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从军征》改写_改写《十五从军征》600字1
在很久以前的一个早上,我还只有15岁,我的家庭虽然不算富有,但非常的幸福,但今天的事打破了这个家幸福。
今天早上,来了很多官兵,他们拿着皇帝发布的诏书。他们说匈奴快要南下入侵了,让每一家都挑出来一个男子送到战场,我的父亲的年龄已经不适合从军,我没有哥哥,弟弟的年龄又太小,但是这条命令我有不敢不接。这些官兵让我明天到军营报道。
第二天上午,我带着父母的担心上路了,我希望战争早点结束,同时也想借助这个机会建功立业,我和邻居的几个人一起从军,我们到了军营仅仅训练了一周的时间就立刻上了战场,我十分害怕我会见不到家人。
过了三年,匈奴被击退了,随同我一起参军的人只剩下了两个人。本以为发财匈奴后就可以回家了。但是皇帝又让我们北上追击匈奴,后来又让我们驻守边疆。几十年过去了。我终于可以回家了。但回去的人只有我一个,那些和我一个村庄上的人全部战死了。
这一天天气格外寒冷。虽然这不是冬天,我本以为军队会给我一件过冬的衣服,但仅仅给了我路费,回去的路上,我想这我的父母应该已经去世了吧。我还有没有亲人呢?
终于我带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回到了我的村庄,蹭到了一个村子上的人,发现他是我儿时的同伴。我问他我家里还有没有人。他指了指我的家,我发现我的家中已经破旧不堪,野草丛生。我的家旁边都是破旧不堪的坟墓,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采了一些野谷,野菜,用来做饭,但却不知道喊谁来吃,我在想只有我一个人该怎么生活,出门向东望去,眼泪粘湿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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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刚刚年满15岁的少年被征去参军打仗了。经过65年茫茫的漫长征战,大难不死的他从15岁的少年变成了80岁的老人。
他终于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乡,虽说兵役期长了点,但有命在,已经很幸运了,应该高兴啊。他拄着拐杖,怀着兴奋的心情走在回家的路上,每每遇到乡里的人,便赶紧询问自己的妻子儿女,兄弟姐妹的状况,许多年轻的乡里人不知道他是谁?年长的略微能辨认出他来,告知家中的情况……从远处看自己的家,家中都是松柏、坟墓,野草丛生,老人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到了家,他才发现自己的家早已变成野兔、山鸡、杂草、飞鸟的窝巢,失去了往日的欢声笑语,有的只是老人那颗凄凉、孤独的心。庭院、井上长满了谷物和野葵菜。老人把谷物的壳捣掉做成饭,采下葵菜做成汤。饭菜做熟了,却不知道还能与谁分享。老人的心凉了,他难受极了,哪里还吃得下一口饭菜?只好茫然而绝望地向东方看去,默默地流泪……战争啊战争,你可知道你给多少人带来了家破人亡的悲惨命运?你可知道你让多少人变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者,让多少孩子不但上不了学,还成了孤儿?你可知道你让多少人走上了不归之路?你又怎么能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战争啊,不要还以为占有就等于幸福!人们啊,不要再拿生命当儿戏!
战争,你给人们带来的太多了——你教会了人们要热爱自己的祖国,你教会了人们要以大局为重;但同时,你也教会了人们自私,争抢,痛苦,不甘心和不满足、总想拥有的野心!我希望中国永远不会有战争;我希望世界永远不再有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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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岁就离开了家乡,走向战场。每当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中奋力拼杀,徘徊在生死边缘时,禁不住想起了在家的爹娘。抬头仰望皓月,不禁感慨万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对酒当歌愁更愁,殊不知远离乡里之痛。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颠沛流离,风餐露宿的的生活中饱含刀光剑影、血雨腥风。多少英雄豪杰在战场上厮杀浴血,倒在血泊之中;多少年少岁月在兵戎争战中流逝蹉跎。转眼,六十五年过去了。我好不容易盼到归乡的这一天。
我步履蹒跚地走着,走着,看着这一花一草,一虫一鸟,心中荡漾起了微波。十多年不见,忽然重游故乡,心中汹涌澎湃。忽见一位老乡走来,这不正是我儿时的玩伴么?“好久不见啊,近日可好?我家中有谁在家?”这位老乡摇了摇头,走开了。
慢慢走近庭院,只见庭中一片荒芜。杂草丛生,院墙坍塌,野兔从狗洞中探出头来,跳来跳去。房梁上的柱子上有一只野鸡跳来跳去,扑腾了几下翅膀,跳出墙院,掀起滚滚烟尘。走到庭中,荒乱的野草充斥整个庭院;昔日那口曾经养活全家的水井早已长满了青苔。走进房中,破旧的蹬脚倒在地上;蜘蛛网早已布满了门槛;发霉的米缸伫立在在一旁;破旧的衣服、裤子洒落在地上。
走到后院,更惊人的场景映入我眼帘:一个一个的坟墓接踵而至:爹的、娘的、大哥的……难道这就是我辛辛苦苦盘了六十五年的结果么?他们安息了,永远地闭上了眼,在泥土中找到了一个极乐世界,那里没有战争。
不知不觉已过了许久,我的肚子饿了。我采下野葵做了一些野菜汤,将米缸中稍稍发霉的米煮成了米粥。慢慢回忆往事,我竟发现我的一生就这样被战争毁了!原本该有的亲情就这样荡然无存,这又该怪谁呢?
夕阳染红了半边天,看着红如残血的夕阳,我黯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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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灰蒙蒙一片,乌云密布,正憋着一场大雨。缓缓抬头看,这不好的天气并不影响我此时的兴奋。我把拐杖一头横向那条既熟悉又陌生的小路,蹒跚而去。
这条路啊,时隔六十五年,一切都还那么熟悉。十五岁那年的一幕幕在我脑海久久不散,一件件往事让我加快回家的步伐:那么多年了,弟妹都怎样了?阿爸阿妈呢?都还在吗?拄着拐杖,此时我早已忘记我已耄耋,在这条饱经岁月的羊肠小道疾步走向家乡。
乡村浓郁的野花草香的味道扑鼻而来,我的堤坝再也禁不住洪水的冲刷,让那水珠争先恐后地落下脸颊。远处几户人家屋顶飘着的袅袅炊烟升上天空与天空中的乌云融为一体,听见了孩童在门前欢声笑语。笑声和香气刺激着我,天色早已黄昏,我也该回家与家人团聚了。
我踏上熟悉的土地,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手中拐杖微微颤抖,走向记忆中的家。
缓步走上黄叶遍地的小山坡,推开了我家的柴门。那柴门被我推开,咔咔响了几下,竟塌掉了。狐疑的我走进庭院,推开屋门。眼前的景象让我的心情坠入万丈深渊:件件看不清模样的物体散落在地上,几只野鸡见到生人,惊恐地飞上梁顶,梁上洒下的灰尘落进我的白发;野兔在那茅屋土墙上的狗洞钻进钻出,尘土四起。定在屋前,我望着这一切,心中的激动变成深深的恐惧:“我的家人呢?”
嘶哑的声音自声带发出,我瘫坐在地上,心中的恐惧久久不散。我仰头,屋顶被岁月抹掉了一个大洞,与天相连,看得见灰暗的天空还有乌云。
挣扎地站起来,我不服气地走到后门,用我那老脚狠狠地踹开。我走进昔日我家的院子,松柏树叶子在远处随风飘着,树后隐隐闪着银光。我拄着拐杖走进树林,昔日亲人的名字被一个个刻在那几块石头上,杂乱地插在寸草不生的土地,那些名字渐渐被黑下来的天涂抹直至模糊不清。
我的双腿好像被强行拆了,颤抖着跪了下来。五脏六腑被强行扭做一团。我将拐杖扔去,抱着刻着父亲名字的石头失声痛哭。老泪顺着脸颊落在字上,心顺着瀑布掉进深渊。多少年我想念的家啊……
良久,下雨了。雨水滴落,湿透了我的衣衫。我魂不附体,像行尸走肉般站起来,走向屋内。后院的古井紧贴着后门,古井上的野葵花被风不停地吹。我采下几朵葵花,将一个倒扣在地上的破碗拾起来,走进屋子。将葵花塞进碗里,随意地用木棒捣了捣,那葵羮散发出的淡淡清香没能刺激我的肠胃,反而让我神情恍惚,这羹饭啊,如今该给谁吃呢?将羹饭放在地上,我目光凄凉地望着屋顶,破洞上滴漏下来的雨滴砸在地上。我呆滞地望着那一线天。苍天啊,为什么要在此刻模仿我的心情啊?
雨停了,我将拐杖拾起,缓缓地走出家门,走上山坡。茫然地望着那阴暗的暮色,泪水再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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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这个幸存者,从那个无所事事的少年,经过了岁月的冲击,成为了一个白发苍苍、日日思归的八十岁老头。“每逢佳节倍思亲”,现在唯一的期盼就是早日回归家乡。经过了一路艰辛的跋涉,我终于回到了生我养我的故乡,回到了阔别65年的故乡,回到了我65年来,我日想夜盼的故乡。但是眼前的一切我完全不敢相信;这是我的家乡吗?原本应该挂满剪纸花的墙早已坍塌了,成了野兔的家;野鸡站在房梁上不停的啼叫,用它那豆大的眼睛迷茫地看着我。
纸做的窗纸已经破了,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洞,阳光从洞口射进来,斜眼描见了多年前父亲为我煞费苦心制作的小书桌,如今已腐朽,从前陪伴着我度过十五个春夏秋冬的那张大床也爬满了蛀虫,木屑堆满了整间屋子,我捡起仍在地上的那件衣服,轻轻地抚摸着,眼里满是泪水,泪光中重现了那幅母亲为我织布的温馨的情景;我触景生情,想起一家人其乐融融,在饭桌上围成一圈,谈天说地,欢笑着的美好情景,竟如此怀念…擦干泪水,走出家门,带者沉重的心情来到后院;70多年前,我曾与小伙伴无忧无虑地嬉戏着,可眼前的景象不堪设想:草地上长满了野谷子,井边野菜遍地,在竹林里隐约可见一片坟墓,我步履蹒跚地上前,看到墓碑上刻着爹娘的名字,我心如刀绞—痛!一张张亲切的面容不复存在,一声声贴心的关怀淼无音讯。我再次回到后院,顺手采摘野谷子、野葵菜,回到废墟中拿起以前的厨房用具,煮好了热腾腾的羹饭,我举目无亲不知与谁分享。放下锅子走出家门向东看,我用充满血丝的双眼望了望天空,飘浮着几朵白云,暗淡的蓝仿佛祭奠着原本的一切一切,而现在,一切的一切都将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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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那年,我离开家乡,离开亲人,踏上了从军的道路。
残阳似血。每每此时,太阳的余晖总会轻易勾起我淡淡的愁思。夜深了,似水的月光直射军营,刺骨的冷风任意肆虐,我夜不能寐,怎是一个愁字了得?我的爹娘此时睡下了吗?三个哥哥是否好好照顾他们了?爹娘和哥哥们是不是也正在思我,念我?
我知道,沙场是个无情的地方,死神无时无刻不在等候着我。多少次看着并肩作战的将士们倒在血泊中,死在硝烟里。而我却一次次奇迹般从阎王手心里逃了出来。大概,是爹娘和哥哥们保佑着我吧……
时间如流水,一去不复返。六十余载已经过去,当年那个十五岁的朝气蓬勃的少年已不复存在。但他心中那个归家的急切愿望永远不会改变,甚至一天比一天浓烈。今天,双鬓斑白的我终于如愿以偿。
我的心喜悦之情难以言语,刚到村口,就望见了一个头发斑白,步履蹒跚的老妇人。我们的目光在一瞬间碰撞,只见她拄着拐杖的手猛然松开,然后用苍老的声音对我说:“阿四哥,真的是阿四哥,你真的回来了……”她畏畏颤颤的声音中有掩盖不住的喜悦。哦,我想起来了,她是邻居小烟。“我家里还有什么人,小烟?”我忙问。“远远望过去是你家,松树柏树中一片坟墓,唉,不说了,赶紧回家瞧瞧去吧……”
早已料到结果可能会是这样,可是到了真正确定的时候却如此心痛。我一把推开结满灰尘的大门。松树柏树中我望见爹娘和哥哥们坟墓,我跪在墓碑前嘶声力竭:“爹、娘、大哥、二哥、三哥,阿四回来了,阿四对不起你们啊……”
再望望别处,野兔从狗洞里出入。野鸡在屋脊上飞来飞去。院子里长着野生的谷子。井台边,野生的葵菜环绕着。我捋下些野谷舂米来做饭,摘下葵叶来做羹。羹饭一会儿就做好了,可是我又应该叫谁来吃饭呢?
夕阳西下,余晖像狮子的血盆大口,吞噬了整个村庄。村庄依旧繁忙热闹,而我却心如死灰,孤独凄凉。战争,你究竟何时才能停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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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从军十几年的家禾不禁驻足望着那轮凄美的夕阳。他喃喃道:“母亲,兄长,你们可都还安好?禾二不孝,这就回家去寻你们。”说完,他拢了拢肩上的包裹,又继续踏上了归途。
一路上,记忆中热闹的街道不知在何时已变得冷清,房屋也大都破败不堪。家禾不禁心生感慨:“这几十年来,家乡的变化竟如此之大啊!”想着,他加快了步伐,想要见到亲人的心情在此刻变得愈发强烈起来。
到达村子的时候已是第二日中午了。整个村子在烈日的照耀下,更是显得荒凉。家禾望着面目全非的村庄,不禁怔了怔,而后才抬脚走进村庄。他边走边在寻找着,看看是否还有自己所熟识的人。想着,他便迎面碰上一个两鬓斑白,手持拐杖的老人。
家禾看他有些面熟,仔细一想,记忆中儿时玩伴的模样竟和眼前人渐渐重合起来。他上前扶着老人,问道:“你可是阿连?”老人闻言,偏着脑袋想了想,答道:“是我,莫非你是……”老人打量了一下眼前人,猛地一抬拐杖,激动地说:“你……你是家禾!”家禾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笑容:“是我。我从军的这几十年,家中人可都还安好?”老人摇摇头,叹息着说:“唉,一言难尽啊。你走之后,这里每年都还在征兵,你兄长也被抓了去,你母亲从此茶不思饭不想,没多久也就去了。这村子里只剩我们这几个孤家寡人咯。”
家禾匆匆告别了阿连,快步走到了自己的家中。只见院子已经杂草丛生,还有数不清的野禽;墙上的泥土都已褪色剥落,房屋后面,是紧挨着的坟墓。真是好不伤感!家禾随手摘了点野菜,做成食物后端上桌,只是,少了昔日的热闹而已。想到这,他的眼泪差点没能够抑制得住。吃完饭之后,他又起身站到了家门外。
家禾望着依然陌生的.家乡,眼泪终于夺眶而出:“为何连年征战我都未曾随他们去了,落得一个家破人亡的下场。家禾啊家禾,你的家在何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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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步走在回家的路上,心情从来没有这么迫切。六十五年前,那时我十五岁,我怀着报效祖国的心情去服兵役,这一晃就是六十五年。见惯了刀光剑影、打打杀杀,血红的刀剑,飞驰的战马,无情的喊杀,痛苦的呻吟,每一天都在鬼门关边上徘徊,现在我终于逃脱了。
想着马上就可以和家人团聚了,我胸中的力量一并爆发出来,好像回到了六十五年前。父母早已不在人世了吧,我这不孝的儿子还来不及给他送终;弟弟、妹妹应该还在吧,我这当大哥的没尽到该进的责任,十分愧对他们,他们见了我一定会很惊讶吧!
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一个红褂蓝裤的小姑娘,我拦下她问:“请问村东头的那户人家,还有谁住在哪里?”小姑娘想了一下说:“那户人家早就没人了,远远的看,在一棵老松树下有一大片坟墓,荒凉极了。”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向小姑娘道谢告别的。我像火箭一样从进了家门,大声叫喊着弟弟妹妹。野兔吓得不知从何处跳出来,钻进了以往的狗洞;成群的野鸡大声鸣叫着,落在了房梁上;大厅里长满野谷;井边长满野葵菜……我向前走,看到一片坟墓,墓碑上的字迹早已模糊,上面长满青苔,坟包上长着数不清的野花野草,我蹲下来,不停的抚摸着墓碑。过了好久,我才失魂落魄的站起来,舂了一些野谷做饭,采了一些野葵菜做汤。饭和汤很快就做好了,却不知道和谁一起吃。以前的饭桌上,大家围在一起,你给我夹菜,我给你盛饭,其乐融融。如今……我走出家门向东望去,血红的刀剑,飞驰的战马,无情的喊杀,痛苦的呻吟,每一天都在鬼门关边上徘徊……如过我不离开他们,那又如何,我的眼睛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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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人,十五岁就被征兵去打仗了。他走时,母亲连忙跑出来,失声痛哭,抱着自己的儿子,对他说:“我的孩子啊不要走,不要走。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就这样一走了知妈?你走了,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我们这一家人又该怎么活呀!不要走!”儿子听见自己的妈妈这样说:也不禁流下了泪。儿子对母亲说:“妈妈,别哭了,我十年后就会回来的。”说完,看了看院子里盛开的杜鹃花;看了看展新的房子;看了看有几丝白头发的父亲和母亲,又看了看年迈高龄的爷爷.奶奶。心想:我一定要活着回家,一定要见我的家人。
他转身走了,只听全家人的哭泣声。
时间过得好慢。十年过去了,那个人依然没有回家。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五十年,那个人渐渐老去,可他还是没有回家。一直到了六十五年,那个人已变成了老兵,正赶着回家。他看见了有一位乡里人,便问:“我家还有谁?”乡里人打量了老兵一眼,想了想,回答道:“哦——你家就在远处的松柏之下,坟墓相连的地方。”“啊!坟墓?!不可能,不可能。”老兵有些失望,连忙向家里跑出去。
可是一回到家,一切都不是以前的模样了——院子里开的杜鹃花已经枯萎了;屋子顶上有无数只蜘蛛结的网;野兔从狗洞里出入;野鸡在屋顶上飞扑;院子里长满了野生的谷子;井台旁长满了葵菜。
老兵看见这样凄凉的景象,心想:怎么办?我的家怎么会这样?要不是因为那可恨的战争,我们家不可能就这样破败了。
老兵来到院子,采了一些野谷子,并去掉壳,把它做成饭。采葵菜做成汤。不一会儿,饭菜就要做好了,可不知拿给谁吃。老兵痛苦至极,心想:我的家人啊!我奋斗向前打胜仗为的是早日归家,见到你们。可谁知,当我回到家时,见到的是坟墓!你们的坟墓啊!
老兵走出家门,向东望去,仿佛见到了自己的家人在微笑;小伙伴在玩耍。那是多么快乐啊。可是,现在,却是一片死寂——老兵不禁掉下了眼泪,泪水沾湿了老兵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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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五岁随军队出征,直到现在八十岁才得以回家。我怀着无比的思亲之情,在路上走啊,走啊……
在路上,我遇到了一位老农夫。他弯着腰慢慢地走着,手里拿着一把镰刀,背上背着一个竹篮筐。我走过去,问他:“请问王家村往哪走啊?”那人回答:“你是谁啊?去那里干嘛?王家村如今荒凉地很呐……”“我王鑫啊,去外面当兵很久了,现在终于回家了。”“是你?啊,我是老刘啊!我们小时候一起夏河抓过鱼,在田里偷过红薯啊!你还记得吗?”我惊讶得叫起来:“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好兄弟。我家现在还有谁啊?”听到这话,老刘原本高兴的脸上有多了几分忧伤:“六十五年了,你的父母早已经去世了,妹妹在五年前被几个叛军逼的跳崖,弟弟被抓去充军了,现在整个王家就只剩你一个人了。”说着,他的脸上有几分不忍。
在听到这话前,其实我也没指望在这乱世家人能够全都平平安安,但全家竟然无一活口,实在是不能接受,浑浊的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我默默的在心底里呐喊:爹!娘!我对不住你们啊!我可怜的弟弟妹妹啊!你们怎么就这么死了啊!家里竟然连子侄都不剩,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老刘看见我这副模样,叹了一口气:“你家现在就在那片松柏林里,回去看看吧。”
我回到家看见破旧的房屋,苦笑了一声,野兔在一人高的草丛中乱窜,这哪里还是人住的地方啊。简单收拾一下破败的屋子,拿些稻草铺个床铺,院子里的杂草从中找了点能吃的野菜野谷,勉强做了顿饭。拿着做好的饭菜,我的眼泪又来了,偌大的屋子,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一起吃饭的人。我走到门口,往东看去。邻居的屋子也是同样的破败!回想起以前我们幸福的生活,我的眼睛模糊了。
爹!娘!弟弟!妹妹!也许我们很快就又能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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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已经接近尾声,连树上的最后一片叶子也已凋落。天色已近黄昏,在凄清的羊肠小道上,走着一个孤零零的老兵。
他两鬓斑白,一身破旧的布衣,那老树皮似的手拄着一根拐杖,蹒跚地朝着他记忆中的家走去。
六十五年了!整整六十五年啊!或许,家乡未曾发生多大变化,但这位六十个春秋未踏上故土的老人,却找不到自己的家了。
老兵又累又渴的坐在路边休息。这时一个农夫模样的老人走了过来,老兵赶紧追问:“请问老哥,这田河村怎么走?”“那不就是吗?”老兵顺着老者的手望去,可不是?——有时候家就近在咫尺,却又找不到。老者上下打量着老兵,指着一处破烂的茅草屋说:“你是袁衮吧!那便是你的家,你的家人因为一场瘟疫去世了!”老兵听了,泪水不断往下流,可还是忍着巨大的悲痛,说:“多谢。
迈着铅块般沉重的步伐,老人来到久别重逢的加。野兔在狗洞里肆无忌惮地钻进钻出,似乎没把老者放在眼中,野鸡在屋梁上蹦来跳去。房屋四周,一个个坟冢紧挨着,上面刻着老人亲人的名字。庭院中杂草丛生,还长满了野谷,昔日井旁的木桶已倒落在地,周围还长着茂密的野菜。老人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禁泪眼婆娑,想起了儿时:娘亲坐在凳子上纺织,爹爹去了田野里耕种了,年幼的妹妹在一旁玩耍,姐姐追着他,整个庭院中充满了欢歌笑语。不是娘亲还为他擦汗。真可谓是“其乐融融”!而现在确实天壤之别。
想着想着,渐渐地,夕阳收了最后一缕光辉。老人将野谷捣碎做成了香喷喷的米饭;用野菜煮成了鲜美的汤。却不知道送给谁吃。老人一想到昔日幸福的家庭,老人不禁潸然泪下。他已不能想年轻人那样嚎啕大哭,只有凝聚那六十五年的艰辛,六十五年的思恋,六十五年的期盼,六十五年的沙场风尘,六十五年的人世沧桑的老泪,扑簌簌的落到满布征程的衣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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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慢地走在归乡的山路上,记忆中那满山的树都已经枯死了,山上一片灰白。“六十五年过去了,这儿的变化真大啊!小时候还在这山中捉迷藏呢!”我感慨的自言自语道,“也不知爹娘怎么样了,赶快回去吧!”
翻过这一座山,就是我的家乡了,我不禁加快了步伐。一不留神,被石头绊倒了。人老了这是不中用啊!我费劲的站了起来,一瞧,枯瘦的手被擦破了皮。流血了。我使出吃奶的劲这下一直输只当拐杖,靠它翻过了这座山。
终于到村子里了,我不禁一阵欢喜。我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这座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村庄:座座房屋已经变得残破不堪,在村道上玩耍的孩子也少了,偶尔看到几个老人在路旁聊天。我朝着记忆中的家走去,想象着一家人团圆的情景,心中便是一阵欢喜,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路上,我遇到了一位与我年纪相仿的老人,心中便是一阵激动,想必他一定知道我家的情况,便走上前去,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好!”他慢慢转过身子,上下打量着我,过了许久,他才开了口:“你是谁?”“我是村子最东北方那户人家的儿子,十五岁就去打仗了,到现在才回来。”我解释道。“原来是那户人家啊。”他摸了摸花白的胡须,点了点头,“有什么事吗?”我急切的问道“你知道我爹娘在那里吗?”他略微思考了一下,便颤悠悠的举起手指着一片松柏林,说:“你家搬到那片松柏林旁了,你爹娘就在那一片松柏林里。”我心中的希望在顷刻间就无影无踪了。谢过他后,我步履沉重地=向家走去。
终于回到了这座熟悉的庭院,“吱呀”一声推开大门,里面的景象令我大吃一惊:墙角都是蜘蛛网,灰黑的野兔在狗洞中嬉戏,一只只野鸡在房梁上飞来飞去,天井中长满了野菜和野舂谷,水井上也长出了各种野菜。许多墙壁都被白蚁蛀空了,屋顶破了一个大洞,瓦片全被风扫了下来,整个庭院都是一片残破。这儿曾经是充满了多少欢声笑语啊!我十分感慨。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家里没有蔬菜了,我只好捊些舂谷粒煮了些手白饭,摘下一些野菜煮了一些清汤。荒废许久的烟囱和灶台才又重新恢复了生机。不多时,饭和汤溢出了香味。我擦去那些缺胳膊少腿的桌椅上的灰尘,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桌,转身跑到客厅去叫家人吃饭,可是客厅里空无一人。这时我才想起,家中只有我一个人了,便再也没有心思去品尝那饭汤,自己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直到了第二天凌晨。
清晨时分,我走出了家门,静静地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任凭露水打湿我的衣裳。天边的朝霞渐渐地红起来了,染红了整个天际,映在家旁的那一片松柏林上,映在爹娘的坟墓上。我发现,这朝霞红得象血,仿佛在向我诉说着什么。又一滴露水,落在我的衣上,其实这不是露水,而是我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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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
我正值风华之年的时候,边关总不得安宁,为了国家的安危,为了百姓的安宁,我毅然决定从军。 离别那天,父母到村口送我。那时,正值春天,柳枝随风摇曳,柳絮漫天飞舞。我一步三回头,啊!我这一去何时才是归期?何时才能再见到我亲爱的父母?何时才能回到生我养我的地方?
乡愁
黄沙滚滚,我已征战过无数。我知道,年迈的父母在等着我回家,所以,我不能死。我杀敌无数,也立过很多战功。只是,我与父母渐渐失去了联系,一切关于他们的消息都断了。
那年的中秋,月儿很圆,而人却何时才能团圆?在那边关,夜晚静得可怕,风一个劲地吹,吹得我的心好冷,好冷......
归家
转眼,几十载过去了,我已年迈花甲,我终于可以回家了。家呀,我思念了几十年的家呀,我终于可以回到你的怀里了!不知道父母是否还健在,是否仍在等着他们的海儿回家。想到这,我不禁加快了脚步。
“爹,娘,我回来了!”我激动地推开家门,却看到一片狼藉的庭院:野兔到处乱跑,野鸡在梁上乱扑。走到后院,看到的却是一个连着一个的坟墓。“爹,娘,孩儿回来了,您们看,孩儿回来了......”我扑在父母的坟前大哭。深秋的傍晚,偶尔有几片落叶孤零零地飘下......
老境
我老了,不中用了,但我什么也没有,也只能依靠自己养活自己。整天伴着我的,只有蓝天白云和青山绿水,我只想清静地度过此生。尽管如此,但过着田园生活的我却也感觉很快乐,即使有时也会感到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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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的那年,离开了家乡,离开了亲人,走向了血腥的战场。每每躺在军营的帐篷里,每每轻柔的月光照到窗里,撒到我心上,亲人们那模糊的容貌总会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但我,却只能默默流泪。
亲人们的面貌记不清了,家乡的面貌记不清了,而那个归家的愿望,一直藏在我心里。盼啊盼,直到双鬓发白,我才如愿以偿,终于回到了让我魂牵梦萦的家乡了。
经过时间的冲刷,回家的路我早已忘记,只好拦住了一位白发苍苍的樵夫上前询问,谁知这樵夫,正是我幼时的玩伴。
“真的是你吗?”我握住了樵夫颤抖的双手。
“六十年了,六十年了,没想到咱们还能相见。”樵夫激动地说。
“是啊。我家里现在还有什么人啊?我爹娘呢?”我问道。
“唉,他们都不在了……瞧,那里就是你的家。”樵夫叹了口气。什么?我的心不由得一颤,顺着樵夫所指的方向一看,那里是家吗?明明就是一块松树参杂的墓地。我怀着悲痛的心情,步履蹒跚的向家里走去。
推开了倾倒的柴门,我的眼前凄凉一片,往日温暖的家,早已变成了残垣断壁。院中杂草丛生,枯叶铺了一地,水井边长满了野葵花,野鸡被吓得飞到了房梁上,野兔从狗洞里钻进钻出。凄凄秋风呼啸着拂过,那风声中,也带着低低的悲伤。我抚摸着一件件那曾经无比熟悉,而现在却已腐烂的家具,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已经消逝,我的心如同刀绞般的疼痛。
我采来了野谷用来做饭,采来了野葵花用来做汤。饭熟了,汤也熟了,可是这菜肴我能和谁一起分享?我叹了口气,走出了屋子。
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家家都燃起了炊烟。凉风习习,倍感凄凉,我倚在门前,低声唱起了儿时的歌谣,泪水不禁划过脸颊。
今后,我又该何去何从?
《十五从军征》改写_改写《十五从军征》600字15
傍晚时分,千辛万苦的行程终于抵达目的地了,我终于走到了这熟悉的村口。回想当时不到十五岁就从军,如今已经快要八十岁了。这一别竟然有六十五年之久了,希望家里人都还健在,希望他们还能认得出来我。
如果有年轻时的体魄,恐怕这一刻我早已飞奔到家了。只可惜,多年的征战,使我身上落下了无数的刀疤,得了不少疾病,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父母,哥姐会认得我吗?一想到这,瞬间的欢喜便化为忧愁!
“呱呱”“蛐蛐”一阵阵蛙鸣,虫鸣传来,好熟悉的生意,好美妙的乐曲。这大自然的天籁,那战争的厮杀又怎能与之比及呢?我不禁想起了少年时的快乐时光,赶紧加快步伐。
我家差不多就在这附近了吧,我环望四周,希望眼帘里能出现那熟悉的身影和那个温暖的家,然而却一无所获,我焦急地皱紧了眉头,恰好一老农经过,我赶紧向他询问:“请问**家在哪,怎么没看见?”“噢,看那一大排松树后面,就是了。”老农用手给我指了指,顺指而望,但见野兔从狗洞钻出钻入,野鸡在墙上乱飞。即便我不愿相信那破屋就是我家,但还是前去看了看。
来到屋前,咳,这的确是我的家呀!不过怎么如此破烂不堪?轻轻地推开那扇摇摇欲坠的门,眼前的一幕瞬间让我晕了过去……等我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只见庭北立着四块墓碑,上面竟写着爹娘哥哥姐姐的名字。我的心都碎了,眼泪瞬间如雨淌下,我苦苦等了六十五年竟是这样的结果,“爹娘……”我嚎哭着扑在他们坟墓前,身子瘫痪下来,泣不成声……
战乱啊,你真的是魔鬼啊,你让我失去了亲人,失去了青春,失去了健康,我恨啊!我多么希望我可以出生在一个没有战乱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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