焰。他想大吼,可嗓子发哑,他知道自己斗不过黄衣使者,他知道再愤怒也是徒然,他知道老百姓只能忍受欺压,他知道他握紧的两拳,无力地张开,眼中愤怒的火焰,渐渐地熄灭了。他想大笑,可泪水早已哭干,只有如泣如诉的自语,他问苍天:公理在哪里?他问大地:生路在何方?
他问白雪:你为什么要覆盖这丑恶的世界?
大风雪更疯狂地抽打着他,席卷着他,他踉踉跄跄地走到城墙边,终于跌倒在地。许久,他慢慢地支起虚弱的身子。忽然,他发现北边远处似乎有一个小黑点,而且越来越大。那是我的牛,我的炭,我的车!他心里一阵喜悦,猛然站起来,疯狂地向黑点奔去。距离越来越近,看清了,看清了,那是我的牛,可是我的车,我的炭呢?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使劲揉揉自己的眼睛,这才发现牛头上系着半匹红绡和一丈红绫。唉,他什么都明白了,他用颤抖的手解下那绫绡轻轻地抚摸着,抚摸着,像是在抚摸那一车炭。忽然,他把绫绡往空中一抛,我每天天不亮就在终南山上砍柴,勒紧裤腰带在雪地里爬了一夜,就为了这不挡风寒,不能填饱肚子的破绫绡吗?原指望能卖个好价钱,好买点米,买点药,救救我那半死的老伴,这这下可好。叫我一家人怎么活?说完,他眼前一片发黑,摔倒在地。
当人们发现卖炭翁时,只见他身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白雪,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愤怒,充满了怨恨。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4
热泪落在热汤里
我病了,很不争气地,病了。在这漫山飘洒着鹅雪的寒冬里,病了。
爷爷老枯而苍瘦的身躯,背着那么大一捆黑湿的柴薪进屋的时候,我躺在床上看着他,他望向卧在床上的我,我们的眼角都湿了。他藏起眼中的疲惫,道:“外面风雪太大,刺眼得很。”随即到屋后烧炭、煮饭。我又咳起嗽来,没完没了,脑子里晕得很,想放开来大声咳几声,却又怕响动太大,让老人家担心。算了,忍忍吧。和爷爷的苦、爷爷的累比起来,我这又算得上什么呢?这不争气的身子!与其这样拖累着爷爷,不如……
我又沉沉昏睡过去。再醒来,已是旭阳将升,爷爷又提着那把陪伴了他一生的破斧头,顶着风雪,出门伐薪了。留给我的,除了苍老的背影、满屋子的破败与冷寂,只有一碗热腾腾的米汤。
热泪落在热汤里。
自爹娘相继去世,与爷爷相依为命,住在终南山上这小破屋里。从前,我伐薪,爷爷烧炭,再拖到长安城里去卖。虽偶尔被宦官抢劫,但勉强维持着生计,我还能替他做不少事。而如今成了病赘,倒不如一死了了,谁都轻松。不行,那样老人家该有多伤心啊!
天渐暗,风雪渐大的时候,爷爷回来了,又背着一大捆黑湿的柴薪。与以往不同的是,他笑着,双眼弯得像月牙儿,喜悦从里面毫不掩饰地流出,他告诉我,等明儿,就驾着牛车,把炭卖了。他笑着,他说,我们有救了。
我心中仿佛燃起把火,早晨那念头被烧得荡然无存,连灰似乎都不剩下,是炽火。连步子都轻快不少的爷爷,忙里忙外。
这晚的米汤,像放了糖。
比昨日更早,爷爷驾着牛车,碾着冰辙,驶向长安城。整日,我连精神都好了不少,在屋里徘徊,盘算着时辰:该到南郭城门了吧,该去买米了吧……
终于,驾牛声从远处传来,渐近、渐近。不祥的预感却在心中升腾而起,不会的,不会的!
连忙向门外跑去,也不顾穿没穿外衣。望见那牛头上扎眼的红,爷爷的血一般的红!果然!又是又是!那黄衣魔鬼和他的爪牙。圣上啊!你真的连条活命的路,都要封死吗?
一口淤血吐出,在洁白的雪地上格外显眼。我来不及、顾不上,向爷爷奔去。我多么希望是我眼花了!多么希望!一定是的!一定是!
然而这是一个多么可笑的想法。与爷爷目光交汇时,还有什么不了然呢?
晚饭,依旧是米汤。
爷爷用他早已被炭火熏黑的十指,将碗递给我时,他说:“孙儿,你跟爷爷走吗?”爷爷的声音,在颤抖。
我的泪又来了,我问:“那个地方,有宫市么?”
“应该没有吧。”
“那就去吧。”
热泪落在热汤里。风雪覆盖我们的尸体。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5
看着主人枯瘦的身板,我不禁湿润了眼眶。主人他又在砍柴烧炭了在这寒冷的南山上,主人单薄的身影隐在光秃秃的高大树木后头。阵阵冷风如刀刃一般刮过。主人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呀!他老人家日日辛勤劳作,却只能勉勉强强地养活自己。他的脸上沾满了灰尘,沟壑纵横,两只手因为天天砍柴烧炭的缘故,变得黑漆漆的,两鬓花白的一片
卖炭的那点钱钱都去哪了呢?看看连年的战争把物价哄抬的那么高,仅够换衣服和买食物上了。虽然是这样,可他身上的衣裳仍旧是那么的单薄。主人他天天期盼着天再冷一些。下雪了,就可以多卖一点炭就可以多得一点儿钱;下雪了,就有钱买东西填饱肚子了;下雪了,就有钱给我买一点干草料吃吃了。他天天这样祈祷
夜里,如主人所愿开始下雪了。我哞地叫了一声,把靠在树边的主人唤醒。主人睁开了眼,看见雪花飘落,惊喜地笑了。他温柔地拍拍我的头,说道:牛儿,咱们出发吧,今天肯定能将炭卖个好价钱!他的笑容是那么慈祥,只是眼上的黑眼圈扎眼得很,又让我一阵心酸。天知道主人到底是几日未曾好好睡过一觉了。主人将炭车系在我身后,我们就出发了。到了城南门外的时候,太阳竟出来了,地上本来铺的厚厚一层白雪已经被太阳晒化了。主人一定很伤心吧?他找了一块较为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靠着一边的木柱准备再休息一会儿。这时,有人骑马飞奔而来。两个人从马上下来,一人身着黄色衣袍,另一个则是满脸讨好的笑,跟在黄衣人身后。黄衣服的那人冲我们这里扬了扬下巴,他身后的那人就连连点头,跟哈巴狗似的,忙往这边冲。
卖炭的?白衣人拍了拍我拉的炭车,居高临下地看向主人。是。主人点了点头。白衣人又扬了扬手中的文书,皇上派我们征炭,你这车炭我就拉走了。他把文书往袖里一收,就要把我拉走。不不行!主人忙拉开他的手。你也别为难我们了,我们拿了你的炭,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白衣人看起来有点不耐烦了,将主人的手拨开。
大爷!这是小人辛辛苦苦烧的炭呐!请您把炭还给小人吧!小人还要靠这些炭卖的钱来养活一家人啊!主人又要扑上来,却反被白衣人一推,一个趔趄倒在地上。我哞地叫了一声,想去安慰主人,却被那个白衣人拉走了
他们把我身后的炭车取了下来,系了半匹红绡和一丈绫在我的头上,然后就拉着炭车走了。主人这才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坐在原地,望着一行人远去的背影,不禁老泪纵横。
我用粗糙的舌头舔舔主人的手,又用头蹭蹭他的肩膀。
主人,别哭,这不还有我陪着你吗?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6
荒凉的终南山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在辛勤劳作。
北风呼啸着狂奔而过,似乎不愿在这荒凉偏僻的地方多待一会儿。砍柴的斧头被搁在一旁,老者在专注地烧炭。烟熏火燎中,他的面孔时隐时现。布满灰尘的苍老的脸上,两鬓的白发与被熏黑的十指各外扎眼。
蓦地,老者叹了一口气,颓然地看看自己身上早已破烂不堪的单衣,又想到自家快空了的粮缸,屋外的老牛发出低沉的吼声,老人又叹了口气,喃喃自语到:“下场雪吧!下场雪就好了,让我好把炭给卖出去。”
也许感动了上天,夜里,北风呼啸得越来越响,鹅毛大雪纷纷落下。老者紧了紧身上毫无保作用的旧衣,激动的泪光在眼眶里闪烁。
天不亮,老者就从床上起来,唤醒还在睡着的老牛,装好牛车,拉着千余斤的炭向长安城进发。
真的好大一场雪啊!山路上积了快一尺厚的雪,走起来格外费力。四处白茫茫一片,阴沉的天好似穹庐一般笼盖了四周。冷风钻进衣服上的破洞,针扎般刺着老者的皮肤。
不知道翻过几座山,走过多长的小路。随着太阳的挪移,长安城近在眼前,老牛发出低沉的喘息声,再也拉不动装炭的牛车。老者喘着粗气说:“歇一下吧,老伙计。把这车炭卖了,就有吃的了。”
一阵马蹄声轻快地响起,黄色与白色的衣襟撞入老者眼中。“喂,你!把牛牵到北面去。”黄衣男子拿着皇帝的文书,说是命令。老者只好调转车头,吆喝着赶牛朝皇宫走去,心一下子沉到了底。
太监似乎不愿与老者多说一句话,他瞟了一眼车上千余斤的炭,把半匹红纱和一丈绫挂在牛头上,便不屑地把炭车拉走了。
老者纵使不舍,有又何种方法呢?一人,一牛,一片死寂的白。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7
冬天的一个夜晚,北风呼啸,摇撼着终南上的一座小茅屋,仿佛要把它吞下似的。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在炭窑边烧炭。火光映亮了他的脸,古铜色的脸上沾满了灰尘,那一道道的皱纹,记载着他生活的艰辛。他正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盯着黑暗的天空,心里不停地祷告:苍天啊,快下场雪吧!让我的炭能卖个好价钱,也好换点粮食,买件棉衣,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啊。
等炭烧好后,他把炭装上车,用黑得像木炭一样的手抚摸着牛说:“老牛啊,这几天委屈你了,等明天咱们赶集去,卖了炭也好喂你一顿。”这时,老人那久已不见笑意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
夜深了,风刮得更猛了,天也更加阴暗了。不知什么时候,老人被冻醒了,他朝窗外一看,啊,真的下雪了。老人连忙掀开身上的稻草,走到门外,地上的雪足有一尺厚。老人不顾发抖的身子,顶风冒雨,拖着疲惫的身子赶着牛车来到了市集的南门外。只见他满身的泥水,脸冻得紫红。他蹲在雪地上,闭着眼,想歇一歇。是啊,赶了几十里山路,路又陡又滑,人够累的,牛也倦了。
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丁当、丁当”的马铃声。老人睁开眼,猛然,他像被马蜂蜇了一下似的,倦意一下子全消失了,眼里充满了惊恐。啊,原来是横行霸道的黄衣使者和白衫儿又来了。他连忙赶起牛车,掉头想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两匹高大的马拦住了他的去路。
黄衣使者坐在马上,手里拿着圣旨命令说:“卖老头听着,皇宫需要炭。来人,把车给我拉走。”于是一个公差毫不留情地把炭车向北面的皇宫拉去了。“啊,大人,不行啊,我还指望着这车炭换口饭吃啊!开开恩吧!”“哼,你竟敢违抗圣旨?”“老头儿,还是识点时务,赶快把炭送到皇宫去吧。否则,你就是抗旨,你还要命吗?”
黄衣使者骑马走了,卖炭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烧出的炭被白白拉走,心里像刀绞一样。他空着牛车回来,只见牛头上系着分文不值的半匹红绡和一丈绫。“难道这就是一车炭的钱?苍天啊,你可叫我怎么活下去啊!”老人悲愤地呼喊着,踉踉跄跄,昏倒在牛车旁……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8
从前,有一位以卖炭为生的老人居住在南山上。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劳作,顶着常年呼啸的寒风在山上砍木柴来烧制煤炭。那辛苦枯燥的工作,在他的脸上熏满了尘土灰沙,呈现出经过烟熏火烧的颜色;那过于劳苦的工作使他两鬓的头发灰白,十指乌黑。
他夜以继日地工作着,终于烧出了一千斤炭,此时已经一贫如洗的他,全指望这一千斤炭过日子,他只期望这一千斤炭能为他带来的遮身的衣服和糊口的食物。天越来越寒冷,老人在寒风中矗立在山顶,眺望着远方的城阙,尽管被冻得直哆嗦,他还是在心中默念:“要是这天再冷一些就好了,我就可以把这车炭卖给有钱人家,换取更多的食物。”看到雪下了起来,天气也变得越来越冷,老人欣喜不已,立刻踏上了去赶集的路。
老黄牛和老人在半夜走上了盘山的路。他们“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与山间的.冷风融为一体,被风一吹便消散得无影无踪,仿佛他们根本没来过这条路,仿佛他们已经被世人所遗忘。
夜里,城阙外已经积了一尺厚的雪。清晨,老人才驾着牛车赶到城门前,碾着以前的路人留下的被冻的车辙赶路。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他们才赶到集市,一夜的奔波劳顿使他们又饥又累,他们便在集市南门外的烂泥里歇息。
此时,一个穿黄衣服的太监和两个白衣服的差吏出现在道路的尽头,他们得意忘形地招摇过市。老人顿生不祥的预感,他“呼”地站起来,驾上牛车挥鞭就跑,可疲惫的老黄牛哪里是差吏的好马的对手,不出几步路,炭车就被差吏拦了下来。为首的太监手里拿着公文嘴里说是皇帝下的命令,一把将老人推下炭车,拉转车头,吆喝着把车解下来系在自己的马身上,便向北赶去。
老人顾不上周身的疼痛,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太监充耳不闻,转身就走。一车炭有一千多斤,那是老人生存下去的唯一的依靠啊!老人舍不得却也没办法,宫里的差吏有各种方法制他于死地,他根本无法与残酷掠夺的宫市对抗。这时,其中一个差吏把半匹红绡和一丈绫朝牛头一挂,就充当炭的价格了。
老人望着这些贱绢,不禁泪如泉涌:“这么点绢,该怎么过活啊?”他颓丧地走在回家的山路上,单薄的衣服阻挡不住寒风,全部灌进了衣服,吹凉了他的身体,也吹冷了他的心。泪水模糊了双眼,再也分不清天与地、是与非。
他倒了下去,被风雪淹没。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9
有一个卖炭的老头,在终年冰雪的陡峭的终南山上砍柴烧炭。他满脸都是灰尘,整天被烟雾环绕着,呈现出烟熏火燎的颜色,他两鬓斑白,额头上挂着一条条忧愁的皱纹。他弯着背埋着头,十只手指乌黑发亮。卖炭得到钱作什么用呢?买身上的衣服,口中的食物。天气寒冷,可怜的老头身上仅有一件薄薄的单衣,衣前衣后,缝满补丁,心里想着:老天爷在寒冷些吧,这样城里的人会急用我这些炭,我就会卖个好价钱,好让我换取口中的粮食和身上的衣服。夜晚,城外下了一尺厚的雪,老头吃力地爬上牛背,牵着牛绳,从早晨出发,辗着冰辙。到了集市,太阳当空照,牛困人饥苦,在南门外的泥泞中歇息。
两位骑马的人轻快的来了,他们是太监和手下。太监手中拿着公文说着皇帝的命令,掉转车头,吆喝着牛,把它牵向北面去。老人慌忙阻止,拼命的喊着,可又有谁能帮助他呢?一车的炭,千余金,吝惜不得。只换来半匹红纱和一丈绫,挂在了牛头上充当碳的价钱,看着这微不足道的布,老人泪流满面,在寒风中站立了许久……
第二天,他在寒风冰雪中倒下了……
长安几十里外的终南山上,一条布满碎石的羊肠小道穿过密林,绕开悬崖绝壁,从半山腰弯弯曲曲的挤下来。一个老人正在上面赶车,他焦黑的脸上覆满尘土,就连花白的胡子也被染成灰色。他衣衫褴褛,只穿了件破旧的单衣,上面不知有多少补丁,却还是破了好几个大洞。老翁行累了,在一棵树上轻靠一下,那树上立刻留下一条乌黑的擦痕。尽管如此,他眼中仍不时闪出希望的火花,似是在期待什么。一会儿他又开始祈祷:“老天,再冷一点吧,让我的炭卖个好价钱,能吃顿饱饭吧。”
不知是不是因为那番祈祷,当夜便是一场大雪。正午,老翁终于赶到,也不管那门口的泥泞,就歇在了里面,盼望有买家能出个好价钱。
突然远处掠来两匹骏马,行人纷纷避让。上面一个身穿黄色绸缎的太监把马骑过来,老翁似是发现了什么,脸刷地一白,跪在泥里苦苦哀求:“大人您高抬贵手啊,去年就是小民,这次求您开恩呐。”
旁边的马上,一个白衫小吏直接一马鞭抽过去:“老头闭嘴,哪有你说话的地方?”接着那太监掏出一件黄布一抖,阴阳怪气道:“本官奉圣上谕旨,为宫里采购薪炭。,你快把这些拉到宫门,如有延迟,当心脑袋。”接着那白衫儿掏出两缎宫里的旧布,往牛角上一栓,道:“这是圣上的赏赐,还不谢恩。”说完便扬长而去,只留下老翁在痛哭流涕,周围的行人却麻木不仁,竟无一人站出来为他说半句话,似是早已司空见惯……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10
狂风卷着雪花呼呼地刮着,天色又阴又暗,寒冬来临了。 一个卖炭的老翁拿着把又破又旧的斧头,吃力地砍着柴。终南山上积雪茫茫,并无人烟。只有这老人家还在辛勤地劳动,只见满面尘灰几乎遮盖住了他那苍苍的两鬓,十个被煤染黑了的手指在这冰雪天地却十分明显。 要问这卖炭的老翁为何如此辛劳?不为别的,只为了吃饭穿衣。可怜他身上只穿了一件旧单衣,还为炭贱卖不出去而希望天更加寒冷。
的确,老天终于开了眼,夜里暗暗降了场一尺深的雪。这老翁一大早便推着炭车进城卖炭,谁知厚厚的雪地里已经留下一道道车辙印了。狂风还是凶猛地吼着,像一只要吃人的野兽。走到中午,人和牛都又饥又饿,便在集市南门外的泥中歇息。 突然,有两个大汉骑马飞驰而来。只见他们人高马大,气势汹汹,原来是两个宫使大人。
其中一个瞥了一眼那满车的炭,抖了抖身上的雪,道:“这天儿可真冷,这炭不错,赶快买了拿回宫去,我可不愿在这鬼天气中多待一会儿。”另一个手里拿着张公文的人冲着那卖炭老翁冷冷地说:“嘿,老头儿!我们可是宫里的,瞧这是公文,皇帝派我们来买你的炭,是不希望你在这大冷天等着。”说完,二汉吆喝着拉转牛头,急急把牛车拉走了。 一车炭有千余斤,然而老翁只能无可奈何地看着他们把炭拉走了,望着留下作炭价的那半匹红绡一丈绫子,老翁只苦笑几声。寒意仿佛更浓了。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11
“也许我本应该缄默着,逆来顺受度过这一生的吧。像我这样的东西是注定要淹没在历史长河中的。”老人默默地这样想。
三天,他已经在山上砍了三天的柴了。每每不畏严寒的鸟儿经过,总能看到一个佝偻的身躯不停地挥舞斧头。树枝断掉时,总引来鸟儿叽叽喳喳的一通乱叫,待到夕阳又一次沉入山的后面,老人便拖着小山一样的柴火,蹒跚地走下山去。
夜幕低垂,被惊醒的鸟儿循着“哔啵”的声音望去,老人家里的火光映红了山脚,映照着袅袅的青烟随风吹散。尽管晚风不近人情,将之吹得瑟瑟发抖,但火焰却仍孤独而又倔强的挺立在夜色下。
太阳艰难地爬上天空,单调的生活开始重播时。老人已牵着拉了一车碳的牛上路了。在路上,老人不停地盘算着卖炭的价钱;又思量起会不会下雪,炭的价钱会不会更高一些;会不会那些有钱人家多给几个打赏……就这样不停自言自语中,太阳西沉,巍峨的长安城已在眼前。老人和牛车在关城门前进入城市。不出老人所料,诺大的市集早已空无一人。
夜来得悄无声息,老人带着牛车寻觅到一个背风的地方草草躺下,也顾不得泥地亦或砖路。兴许是太累了吧,老人沉沉地睡去……
长安的市集像市旁道边的鸟儿一样早早醒来,人们都忙碌起来。尽管夜里下了一场大雪,把老人冻得手脚麻木,他仍打起精神,沿着冰上的车辙往前走,想要寻找一个好的摊位。片刻后,老人终于安置好一切,一边吃着干粮一边等着顾主上门。市集里依然喧嚣,可在老人眼里却安静下来。
当被马蹄声惊醒的时候,老人心里跳了一下,眼看着两名骑由远及近飞驰而来,他的心莫名慌乱起来,似乎预感到何事将要发生,却仍然抱着侥幸,期盼着奇迹的出现。当那黄澄澄的文书,无情的刺入老人颤抖的手中时,老人终于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瘫坐在地上。
过了许久,老人昏昏沉沉的,向一条街的转角走去,想找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抽泣……
就在这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就是这个将要哭出来的老人——在这样一个奇妙的瞬间——因为白居易的出现变成了历史的舞台剧的一幕。白居易真切地感受着老人的绝望,恭敬地以卖炭翁的视角看世界。千年前的长安,千年前的社会现实,就这样定格在白居易的笔下,顺理成章又富有诗意地呈现在我们眼前了。“也许我本应该缄默着,逆来顺受度过这一生的吧,像我这样的东西是注定要淹没在历史长河中的。”老人默默想着。白居易凄然一笑,世界就是这样黑暗的。老人脸上露出倦容,他把一切都告诉了白居易,然后跪伏在地,痛哭起来,这一次,是为苍生而哭。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12
一个冬日的早晨,困乏饥饿的主人给同样困乏饥饿的我套上的绳子,拉着一车黑乎乎的煤炭,走出了破旧不堪的牛厩,来到了京都的南门外。
昨夜城外下了大雪,今早地上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足有一尺多深。寒风呼呼的刮着,使我和主人都不尽打了个寒战。风越刮越大,年迈的主人似乎再也走不动了,坐在路边的泥水里歇了起来。我回头看了看那些黑炭,在雪水的冲洗下,显得更加乌黑。我想:这些炭都是主人的劳动成果呀,无论春夏秋冬,主人都得上山砍柴,回家后还要烧制成碳,真辛苦啊!如果这些炭能够卖个好价钱,主人就能够吃饱穿暖了。我越想越高兴。就在这时,主人催促我继续向前走,我只得拉着那车千余斤的炭,缓缓的向前走去。
刚刚走出十几米,我就听到远处传来了得得得的马蹄声。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穿黄衣的使者,带着一名穿着白袍的人,骑着马飞奔而来。他们在炭车面前停住了。随后我看清楚了,那个黄衣使者是个太监,正拿着一卷文书对主人说,他奉上司之命来买东西,这车炭刚好够皇上用一个月。然后就硬逼着主人把炭给了他。接着太监看了看我,哼了一声:你走开,畜生!别说这,他就把我赶走了,跟着太监的那个杂役拉起了炭车就往北走。走时,那个太监把半匹红绡和一丈绫系在我的角上,随后扬长而去,只剩下主人无助的哭泣……
主人牵起我,慢慢的往回走,回到家时已经是正午了。他拿起一个又冷又硬的饼子吃了后。把我牛角上的红绡和白绫取了下来,拿到集市上去卖。
然而等了半天,也没有一个人问价,主人又急又气,竟然就这样冻死在了雪地里。我只好叼起白绫与红绡,守在主人身旁。
这时一个大官模样的人,走过来把我牵走了。只剩下主人孤孤单单地躺在雪地里……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13
低价买物,美名“官市”,实为掠夺。劳动人民的苦痛,又有谁知?
——题记
“咯吱咯吱……”一头瘦弱的老牛拉着一辆破旧的车在冰上前行,没有草料,牛甚至站都有点儿站不稳,腿直打颤儿。
“老伙计,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京城了。再坚持一下,到了城里,卖了这车炭,我们就有吃的了。啊,老伙计,撑着点……”说话的是牵着牛的老翁,他年事已高,两鬓苍苍,满面灰尘,脸色是那种常年被烟熏火燎的酱黄色,两只枯黄的,被炭灰染黑的手紧紧抓着缰绳,生怕车倒了—因为车上有他这一年的血汗。
天上飘着鹅毛大雪,老翁缩了缩脖子,将两只手紧紧握着,环抱在胸前。天可真冷啊,他呼出的气儿都是白色的:“这种天,炭应该好卖吧,苍天啊,求您再冷一点,这样我的炭就不会少价了。老天爷,求您了,这些炭可是我好不容易烧出来的,是管我吃饭和穿衣的宝贝啊!”
终于,他们踉踉跄跄地来到了集市外。牛再也受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冻硬了的泥上,怎么也站不起来了。“唉,老伙计,麻烦你了,我们总算到京城了,马上就要有吃的了。”老翁也累了,饿了,叹息一声,蹲在泥水里歇着。
太阳升得好高了,人们也渐渐出来了,瞧着那一车炭,都跑过来问价钱。
老翁喜上眉梢,这看上去可能卖个好价钱!正欲开口说价,耳边便传来几声呵斥:“滚开,不长眼的死东西,没瞧见皇上的文书在此吗?都死开点,别玷污了圣旨。老头,你、就是你,过来,快点!”
老翁早就听说了这宫里人的险恶,不等中间拿着文书的黄衣人开口,便急急忙忙地说:“大人,这钱要……”
老翁的话还没说完,穿白衣的“尖细嗓儿”早勃然大怒:“大胆!皇上要了你这车炭是你无上的荣耀,难不成你不想为皇上效力不成?”
宫里人不由分说,调转马头就吆喝着牛往进宫的方向走。
那可是一千多斤的炭啊!老翁差点儿没急得哭出来:“大人!大人!小民的炭钱,小民的炭钱啊!”
“炭钱?还要炭钱?真是不知好歹,罢了,这牛还你,还有这半匹红纱和一丈绫,也赐给你了,还不快死远点儿!”
最后,车还是走了,被得意洋洋的宫中太监强行拉走了;老翁辛辛苦苦在洞中一块一块烧出来的炭,只换来了半匹薄薄的红绫和一丈白得像雪的长纱。
老翁慢慢瘫坐在雪地里,哭了,放声大哭,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响彻云霄,却传不到昏庸的皇帝耳边。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14
清晨,南山中弥漫着一层薄薄的晨雾,使四周郁郁葱葱的树木好像笼上了一层轻纱,朦朦胧胧的。清新的空气中和着泥土特有的味道,在微微潮湿的空气中酝酿。在这个格外安静的早晨,南山里那将脚下的落叶踩的“悉悉索索”的蹒跚步履声显得尤为突兀。“嘿——”一个穿着破旧单薄的老翁挥舞着手中已经快磨平刀刃的斧头,重重地砍向一棵碗口粗的大树,相撞时震得他虎口发麻,一时间竟没拿稳斧头,掉进了草丛中。他一抹额头上如雨的汗水,看着地上透过树叶间隙洒下来的缕缕金光,愣了愣神。原来,他已经不知不觉砍了这么久柴。
老翁甩甩已经快失去知觉的手,强撑着砍下最后一棵树,将它劈成几段,艰难地放入身旁的牛车中。他拍了拍年迈的老牛,步履蹒跚地朝山下走去。
“咳咳……”山下的一间腐朽不堪的小木屋正往上冒着滚滚黑烟,老翁跪在窑旁,脸和手都被烟燎得漆黑,那骨瘦如柴的身子时不时随着老翁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微微抖动,老翁用黑漆漆的手擦了擦额上的汗,将车上的全部木头烧成碳后,老翁顾不上歇一歇脚,顾不上喝一口水,顾不上啃一口馍,便脚步匆匆地要赶到集市上去卖。他原来就黝黑的皮肤被炭火熏得更黑了,但这也掩盖不住他眉宇间深深的皱纹。他的两鬓已是苍苍白发,可依旧还得为生计来回奔波。他单薄的衣裳根本抵挡不住呼啸的北风,那已经裂开一个大口子的鞋子不能给他提供一丝温暖,尖利的沙石划破他的脚掌,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继续向前走着。活着,活着!他在心中不停地说。就是这样简单的愿望,也这样不容易实现。
“将这车炭卖出去,应该可以换上一些布料,补一补这已经破烂不堪的旧衣吧?应该可以再买上几斗米,吃一顿饱饭吧?”老翁沉思到。“神啊!请让这天再冷一些吧!这炭要是卖不出去的话,吾命休矣!”凛冽的寒风灌入他的领口,他那深深驼起的背上压着沉重的生计的担子,“唉……老了,老了。”
昨夜城外下了场大雪,本就凹凸难行的小道结了冰,牛车走得更慢了,老翁抬头看了看已经升起的圆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他望着那金灿灿的阳光,却感觉不到丝毫温暖。真正的阳光何时才能笼罩这片大地?
长途跋涉后千辛万苦才来到集市,老翁又饥又饿,集市已经开张,来来往往的人们用鄙夷的眼光注视着那穿着破衣烂衫的老翁和他那瘦骨嶙峋的老牛。老翁疲惫不堪,感觉脚一阵脱力,不得不拉着牛车在市南门外歇一歇。尽管那地方泥泞不堪,但老翁顾不得那么多,靠着老牛喘着粗气。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惊得人们纷纷让出一条道来,是个宫中的黄衣使者,那鲜亮光滑的丝绸一看就价值不菲,系在腰间的两枚碧绿的玉佩,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亮的响声,他身后跟着个白衣侍从,张扬地骑着马来到集市。老翁被马蹄带起的尘土呛得咳了咳,再抬头时,黄衣使者已经到了面前:“皇上让我们来采购宫中用品。”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老翁:“你这炭,我们征收了。”老翁呆了呆,“可是大人……”,“你不卖?这可是违抗皇命。”使者慢条斯理地晃了晃手中的文书,老人一时无言。“带走。”白衣侍从扛起炭就走,黄衣使者往牛头上系了半匹红纱和一丈绫,然后调头绝尘而去。老人彻底呆住了。他看了看自己黑黢黢的双手上被斧头磨出的水泡,看了看那对于自己来说半点用处没有的红纱,又看了看空空的牛车,不由得老泪纵横。没了……什么都没了……辛苦劳作一上午,顷刻间便一无所有!这世道这样无情!是要将我逼死啊!天啊!怎么才能生存下来?
明明,只是想活着……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15
一位老人,他单薄的衣着似乎只是用来遮羞蔽体,而不是取暖,一阵凛凛的寒风吹来,显出他那干瘦的身躯。他的身后,一匹老牛,在绳子的接力之下,不情不愿的抬起双脚,拉着炭车,一点一点向前挪。
那炭车确实很重,炭堆了一层又一层,过高的重心使那车看起来摇摇欲坠,老人身体前倾用尽平生之力,在一尺深的雪和冰辙中,以最大速度前进,他的手和麻绳,似乎已融为一体,分不出界限来了。高高升起的太阳并没有带来任何热量,只撒下一片眩目之光,表明黑夜和白天。
老人饥寒交迫,头晕目眩,他似乎也能感到他身后的老牛在微微颤抖,但他不能停,心中充斥一个字“炭”。
终于,市井喧闹之音如同天籁一般接近了老人,城门就在眼前!他实在是进不去了,只好倒在附近的一块泥地时,闭上养神,稍歇半晌。他的心此时可是没有歇,他想着他日日夜夜在终南山伐薪烧炭,只望能卖一个好价钱,庆幸老天爷还真有意眷顾他,昨夜来了一场雪!他似乎看到了用卖炭的钱换回的充饥食物和可以保暖的衣服,那胜利的喜悦使老人的黑手与苍鬓都激动地颤抖起来。
突然,一阵轻快的马蹄声聒碎了他那美梦。老人揉揉昏花的眼睛,只见一位黄衣使者与一位白衫儿,各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之上,这应该是皇帝家的人,他想。他上次进城时,就有人告诫过他,小心皇帝家的人来抢劫!尽管半信半疑,他不是想避开他们,调转车头,扭头就走,可那位白衫儿突然拉过牛绳,又调转向北,老人有些恐慌与不解,只听那位黄衣使者突然念道:“此为敕!”手一挥,白衫儿便拉着车向北走去了,老人大惊失色,几乎要昏厥在地,可又争抢不得,只见那皇帝家的人,抽出半匹红纱一丈绫,挂在牛头之上,便扬尘而去。
老人孤独地伫立在瑟瑟寒风之中。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16
携剑之人是为剑客,舞刀之侠称为刀客。剑客以剑为命,刀客以刀为生,而将炭负之身后的人自然也就称为“炭客“。
迎面走来一个老头,年约六七十岁,身后跟一牛车,车上所载之物似是炭木。看他满手老茧,必是砍柴所致,鞋底泛灰,定从南山中来。两鬓苍白,十指发黑,一派炭客之风范,虽已衰老,但仍可看出少时英雄之相。
而像这样的“炭客”,终不免为生计所迫,虽卖炭以保温暖,但可远避江湖,倒也乐得轻松。
半晌,已是中午,我们的炭客拉着“生意”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像他这样颓废的人是不介意坐在哪儿的。
突然,一阵蹄声响起,两匹关外良马迎面奔来,他的心不禁紧了一下,今天将要出事。
从马上下来两个玉袍锦带的官人,似是老爷,又似是奴仆。但炭客只望了一眼,便已惊骇。二十年前,大内皇宫,同样是三个人,却演绎了一场腥风血雨。今天,又是这三个人,却已从血气方刚的壮士变为风烛残年的老人。确实,时间可以消磨一切。
此两人并未多看,似乎认为眼光这东西也不能随便浪费。他们径直走到炭客面前,似天气般冰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可琢磨的笑,是微笑?是冷笑?亦或是皮笑肉不笑?他们并没有多说话,只是拿出了一绢布匹,向炭客伸了过去。炭客伸手去接,似乎手上带着一种霸气。他并没有将绢拿回来,反而停留了很久。
雪始终在下着,两人的脸越来越红,身上的雪越积越多,并且一点都没有融化,反倒是那匹绢布,没有一丝雪的痕迹。突听“嘣”的一声,绢布突然暴裂,像仙女散花般散落,炭客被弹出十米开外,变得更显苍老。那两个官人脸上又露出一丝笑容,牵着那车炭向北走去,一会儿就不见了。留下的只有炭客那空洞、无望的眼神,许久、许久……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起身,牵起老黄牛向南门走去,步履更加蹒跚。他是谁?干过什么?那两个人为什么要拿走炭?我们都不得而知,留下的就只有慢慢消失在视线里的两个圆点,以及漫天纷飞的大雪……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17
片片雪花结成了泪,凝成了苦。明了的,是苦;暗了的,是泪。
钟南山上一老翁佝偻的身子,在茫茫大雪里显得那么小,那么弱。他在伐树,他在想:今年雪这样大,那这炭应当比去年贵吧!他搓着通红的手,哈着气。山下有着一间布满白雪的小茅棚,老人硬生生将一车木头拖进去。生火,烧炭。火光下的老人显得那么小,那么佝偻。却把老人的脸照的通红透亮,他借着火光,想让自己暖和些,但烟熏得老人睁不开眼,抹着泪,但手上的炭灰哪里抹得干净?
老人拖着蹒跚的步子,到城门,士兵却挡住他“喂,说你呢!老头儿,过路费!”士兵猥琐的笑着,老人脸色苍白,把从心口部位的铜板掏了出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却被一把夺取“拿来,这么少,切”士兵招呼老人进去,老人想着没事,卖完炭就有钱了。
他还想着,还做着那个美丽的梦。
老人实在太累了,他在泥泞里坐下来,想着他那个梦,在阳光下,远远的两人终究是打破了他的梦,那两人,像翩翩起舞的恶魔,张牙舞爪拿着黄布“老头,走,这车炭,归我了”老人哭嚎着“官爷,使不得啊,使不得,我这车炭……”“嘿,哭什么呀,给你嘛。”那白衣服轻巧一挥手,黄衫儿就给了他半匹红纱。“大人,我一车炭……”“嫌不够?这老头拿去吧”一丈绫和雪地融在了一起。老人跌倒在地,哭嚎着,却无能为力,像是祭奠他最后的一点梦。
一人一牛,踏着片片冰棱,装着满满的寒冷,消失在雪地里。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18
在北京城内,有一个卖炭的老爷爷,他整日在南山中砍柴烧炭,使得他那被烟熏火燎的脸上满是灰尘,两鬓斑白,十个指头也被熏得发黑。
这一天,天还没亮,老爷爷就起来吃了几口冷馒头,拉上车去山上砍柴烧炭了。老爷爷在刺骨的寒风中艰难地前行。到了山上,老爷爷用那枯瘦的手开始砍树烧炭,他想到卖了炭后,自己这几天的生活有了保证,还可以给自己买件新衣服了,老爷爷特别高兴,干起活来更有劲了。
东方终于露出了鱼肚白,老爷爷驾着马车下山了,他要到集市上去卖炭。这时,一阵寒风吹来了,老爷爷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他想:唉,这日子可真苦啊!我每天这么起早贪黑的工作,可到头来也只能勉强填饱肚子。想到这里,老爷爷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昨天晚上,城外下了一尺深的大雪,虽然老爷爷很冷,但他还是很高兴,因为这样炭才能卖个好价钱。天渐渐亮了,牛困人饥,老爷爷便在市南门外的泥水中休息。这时,两个士兵骑着马来了,手里拿着文书,说是皇上的诏命,要把那一车炭拉走,老爷爷一听,急了:“使不得,使不得呀,是一车炭足足有一千多斤,你们可不能拉走呀!”可这些可恶的士兵哪能听呀,他们把半匹红绡一丈绫缎系在了牛头上,来作为这一车炭的价值。
老爷爷一听,被气得坐在泥水中,半天没缓过神来。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19
“ 哎,烧完这一批,就能凑够一整车的炭去卖了。”一位两鬓灰白肤色黝黑的老翁,用因多年烧炭黑得发亮的手抹去额头密麻的汗珠。“卖了炭,就能买点粮食,添件衣裳。还给老牛也买些粮草。”老翁守着炭窑想着,想到这就觉得很有干劲。
夜半,大风呼啸夹着冰冷的雪。雪整整有一尺厚,老翁没有迟疑,天蒙蒙亮就赶着牛车出发了。风像刀子削着脸,老翁如无感觉一般。心里想着“天冷好啊,交了好运,可以买个好价钱了”。牛车碾着冰冻的路,牛走的战战兢兢。老翁眼中的光芒却越发炙热。“快到了,就快到了。老伙计等卖了钱请你吃顿热乎的。”老翁摸摸牛脖子说到。
市集到了,老牛无力的“哞”的声音和老翁肚子里的“咕咕”声掩盖在城外的积雪中。老翁松下牛背上的绳子,一人一牛随地而歇。看着热闹的人来人往,眼中充满希冀,充满了渴望。
老翁的炭又黑又亮,不少人过来询问价钱。不久一阵喧闹,传来马蹄声。选炭的人纷纷扔掉炭,躲到了路边。市集瞬间安静,马蹄声越发的响亮。马背上穿着耀眼的黄衣的是皇宫里的宫使。个个神气十足,高高昂着脑袋,脸上复制似的模板似的笑。眼神尖狠,不用对视,就能让集市的人们噤若寒蝉。“奉皇上的命令,进行采购。”一句话抛入寂静的人群,人们的脑袋更低了。一个宫使更神气地将手中的文书展开。“那有一车炭,收了!”坐在马上的宫使一眼看到老翁的炭。一人跳下马,径直走过去,拉过牛绳,踢了牛一脚,“快走!”喊着将牛车赶走。“老…爷…不,大大…人,我要卖了炭买些粮食的。”老翁扑上去,乞求到。“可怜可怜我,天冷了,我还要添件衣裳”老翁巴巴的望着宫使。
“把手放开!”宫使的眼睛仿佛要扯开老翁的手。“皇上的命令也敢违抗吗!”另一宫使抖抖手中的文书。“炭钱嘛,”扯出一段旧的红绫往牛头上胡乱一系,“这就是炭钱!”“啊?!”老翁瞪大着眼睛,这个能换来他的粮食和衣裳吗? “放开!”宫使举起了手中的马鞭。老翁的身体在发抖,眼睛里越来越绝望。“走开!”宫使一脚,老人瘫倒在地上。炭车拉走了,老翁的希望全没了。
老翁久久地躺在地上,雪又开始飘洒。周围的人摇摇头叹气着散了。远处一个小孩在问,“爸爸,那个爷爷怎么和上次的那个叔叔一样要一直躺在地上,不冷吗?”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20
从前有一位老翁,以卖炭为生,无妻无子,孑然一身,孤苦伶仃。每天走几十里的泥地去终南山砍伐木柴,再烧成灰。日复一日,满脸都沾满了灰尘,脸如同烟熏色,脸两侧的鬓发已经花白了,略显沧桑,十指发黑,年岁已老。只是可惜他那破烂而单薄的衣衫,心里却还担心炭的价格低而盼望天气更加寒冷。
夜间城外的雪已积了一尺厚,狂风无情地肆虐着,寒风萧瑟阵阵袭来,吹到脸上钻心刺骨的疼痛。第二天天亮,老翁驾着炭车碾轧着冰冻的车轮印驶向集市南门。他边驾车边吁气,汗珠不断往外冒,双腿无力地蹬着。似乎牛也十分困倦似的,稍不留神就会睡过去了。老翁十分饥饿,驾了好久,终于到达了集市南门,把车停在泥泞路上,歇了口气,就开始卖炭,:“卖炭,卖炭啦······官人,买点炭吗?”
忽然,两个人骑着马轻快洒脱地奔驰而来,大声叫喊着:“皇帝有令,皇上有令啊!”手中的文书不断飘扬。只听见一声“吁——”,停在了老翁面前。老翁自然是被这强大的气场所吓住了,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黄衣使者趾高气扬地说道:“皇帝有令,要收走你这车炭!”一旁的白衣使者也附和道:“这是皇帝之诏,违反者可能会有杀身之祸,劝你好自为之!”说罢,老翁脸色暗了下来,抿住嘴唇,眉头紧锁,默默转过身抹了一把眼泪,只是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一车炭有千斤多重,宫里的使者们硬是要赶它走,老翁舍不得,却也没有办法。使者们把一些丝织品挂在牛头上,就扬长而去。
卖炭翁用无比悲伤的目光望着他们远去,想要挽留的手不禁抬了起来,却又立刻放下了。直至使者们消失在老翁的视线中,老翁才拖着疲惫的身子一步一步朝家走去。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21
天沉着脸,风雪似要把那举步维艰的小身影一口吞下。他抹了把脸,搁下斧头揉了揉酸痛的手臂,刚停下来,穿林北风呼呼吹来,他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但凡有一点法子也不会让他这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人干上了壮年人干的力气活。但人总得活命,活命比什么都重要,怎样都得有活下去的念头,人要有个念头才能义无反顾地向前爬。他有一把斧子,有这一南山的木头,还将要有一车黑油锃亮的炭,这么一想,似乎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了。这几天天亮的特别晚,鸡鸣好久后也没见着几分破晓的势头,只是淡淡的发白,灰一块,黑一块,活像他垂垂老矣的脸。大唐夜长无边,像是白天永远不会到来。
车上满当当的炭还余着焚烧时的温度,在冰天雪地里散发出微微的热。这一车好炭,怎么说也能卖个好价钱,供上好几天的吃穿。牛吽吽的叫唤,人左倒右倒的驾着车,炭哐哐的响,停停歇歇终归是到了集市,老翁跌撞着扑到墙根,趁着喘气的夹缝,说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远处传来一声两声的马啼,两匹色泽明亮的马兜兜转转停在了他面前,上面坐着的人,比太阳还刺眼。他睁眼一看,登时汗毛竖起,吓丢了半条老命,连忙起身躬身,颤抖着蹦出几个失礼,对不住,像老鼠见了猫,莫大的恐慌,可老鼠还能溜走活命,他跑不掉。
“皇上有令,遣我等把你这炭买了去”黄衣裳的太监把着不知什么书,轻飘飘的牵出这么句话来,他声音本就故作扭态,调子又拉的长,倒像个戏中的旦角。“愣着做甚,快走吧。”
老翁晓得这两是什么人,也清楚其目的,但就算给他一百个胆,也只能作状妥协,千言万语化成句颤巍的好,可又想说些什么,逗号在风中瑟瑟发抖。
“大,大人,使不得,使不得啊!”耳闻这声哀叫,太监转过头来,一双丹凤眼睨着他。“这...这”老翁又躬下身,身子低得不能再低,他那干哑的喉咙已经说不出任何话,道出先前那句早已用尽了力气。“慢慢吞吞的,老东西,我告诉你,要是皇上急了,你该当何罪?”那太监的下手一把扯过牛绳,朝皇宫拉去,又随手扔给老翁半匹残布,说是给了钱了。
老翁手忙脚乱的接着,下手又觉着别扭,便再夺过布绫,挂在了牛头上。
老翁无言的伫着,望着牛头上飘飞的红纱发呆。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22
寒冷的冬天悄悄地来了,长安城郊外的终南山上,万物犹如被邪恶的巫婆施了恶咒一般,变得那样凄凉。山间的小路旁,一间破破烂烂的草屋孤独地立在寒风之中。清冷的月光透过茅草屋上的小洞射了进来,映到了一位老人的床头上。
老人灰白的头发,散在破烂不堪的被褥上。老人被炭火熏黑的额头上,皱纹又深又密,犹如刀刻一般,
紧闭的双眼凹陷的令人心寒,四肢骨瘦如柴一刻,不停的颤抖着。半条破布似的薄薄的被子,仅能盖住半个身子,又怎能御寒呢,他那干瘦的身躯缩成了一团。
月亮渐渐被乌云吞没,四周开始黑暗起来,突然狂风大作,山上的树木被刮的东晃西摇,不一会儿下起了鹅毛大雪,地面上很快就积一层层厚厚的雪。
第二天清晨老人从床上爬了起来,看到窗外被冰雪覆盖的大地,顿时喜上眉梢。“老天爷,你真是有眼呀哪,今天我的炭终于可以卖出好价钱了,我终于能吃上一顿饱饭了。”老人搓搓冻得通红的手,走出了茅屋。刚一出门一阵,寒风吹来来,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用手裹了裹单薄的衣服,来到牛棚前把烧烤的碳一捆一捆地放在牛车上,然后将与自己相依为命的那头老牛牵了出来,带着美好的心愿出发了。
一路寒风呼啸,老牛走得很艰难终于到达了集市上,老牛“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老人坐在雪地上,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再看看他自己的炭,他微笑着点了点头,等待着买主的到来。
可怜的老人哪里会知道,随后将有一场噩梦向他席卷而来。
远处两个穿着豪华锦缎骑着高头大马的人疾驰而来,人们纷纷躲开。一声马嘶,一个太监和他的随从停在了集市中央,其中一个宦官举起公文,大声喝道:“皇上有旨,宫廷采购……违令者,斩!”集市上的小贩瞬间都逃走了,只有老人一个躲闪不及,被太监拦住了。
太监指着那一车木炭,对老人说“老头这车炭,宫廷要了!”
说完把半匹红绡和一丈绫缠在牛角上,厉声说道:“老头,这是你的炭钱,快回去吧!”看着那千余斤重的炭就这样便宜卖给了这群无赖,老人心如刀绞,对天长啸“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吧……”
突然,天色大变,狂风大作卷起一阵陈雪尘暴,似乎要把这不公平的世界刮的干干净净。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23
在中唐时期,有一位卖炭老人在城南的山上砍柴烧炭。多年的烧炭生活,老人的脸已被烟火熏黑,两个鬓角的头发已经苍白,十个指头早已发黑,十分辛劳。卖炭得到钱有什么用?只能买穿的衣服和吃的粮食。可怜他身上的衣服十分单薄,却希望天气能再寒冷一些,这样炭就会多卖一些。
夜晚,城外的积雪十分厚,天刚亮的时候,老人便驾着炭车,向城里驶去。一路上,炭车把厚厚的积雪压出了一道清晰可见的痕迹,老人不知道摔了多少跤,浑身伤痕累累,疼痛难忍。正午的时候才到达城市,这时,牛也困倦了,人也饥饿了,便在市南门外的一处泥地里歇息。
这时,两个身影远远过来了。只见他们骑着高头大马,穿着翩翩白衣,骄横得意。来人是谁?
原来是皇宫太监手下的爪牙。他们拿出文书说:“这可是皇帝的命令,你敢不从?”边说边将一车的炭向北边拉去。一车炭十分沉重,这可全是他的辛苦劳动啊!老人看着宫使们远去的身影,十分舍不得他那一车的炭,便苦苦哀求,宫使们随手把半匹红绡和一丈绢帛系在牛角上,得意的说:“这便是一车炭的价值,你回去吧。”
这一幕,恰巧被一位宰相看在眼里,宰相上前把两个宫使喝住,令他们把一车炭还给老人,老人感激不已,宰相看老人如此穷苦,便给了老人一些银子,让老人回山中安享晚年。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24
终于伐够了木材,他暗自感叹道。山中小路蜿蜒崎岖,一个卖炭的老翁,躬身吃力的在冬风中前进,身上背着的断木,是这冬天他赖以生存之物。
回到寒舍,他一刻也不敢歇息,架起火,将木块扔进炉里,此时,他只盼着,这还未烧好的碳,可以在集市里卖个好价钱,这样,他才能吃上饭,做几件厚点的衣服,来熬过这个冷的让人窒息的冬天。眼前的火花不断跳跃着,他搓了搓早已冻僵的手。傍晚悄悄降临,他困了,实在是太困了,但他还不能睡,他在害怕着,害怕那冷冽的寒风将火吹灭了,或是因为火太旺,将木块烧成了灰,要是这样,他怕是熬不过这个冬日了。
天空彻底的暗了下来,寂静无声,他抬起头,透过屋顶的漏洞,可以看见那黑的无边无际的天空。风从四面八方涌进屋内,他打了个哆嗦,又朝炉子边挤了挤,一片雪花飘飘然地落在了他的身上。下吧,再下大些吧。他望着空中飘飞的雪花喃喃自语……
小憩醒时,天还是暗灰的。快到卯时了吧,老翁心想。抖抖身上的积雪,正准备起身,忽然一片茫茫白雪映入他的眼帘,瞧啊,这一尺来厚的雪,准是老天开眼了!想着,老翁立刻起身,用早已被烟熏黑的手指将昨晚捆绑好的碳条放上牛车,就着冰水,将漆黑的手指洗净之后,便匆匆赶着那与它相伴几十年的老黄牛上了路,此时,就算是冰雪渗入他的裤脚,他也不觉得寒冷了。
密林之下,空中零星的光亮并无法渗入,只有一片墨色,寒风抽打着他早已冻裂的面颊,一脚深,一脚浅地行走在雪地中。从漆黑到黎明,从寂静到报晓,从兴奋到疲惫……
终于到了集市南门,但此时却已日照当空,饥饿与疲倦迫使他歇息一阵,他只得就地而坐,也顾不得地上是泥还是水了。
心里盘算着,待会儿要去哪儿买掉这车炭,却大老远的望见两个趾高气昂的身影向集市中奔去。
“哎呀,宦官又来征收啦!”看清后,老翁赶紧起身,拉起牛车,就往身旁门铺后躲,不知怎的,他一着急,脚下就生了一个趔趄,栽到了已被踏成棕色的雪地中。
“嘿,老家伙,这车炭不错啊,皇帝有令,这车炭要供给皇上。”一眨眼功夫,那两个骑马的太监就到了他跟前,蛮横地朝老翁吼道。
“别呀!大人,别呀!”老翁吓的赶紧大叫,他不敢想象,要是没了这车炭,后面的日子应该怎么熬过。
“这是皇帝的命令,你胆敢犯上作乱!”那太监恶狠狠的一脚将老翁踹开,还把那所谓的公文一把扔到了他的面前。老翁吓坏了,跌坐在地上,竟急出了泪。
“行啊!老东西,这个给你!”那宦官将半匹红纱和一丈的绫挂在牛角上。“这个就是给你的钱啊!”太监朝他嚷到。“待会儿,去皇宫里领你的老牛!”说罢,便骑着马扬长而去……
那老翁,跌坐在泥潭中,双眼无神的望着天,喃喃的说道“这下,让我怎么活啊?让我怎么活啊!”天上依旧飘着小雪,轻轻地落在老翁身上,化了,湿了衣裳,也冻住了老人的心……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25
雪夜,寂静无声。零星的雪花,悄然飘落。落在长安,落在南山,落在破败的屋檐上。老人蹲坐在土炉旁,双手环着身子,炉火映着他的面庞,满是土灰。两只眼睛盯着那炭火入神,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而那一瞬的晃神也不过片刻。“这是最后一批了。”老人呢喃了一句,转而又望向了窗外的飞雪。寒风,从门缝中挤了进来,老人不禁打了个寒颤,将团团哈气呼在粗粝的掌腹上,来回摩擦,期望能让自己暖和些。“再冷些吧!”老人又对着窗外祈求着。时候到了,老人拉开土炉,雪白颜色的炭倒映在眼底。这样的炭,只见火光,却没有烟气,是上好的炭。老人扶着土炉的边沿有些费力的起身,将这最后的的一批炭装上了车,再一次望向了窗外。接下来,就等雪停了。
夜幕渐渐褪去,雪也停得差不多了。老人站在窗沿,微微探身,沿儿上的雪足足有一尺厚了,真是天公作美啊!这回他的炭,应该能卖个好价了。拍了拍身上的土灰,用自己粗糙的手指理了理凌乱的发鬓,想让自己显得更加整洁。可这不理还好,指缝间的土灰全都抹在了他灰白的头发上。倒显得老人更狼狈了几分。
许是因为天寒,昔日里繁华的长安,在这寒雪天里安静了几分。一行车辙碾过一尺厚的雪,从安化门向北延去,一直到了西市的坊门前。时辰未到,坊门还没有开,外面的大街上早已聚集了几十只骆驼队,沸沸扬扬。见自己来早了,老人索性找了块空地坐了下来,佝偻着背,倚着牛车,享受着片刻的闲暇。牛也卧在了地上,看样子也是累了。老人两只眼睛漫无目的地落在面前来来往往的人们身上,看着他们身上厚实的冬衣黯然伤神。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件单薄的粗布衣,已经被炭灰弄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还缀满了大大小小的补丁……
随着一阵嘎吱声,西市的两扇厚重坊门被缓缓推开,一面兽旗高高悬在门楣正中。外面的商队见此,又喧腾起来。伙计们用皮鞭把卧在地上的一头头骆驼赶起来,点数箱货,呼唤同伴,异国口音的叫嚷声此起彼伏。老人也起了身,牵着牛车向宫市里走去。
一人一牛,走的很慢。从南山到这长安城,他还不曾停歇过一刻,双眼已经布满了血丝。老人此刻是多想停下来再歇一会儿啊,哪怕一小会儿就好。但是他不能,为了趁着这样的天气尽快卖完这千余斤的炭,他歇不得,也歇不起。老人拉着缰绳,牵着牛,慢慢的走在周遭喧闹的人群中,雪水浸湿了他的鞋和裤管,脚已经冻僵了。但他没有在意,像已经没有了知觉一般。不出片刻,老人就见一人直直的朝自己走来,登时紧张了起来,抓着缰绳的手也不自觉的紧握了起来,他眯起眼,尽力的想看清楚来人的模样。随着两人不断拉近的距离,人影也变得越来越清晰。一见来人穿的是蓝色的衣裳,松了一口气。看着那人衣服上繁复的银线花纹、腰间的挂饰和远处跟来的几个随从,应是个有钱人家的采买。老人面色一喜,浑浊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难得的神采。那蓝衣向他礼貌的笑了笑,问:“老人家,您这车炭,而是要卖?”“啊,对对,我这炭火力足,还没有杂烟!”老人笑了,岁月在他脸上刻下的痕迹更加明显了几分。此刻的他,已经在盘算着得到炭钱后要买什么样的衣服了。不过首先,他要吃顿饱饭——他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怎么吃饭了。
谁也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两抹身影—一席黄衣的太监,还有白望。那太监看着远处的老人,忽地笑了,笑得让人脊背发凉。太监也没说什么,只一挥手,身边的白望便向那老人奔去了。“慢——!”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老人闻声转头,眸中的神采,在那一瞬间化成了绝望,只见那白望从人群中驰骋而来,直逼老人,直到离老人一分的距离,才勒紧缰绳。赤马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阳光,笼罩了老人瘦弱的身躯。紧接着,就见后面的太监不紧不慢的跟了上来,展开手中的文书,昂着头,像以往那样用一种尖锐刺耳的嗓音不紧不慢地念着每一个字。还都拖着长音。一旁蓝衣身后的一个仆从听闻,刚想出言制止,却被身前的那个采买制止住了。那人看了看面前的老者和一旁趾高气扬的太监,叹了口气,转身离去了。
而此时的老人低着头,盯着地上发愣。这是第几次了?他记不清了。起初,他还会求着他们放过自己,可到了如今,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才能幸免于此。原来终究还是逃不过这样的结局。那太监也不管老人的反应,示意身后的几个随从递上半匹红纱,和一丈绫。随手一扬,扔在了地上。老人看着静静躺在雪地上的那半匹红纱一丈绫,想去捡。可刚俯下身,手还没有碰到,就被马蹄践踏了。老人抬起头,只见那群人扬尘而去,能看见的,也只有几个随从用皮鞭赶着老牛向北远去,渐渐的,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雪,又下了起来,夹杂着寒风。街上的人少了。老人低头,看着此时附着泥土和雪水的红纱和绫,躬身去捡。谁料寒风又起,红纱随风,滑过了老人的指尖。
长安的雪景很美,粉妆玉砌,皓然一色。再衬着随风飘摇的红纱,倒是给人一派圣洁可爱的景象。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26
在这豺狼出没,荒无人烟的终南山里,有位终年砍柴烧炭为生的老翁。因为终年守在炭窑边,被烟熏火燎,显得特别苍老。十指被炭熏黑灼伤的他,早已两鬓斑白。他没有妻儿,孤苦伶仃的一个人,赖以为生的只有一把斧头,一辆牛车。
卖炭得来的钱干什么用呢?他仅仅希望有吃有穿,过着温饱的生活。寒冬已至,他身上穿的只是薄薄的单衣,本应该盼望天气暖和,但被生活所迫的老翁,宁愿自己忍受加倍的寒冷,也希望天再寒冷一些,因为只有这样,辛苦烧的炭才能卖的价钱高一点。
老翁为这一车炭终日忧心,终于盼到了一场大雪。趁着天刚破晓,他就驾着炭车,压着一尺厚的冰雪,赶往城里。心里也在盘算:天这么冷,那些大户人家应该也不会和我斤斤计较这炭钱了吧?说不定这次能赚不少钱呢。我也能添点儿厚衣棉被,也不用天天饿着肚子啦。
太阳升起来了,牛累了,人也饿了,老翁驾着炭车到市南门外歇息。没过多久,皇宫内的太监和他的手下,骑着马,趾高气扬地走来。手里拿着文书,嘴上却说是皇上的旨意:“奉皇上的命令来收炭,去,把牛车牵过来。”老翁一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使不得啊!草民这一冬天的吃食,都靠着一车炭啦!”“大胆刁民!”太监大怒:“皇上的旨意你也敢违抗!再说了,我们又不会亏待你。这半尺红纱一丈绫,可是上好的布料。就当买你这车炭的钱吧!你们还不把车拉走!”
老翁呆呆地立在原地。天好像瞬间又被蒙上厚厚的浓云,狂风也开始向四下里猛窜,似乎要把这不公平的买卖、不公平的世界刮个干干净净。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27
在长安城南,秦岭上有座山叫终南山,山上住着一位卖炭的老翁,终日在山中烧炭。
他满面尘灰,两鬓苍苍,十指和炭一样黑。他佝偻着身子,瘦得如一棵枯树。唉!这么多年的伐木、烧炭、卖炭,真是难为他了。
一阵冷风呼啸而过,老人蜷缩了一身子,哈着气吹了吹龟裂的双手。他抬头看了看天,喃喃自语道“哦,要下雪了……下雪好啊,下雪好……”他仿佛在和那相依为命的老牛说着话,又仿佛是对自己说。
更定时分,天空中果真飘起了雪花,且越下越大。
老人和牛躺在柴草上,听着窗外窸窸窣窣雪声,脸上浮起一丝温暖的满足。“牛儿,等天亮我们去城里卖了炭,我们就买一些过年的东西。还有,也要给你买点上好的草料。”老牛似乎听懂了老人的话,朝他“哞”了一声。
老人不敢睡得太沉。天蒙蒙亮,他便吆喝牛儿出门了。
此时,他是开心的,他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明亮。河流、板桥、原野、山峦都是那么洁白。他想,这一年忙到头,苍天还是有眼的。他一路盘算着,一路都在说:“牛儿,再快些,再快些,就要到哩!”
虽然这老牛很卖力,但这泥路实在是难走得要命。一尺厚的积雪,加上天冷冰冻,原本一个时辰的路程,老人足足走了两个多时辰。
当他终于到达南城时,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一早起来,没有来得及喝一滴水,没有来得及进一粒米的老人此时已累坏了。“牛儿,我们稍微歇一会儿吧”说罢,他便倚着路旁的一棵枯槐就地歇息。
“快起来,快起来”老人正在做着他的美梦。梦中,两个打扮华丽的家童正拿着白晃晃的银子,买他的炭。
可他仔细一看,完了!是皇宫内的两位太监。老翁连忙招呼着牛儿掉头离开。
“站住!老头!给爷停下!”太监大喊道,“车里是什么?”
“大人,就是一些不大好的炭。”老翁颤颤巍巍地说。
“炭?刚巧,皇上有旨,你把炭留下吧。”
“这……这……”老人急得都快要哭了,身旁的老牛默默地看着老人。
“废什么话?赶紧的!”容不得老人多说一个字,这两个太监已掉转车头,顺手在牛上挂了半匹红纱和一丈绫。
“大人,使不得啊!”
“皇上的命令也敢反抗?滚回去!”说完便骑着马儿翩翩离去。
老翁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就些命根子抹了抹眼泪,弯下腰从地上捡了几块炭渣小心翼翼地收好。
天,又开始下雪了,狂风呼啸,大雪纷飞,从山脚遥望半山腰,他们的房子似乎淹没在了大雪中,不见了踪影。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28
雪花漫天飞舞,飘落在卖炭翁身上。北风无情地刮着,刮着卖炭翁的脸,而他似乎毫无知觉,呆呆地立在雪中的地上。望着那两位黄衣使者和那装满炭的车在朝皇宫奔去的背影。在他那苍老而刚毅的脸上,挂着两行浑浊的泪,他的眼中射出愤怒的火焰。他想大吼,可嗓子发哑,他知道自己斗不过黄衣使者,他知道再愤怒也是徒然,他知道老百姓只能忍受欺压,他知道他握紧的两拳,无力地张开,眼中愤怒的火焰,渐渐地熄灭了。他想大笑,可泪水早已哭干,只有如泣如诉的自语,他问苍天:公理在哪里?他问大地:生路在何方?
他问白雪:你为什么要覆盖这丑恶的世界?
大风雪更疯狂地抽打着他,席卷着他,他踉踉跄跄地走到城墙边,终于跌倒在地。许久,他慢慢地支起虚弱的身子。忽然,他发现北边远处似乎有一个小黑点,而且越来越大。那是我的牛,我的炭,我的车!他心里一阵喜悦,猛然站起来,疯狂地向黑点奔去。距离越来越近,看清了,看清了,那是我的牛,可是我的车,我的炭呢?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使劲揉揉自己的眼睛,这才发现牛头上系着半匹红绡和一丈红绫。唉,他什么都明白了,他用颤抖的手解下那绫绡轻轻地抚摸着,抚摸着,像是在抚摸那一车炭。忽然,他把绫绡往空中一抛,我每天天不亮就在终南山上砍柴,勒紧裤腰带在雪地里爬了一夜,就为了这不挡风寒,不能填饱肚子的破绫绡吗?原指望能卖个好价钱,好买点米,买点药,救救我那半死的老伴,这这下可好。叫我一家人怎么活?说完,他眼前一片发黑,摔倒在地。
当人们发现卖炭翁时,只见他身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白雪,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愤怒,充满了怨恨。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29
“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
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
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
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终南山里,寒风凛冽,披星戴月,凌霜冒雪——
一老翁披着粗布麻衣独身在终南山里盘行。仰头抬首。层层叠叠枝干尽染寒霜,干巴的树皮块儿扒在枯黄树干上;俯首,只有独行者孤单的脚印儿沉甸甸嵌入冬月里。烧柴变炭,这是老翁的营生。这一事儿无论晴雨不能停,也不敢停。因为这是他靠着吃饭的活计。面上蒙着的薄层烟土,是烟熏火燎的颜色,指甲缝儿中藏着的皆是脏污泥垢。那老翁,心中不奢望腰缠万贯,只乞怜着这天能落点儿雪下来,轻飘飘抚上姑娘公子们的狐裘衣裳,逼得人遣着奴仆来买些炭火用。
“夜来城外一尺雪,晓驾炭车辗冰辙。
牛困人饥日已高,市南门外泥中歇。”
——盼着了,盼着了!
黑夜笼罩上来,远方一隅浮动的,辨不清是雪还是花。终于下雪了,纷纷的大雪堆砌了足足有尺来高。
老翁一个晚上几乎都没有合过眼睛。当月影儿还没有消殆干净,他脊梁骨就弓了起来装着满满炭火的牛车出了破陋小院。曙光微露,玫瑰金与天青色交融的天空,青融融地,投下一抹影儿来。四周无声,只闻车轮辗过冰辙,兹拉作响。
长安城路途遥远,老翁到达长安城市南门外的时候,日头已经很高了。一路劳顿,令人苦不堪言。即站在泥中歇息,期盼着来一个好的主顾。
“翩翩两骑来是谁?黄衣使者白衫儿。
手把文书口称敕,回车叱牛牵向北。
一车炭,千余斤,宫使驱将惜不得。
半匹红绡一丈绫,系向牛头充炭直。”
不远,来了两个骑着骏俏马儿的人,穿得气派,头上戴着束发冠,齐眉勒着金抹额,穿一件素白色绒制内衫儿,束着墨色腰带,外罩鹅黄色大褂,登着青缎小朝靴。手里拿着公文,横眉一拧,不容分说,便叱呵着牛车往皇宫的方向走去,这是为宫里采购炭火的太监。老翁哑着嗓子颤颤开口拒收布匹,蛮不讲理的宫使硬把烂绸系向牛头拿来充数抵价。
满满的一车炭啊——
牛在牟叫。什么都不剩下了。
但余满心的一冬寒。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30
又是一年冬天,又是一个忙季。天气逐渐寒冷。连我这头老牛都能深深的感到“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
爷爷却不怕大雪,早早的背上担子去深山中寻找烧炭最好的木材——松树了。不知已经走了多久。
大雪肆虐,有些残破的柴门根本阻挡不住风雪的脚步。抖抖身子,走了出去。打开门的一瞬间,风夹着似鹅毛般大小的雪花向我袭来,猝不及防。险些将我吹倒在地。这种天气我根本无法出门。我看我还是呆在家中老老实实地等着爷爷吧。望了望远方,发现门前的松树也被大风吹得摇摇欲坠,真希望它可以安全度过这个冬天。
“希望爷爷也能早些回家”。回头,将门带上。
时间已是晌午,天气不见好转。我第105次站起,又第105次坐下。“爷爷为何还没回家?我是否该出去找找?”正当我犹豫着是和不是。大门被打开了。
是爷爷,是爷爷,是爷爷回家了,只见嘴唇被冻得发紫的佝偻小人一边拖着松木,一边迈着发抖的双腿艰难地向屋内走去。我急急忙忙的向前走去,帮他将木柴拖进来。啊!可真沉!
月亮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冒出了头,大雪也不再吹打着门外的松树。夜渐渐深了。
凌晨2点,我和爷爷一左一右的在大雪铺满的大地上向前赶路。
虽说不停的赶路,但还是错过了早市。街上已经寥寥无人,爷爷找了个较干净的地方休息。我在饥饿和困意下睡着了。
是谁?是谁?是谁在鞭打我?睁眼一看,是俩衣襟翩翩,但却长相狰狞的中年人。一看就知道是富人家。难道是?我疑惑的看了看爷爷,果然,爷爷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俩人。他们是宫使!我惊叫起来,下意识的逃跑。却不想引来了鞭打。
我惊叫,我反抗,想摆脱他们的束缚。但越加反抗,只会有更多的抽打。“畜生!踏什么踏,泥都溅我身上了!”说着又是一鞭子。我被几人狠命的拉揣着,一步一步的拉向了宫门。和爷爷渐行渐远,不一会儿,便看不见他了。
黄昏时,我和爷爷寂寞的向城外走去。爷爷累了,动不了了。
门前的松桐花落了。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31
天寒地冻,白雪皑皑。
地平线处渐现一个黑点,伴着初升的朝阳,缓缓挪动。近了,原来是一个老人驱着牛车,嘎吱嘎吱的碾过一尺厚的积雪,车后留下两道长长的冰辙。
更近了,这才看清那老人满面尘灰,肌肤黝黑。不笑时,浑身上下竟只有双眼和两鬓带着些白色。身后那头老牛年老力衰,皮肤下垂,脊骨清晰可见。走两步,喘口气,有时几乎要睡过去,全靠老人不断呵斥,可那鞭子也从未舍得落实。牛拉的货物是一车炭,用柴草捆得整整齐齐,约有千余斤。
时间倒回前一天,卖炭翁结束了上午的售卖,牛不停蹄地赶回家中,带着卖炭所得食物与衣服。下午,他辛勤地砍伐木柴。可怜他一大把年纪,竟还要与年轻樵夫们竞争,冒险前往深山老林中,只为了多伐些木柴烧出炭来。在这秦岭山脉中,这样生活的也不止他一个啊。
第二天凌晨,卖炭翁摸黑上路,肚里装着草草吞下的野果、山泉。老牛也迷迷蒙蒙,眼睛闭闭阖阖。日出前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卖炭翁凭借多年的经验走着,脚陷进积雪又拔出。寒风刺骨,他打了个哆嗦,徒劳地裹裹满是破洞的衣裳,心里竟有些喜悦,想着天冷炭定能卖个好价钱,换回更多食物养活一家老小,生活越来越好,走上人生巅峰。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竟巴不得让风雪来得更猛烈些。道阻且长,等到达集市南门时,太阳已高挂头顶,牛困人饥,老翁只好在门外的泥水中稍作歇息再去售卖。
集市尽头突然一阵骚乱,人们敬畏地分出一条道路,注视着几个衣着华贵的人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走过,不时指使人带走路边的商品。卖炭翁胆怯地望去,只见领头那人身着黄袍,布料是从未见过的精美,连披风也缀上厚厚的皮毛。身后跟着的白衣服们竟然会一门绝活——川剧变脸。他们大声呵斥、不屑一顾地睨着小贩们的脸孔,在面向黄衣那人时,却翻书般换成了巴结讨好的媚笑。也许是察觉到卖炭翁来不及收回的目光,这群“鹤”越过“鸡群”,停在他面前。黄衣拎出文书,随便读了几句“奉天承运”,就叫人出来将牛赶回皇宫。鞭子挥舞在老牛身上,留下道道红痕。老翁心痛至极,顾不上“无礼”“冲撞贵驾”,一步上前抱住老牛痛哭。
黄衣服不耐烦地回头一挥手,老牛重被解下归还,头上顶着被随意抛下的半匹红纱与一丈绫。“两个老东西,真是绝配!”伴着白衣服们捧场的哄笑,翩然离去。
城外积雪上,一人一畜的脚印布向远方。冰屑悉索,其中才没有早已习以为常的人们的眼泪,只有一个老人与一个本应“乐天”的诗人的眼泪罢了。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32
很久以前,南山上有一位卖炭的老人,不分昼夜的砍树,烧柴,他的脸被柴火熏的变成了黑色,还有许多灰尘,两鬓的头发已经变白,十个手指也成了黑色。卖炭得到的钱可以干什么呢?顶多可以买些吃的,穿的。他身上穿的衣服很少,却希望天气能够再寒冷一些,这样,炭就可以卖出好价钱了。
也许是老爷爷感动上苍,晚上果然下了大雪,足有一尺厚,天还没有亮,老人就架着炭车去城里卖炭,一张破旧的牛车,在冰上辗出一道印子,一路上,老爷爷摔倒好多次,浑身伤痛,终于赶到了城内。太阳已经高升了,牛困了,老人也饥饿难忍了,在城门外的泥土中休息。
这时,两个衣着洒脱的、骑着骏马的男人朝这边过来,是谁呢?老人想,原来是两位皇帝身边的使者呀!在马上,两人拿出文书,说自己是皇帝派来的,抢过牛车就往朝廷拉。一车炭,就这样被使者拉走了,老人十分舍不得,又不敢去违背了朝廷,经过老人的苦苦哀求,使者随手把半匹红娟和一丈白绫系在了牛头山,呵斥道:“这些足够你这车炭了。”说完调转马头,缓缓离去,看着使者们的背影渐渐消失,老人坐在泥中放声大哭。
这时,正巧被正在散步的皇帝看到了,派宫女去问一问事情的经过,宫女了解后,如实禀告了皇帝,皇帝听了以后非常生气,要亲手杀掉自己的那两个使者,并给了老人很多金银财宝,老人成了城里的亿万富翁,度过了幸福的晚年。
我希望,我们的社会永远不要出现卖炭翁的故事。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33
凛冽的冬风裹挟着枯黄的树叶向一片浓密的黑烟奔驱而去。不多时,黑烟便被狂风冲散.弥漫在天空中,像一大块黑色的幕布,低沉沉地向一间破旧不堪的小屋压去。
阵阵寒风不住地钻入我单薄的衣服内,把我身上的炭粉吹得飞扬而起,使我快要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但是这些仍然无法掩盖我体内不断散发出的快乐气息——天空中阴云密布,快要下大雪了。
我是那间屋子的主人——一个居住山中,烧炭营生的老人。我已断粮两天了,但我仍不愿将一年的心血——一车炭卖出去,因为天气还不够寒冷,炭难得卖上好价钱。看看身上的旧单衣,我眉头紧锁;望望天边的雪花,我喜极而泣!
第二天寅时,城外已积了厚厚的一尺雪,我虽饥饿难耐,但仍尽可能快地将驾驶用具套在我唯一的牛身上,驱赶着它一步步向城中移去,车轮缓缓辗压着雪,它发出的声音包围着我,我好像看到了崭新的衣物与可口的饭菜在眼前浮动……
午时,太阳已悬在正空中,牛与我都已十分疲倦,我们只得一同在城外的黄泥中喘上一口气。
“踢嗒踢嗒——”一阵轻快的马蹄声惊醒了我,环视四周已无一人,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一位黄衣大人和一位白衣大人向我骑来。
“接旨!”我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我头脑一片空白,没有听清一个字。黄衣大人念毕,一挥手,白衣大人解下炭车,取出半匹薄如蝉翼的轻纱与一丈绫布,系在牛头上,然后大声呵叱牛要赶它走,我浊泪横流:“大人,我……”“糟老头子还不快滚!饶了你的命就不错了,还在这叫什么?”白衣大人大声叱骂,并挥起鞭子,我挨了一鞭,哭晕于地。马蹄飞起,雪水四溅,我的炭已被淹没,只是黄衫背影愈加刺眼了,我挪不开步,说不出话……
天,越来越冷了;雪,越下越大了……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34
老朽现年七十三,无儿无妻居南山。营生全靠伐薪炭,日子艰苦已习惯。又是一年冬来到,身体不如去年好,疼痛折磨无处逃。先前连伐三日薪,积薪已有上万斤,满载而归心欢欣。加紧烧炭在窑中,烟熏火燎涕泗流。转念一想换衣食,心中盈满源动力。终出佳炭千余斤,心虽欢喜不免佑:天暖何人来买炭?
上天不负苦心人,昨夜城外一尺雪,天寒地冻正需炭。拂晓满怀期待心,驾牛携炭下南山。一路艰辛不必说,结冰山道路难行。牛蹄打滑战兢兢,寒风似箭泪盈盈。终至集市南门外,牵绳双手红似火,踏雪双腿重似铁。老牛大汗结成晶,四脚发抖颤巍巍。累不择地歇于泥,后身浸湿全不顾,寒冷虚弱已麻木。
正当垂首打盹时,尖喝一声似天雷,刹那拉我出梦乡。头晕眼花脑壳疼,脖颈似冻僵又硬。擦亮睡眼细端详,右者昂首趾气扬,左者俯首似走狗。其一拿出圣上书,口称圣上见疾苦,深入民间购货物。吾心瞬感天不负:宫中购货不吝啬,衣物口粮有着落。牵牛携炭至北面,卸炭飞快似青年。大汗淋漓问宫使,千余斤炭几何钱。宫使奸笑似嘲讽,口称皇恩怎会少。
下马打开红布囊,半匹红纱一丈绫,硬塞手中口称足,翩翩离去留我呆。一车炭,千余斤,岂仅换得些许物!无奈二人为宫使,冤屈怨恨无处告。牵牛携纱归南山,收拾家当永离去。黑暗宫市无可忍,漂泊天涯拾遗荒,且保尊严留心上!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35
灰黑的烟雾从南山深处升腾至天空,大团大团的“黑云”在天空聚集,阴沉浓郁得似泪滴般将要滴落,太阳也黯淡得不见光芒……
“咳,咳……”,同样的声音又一次在山岭中响起,回荡。简陋的小屋中火花跳跃,火光照亮了一位老翁,佝偻的身形,满面尘灰,两鬓苍苍,胡子花白略显凌乱,十指熏黑,手掌上还有一层老茧。“终于烧好了。”老翁长舒一口气,声音略显疲惫,“希望明天再冷些,让我能够卖个好价钱。”老翁打了个哆嗦,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破旧单薄的衣裳。
冥冥之中似有天定,一夜间雪积尺深,翌日清晨老翁便拉着炭车赶去市,一人一牛在雪上印出深深浅浅的脚印,车轮滚滚前行碾碎积冰。待到日中,一人一牛皆筋疲力竭,老翁搓着冻得发紫久久未暖的手在市南门外歇息……恰在这时,轻快的“踏踏”马蹄声传来,老翁心中一惊,恍了恍神,缓缓抬起黯黑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马儿自矜、高傲的双眼,嘴角扬起似有似无的弧度,视线再移,只见马上二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老翁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缰绳。不待老翁开口,身穿淡黄色衣衫的人便姗姗拿出文书,用手将其慢慢舒卷开来,只见他轻晃着身子,用尖细的声音念着皇帝的命令,念完,他略抬下巴说道:“你这车炭,我们宫里要了。”又转头对白衣男子说:“去吧,付钱”,白衣男子悠悠拿出半匹红纱和一丈绫挂在牛头上,便二话不说将缰绳从老翁手中夺走,老翁望着那匹红纱失了神,急忙跑到二人面前,苦苦央求道:“这不行啊,这……这也太少了,求求你们把炭还给我吧!”边说边向周边投去求助的目光。可周边行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远处商贩也收拾东西收摊离去,只剩下老牛“哞~哞”的低吟着。
“卖予何人不都一样?更何况我们是要运回宫里去的!且我们已经付过钱了,难不成你要对皇上不敬?一边去。”马儿戏谑地看着黄牛,似是在幸灾乐祸,一如马上之人对牛背之人,然后便踏着轻快的步伐扬尘远去了,“踏踏,踏踏……”
老翁望着轻快的身影越来越远,心也随着身体一起冰冷了,他无助绝望地抬头望天空,黑云翻飞,却是天在哭。
“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
“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军之躬,胡为乎泥中?”劳役者的悲歌几时休?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36
狂风卷着雪花呼呼地刮着,天色又阴又暗,寒冬来临了。一个卖炭的老翁拿着把又破又旧的斧头,吃力地砍着柴。这南山上积雪茫茫,并无人烟。
满面的尘灰几乎遮盖住了他那苍白的两鬓,十个被煤染黑的手指,记录着他过去那饱经沧桑的岁月。在这冰天雪地中,那有些佝偻的身影吃力地挪动着,在风中,在雪中,卖着那无人问津的煤炭。雪,冻紫了他的嘴唇。风,吹折了他的腰。要问这卖炭的老翁为何如此辛劳?只为吃饱、穿暖。可怜的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旧衣,却很担心炭卖不出去而希望天更加寒冷。
老天终于开了眼,夜里暗暗降了一场大雪,足足有一尺深。这老翁一大早便拉着炭车进城买卖,谁知厚厚的雪地里已经留下了一道道车辙印了。一夜大雪,房屋顶上积起了一层厚雪,站在南山上眺望远方,就像连绵起伏的高山。狂风还是凶猛地吼着,似一只食人的巨魔。走到中午,人和牛都又饥又饿,便在集市南门外的泥中歇息。牛儿骨瘦如柴,已饿得咕咕叫起来。老翁粗糙的双手上布满了冻疮,雪花调皮地戏弄着他,他的头发被浸湿了,融化的雪似溪流一般地淌过他的面颊。
这时,有两个骑马的富贵人驰骋而来,高高耸起的官帽高傲地翘起,华丽的官服上披着鼠皮大衣,他们人高马大,气势汹汹,原来是两个宫使大人。
其中一个瞥了一眼那满车的炭,抖了抖身上的雪,说:“这天儿可真冷,这炭不错,赶快买了拿回宫去,我可不想在这鬼天气里再待一会儿。”另一个手里拿着张公文的人冲着卖炭老翁冷冷地说:“嘿,老头!我们可是宫里的,这是公文,皇帝派我们来买你的炭,是不希望你在这大冷天等着。”说完,二人吆喝着拉转牛头,急忙把牛车拉走了。一炭车有千余斤,然而老翁只能无可奈何地看着他们把炭拉走了,望着留下作炭款的那半匹红绡和一丈绫子,两道泪痕留在老翁脸上。那佝偻的身影拖着疲惫的身躯逐渐远去,走向了雪的尽头,最终化为了一个小黑点。
经过大雪洗礼的大地,呈现出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寒意仿佛更浓了。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37
天蒙蒙亮,昨夜的雪很大,地上积了足有一尺深。临街店铺的门板紧闭着,偶而一阵寒风卷着地面的雪花吹来,吹得门板呼呼作响。
这时,静静的街上传来一声微颤的吆喝:“卖炭啦——卖炭——”一辆牛车载着一位蜷缩着身体的老汉正缓缓向前移动,老汉脸上灰扑扑的,额头上烟火熏染的乌黑与车上所载的木炭,很容易让人看出,这是一位靠终日砍柴烧炭为生的人,老汉身上的单衣显然抵不过寒风的凛冽,他又打了个寒颤,极不情愿地抽出褪在袖子里的那只长满老茧,沾满炭黑的手,挥了一下鞭子,又向前赶路了。
天已亮了,路上的行人多起来,可买炭的人却少之又少,即使有人打探一下,价格也压得极低,老汉本盘算着用今天赚的钱买些口粮回去,再给自己添件过冬的衣服,可这样一来,便没指望了,老汉用疲倦的眼睛回头望了一眼这一车浸透他心血的木炭,又想起赶早卖炭的艰辛,不禁一阵心酸,眉头紧拧在一起,车行至集市南门已牛困人饥,只好在泥泞的路上稍作休息。
得得,得得……马啼声由远而近。两个骑马人在老汉面前勒住了马,他们一路经过的地方小商贩躲的躲,藏的藏,一片狼藉。老汉对朝延宦官出来强买强换的行为也早有耳闻,正要驾车离去,“老头,慢着”,那个骑马的白衣人拦住了他的去路,老汉不敢反抗,试探地问:“大人有何吩咐?”
白衣人开了口,说:“跟你做宗买卖。”边说边从行囊中拿出半匹旧锦绫,系在老黄牛头上,“这些,换你一车炭。”“啊!”老汉听后犹如五雷轰顶,苦苦哀求道:“大人,您可不能啊!这车上千斤的炭怎么也比这缎子值钱啊!你这样,不是要了我的命吗?”说罢跪下抱住白衣人的腿,白衣人一脚把老汉踢开,去卸牛车。马上那个宦官大声喝斥道:“老东西你知足吧,我等依圣上旨意办事,你敢抗旨?”说罢,两人骑着马,拉着炭车往北去了。
老汉瘫坐在地上,两行浑浊的泪水顺眼角流下。
枯叶带着雪花,缓缓落下来,再一次飘落在他身上,远远的,就能看到一条马车辗过的痕迹,一条雪的痕迹。如今,他像一尊雪人,慢慢地,他疲倦得走不动了,他倒下了,永远倒下了,再也找不到他那雪的身影……
谁都知道,他是附近一带一位卖炭的老翁,无儿无女,专靠烧炭卖炭为生。这种天气谁都不愿出来,只有他,只有他会在这种大雪纷飞的时候卖炭,为了什么———为了身上穿的衣裳,口中的食物,为了不至于受到冰冻的困迫和饥饿的折磨。看,他身上穿的衣服又脏又破又旧,可是他还宁愿天气更冷一些,更冻一些,好能够为自己的炭卖个好价钱,他没有一天能够轻松,每一天都在寒冷饥饿中度过,他怕再有一次,再有一次遇见黄衣使者,怕自己辛辛苦苦烧的一车炭化为乌有,他怨恨,他怨恨世道的不公,上天的不平,可是,他又能怎样呢?只能看着千余斤的一车炭被抢走,只能看着自己呆若木鸡。
也许死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他再也不必受到这种压迫与折磨,可以安心享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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