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家门口摆了一个修鞋摊。不偏不倚,就摆在那个最显眼的位置。每日清晨,我总会看见那个早早便开始忙碌的身影在冷风中排徊……
“最显眼”着意用之,与后文暗暗对比。
我很少看清楚他的脸,高度近视中,他黝黑的皮肤,以及暴出的青筋,是惟一的印象。我很想对待平和的心理去看他那张也许饱经风霜的脸,可又怕他的误会使我只能在模糊中报以一笑。
“对待”一词不妥。
其实,他的生意很冷清,偶尔会有邻居大婶提着一双老旧的拖甘雨给他修补。再有没有说上几句鸡毛蒜皮的小事。然后,他接过仅几块的硬币,“咣噹”一声装进了抽屉。最后也不知用什么样的表情望着来往的车辆,抽起了烟。
描绘一个细节,自见其生意的冷淡,很具体。
一天天过去,我开始不注意他,习惯了家门口本就有这么一个摊子,我不再开始关注修鞋人的脸庞,而是忽略一切,径直往学校。本没有结局的故事,却在他的一声叫唤下,发生了转机。那是一声非常不标准,连带着地方口间的普通话。我硬是愣了一下,不解地望着他。他似乎察觉到自己的`普通话很好笑,便换作闽南话问了一声什么,应该是带着笑意的吧!我应了一声,然后笑着骑车远去。反复思索着修鞋人的身世与神情,猜不透。
“径直往学校”其后最好加上“去”字。
沧桑,一直成为我对他的印象词。但我还是决定戴上那副框眼镜,看清一切。世界很明亮,我已看见修鞋铺上的点眯零件与工具,看见他那件微微发黄的衣服,却无比惊讶地看见他冷冷木然的脸上,才显示着二十几岁的年龄,却不是乐观活力的知,是老熟的眼神,微皱的眉头。
“副”“框”能连用?“点眯”如何理解?“乐观活力的知”是什么意思?此段最后一句略显冗长。
我又开始忽略一切,只等到某一天,当那个修鞋铺不知何时消失在家门口,消失还有那曾拥有微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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