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下旬,在这如此炎热的广东,也迎来了秋天的足迹。树叶依旧鲜绿地簇在枝头上,没有一丝不舍而离的念头;骄阳依旧似火地挂在空中,没有一点想走的念头。但是再葱绿的树,再火热的骄阳也遮不住那冰冷的寒,带着冷漠而来的风肆意的驱赶着一切温度。
冰冷的风贴着皮肤而过,让人不禁打了个冷颤。我缩了缩肩膀,心里想着下周一定要带冬装过来。光阴飞逝,周五的放学铃一响,众人便高兴地收拾东西回家,而我在兴奋之余,还不忘带冬装的决定,毕竟这可是有关健康的大事,而且我还不想劳烦父母帮我送来。到了家里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收拾衣服,当弄完之后,便闻到了饭地芳香以及母亲的呼喊,心的温度在上升,流向四肢,暖暖的。母亲真好!
在家的时间总是过的太快,来不及细细品味便失了踪影。下午就要去学校了,就好好的放松一下吧。我暗自做了一下计划,便打开电视来看。过了一会儿,母亲见了我,淡淡的说道:“你且看一会儿,便去看看书吧。”我似是看电视入了迷了,不甚在意的应了一声,随后便抛之脑后了。又过了一会儿,母亲过了那东西,看见我还在看电视,一股被稀释的怒火用上心头,略有抬高音量:“你怎这么不听教,还不快去看书。”而我却不胜耐烦的挥了挥手,说道:“知道了,等会儿就去。”可是没有自觉的我依旧没有履行诺言。后来母亲便冒纳罗亚火山大爆发,岩浆目标直冲向我。唉!恼怒的我无法与之相争,只好干瞪了母亲一眼,冲回房中,嘭的一声把门关上,卧在椅子上气愤的数落着母亲的行为,发泄着怒火。母亲真是太坏了!
快要去学校时,母亲叮嘱我要带好厚被子,免得着凉,可还在气愤中的我毫不理会母亲,自顾自的收拾着东西。一路而来,我只字半言也未与母亲相谈,在到了校门口时,更是头也不回地走了,丝毫不留恋,就如同那冰冷的寒风般,带走了心的温度,直至。冰点。
“呼,呼……”我们粗喘着气在寒风中奔跑,冰冷的风无法泯灭灼热的体温,却使双手冰冷如霜,几近麻木的毫无知觉了,血液似乎也被凝固了。我慢慢的把双手贴在脸颊上,双手感受着脸颊的`温暖,同时,脸颊也感受着双手那冰如霜的冷。似乎,这双重而又反差极大的温度就如同母亲与我一般。也许双手的冰冷能感染脸颊,但是在母亲的面前,永远只有我被温暖的可能。我的冰冷是否伤害了母亲?是否让她感到心寒?不由的一想,眼前的世界便模糊了。一定要向母亲道歉,告诉她我错了,这是我最重要的决定,一定不能忘记。
周五的晚上,依旧有寒风刮来,冰冷着我的四肢。晦暗的橙黄色灯光照在母亲温和的脸庞上,透出温暖的光晕,折射进我的心房回升了心的温度,我不由的展开笑容,跑上前去挽母亲的手,秘密的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灯光投射在渐渐拉长的身影上,那是两颗互相贴近的温暖的心。
这个秋天萧瑟不了我的心,因为在我的心中,早就因母亲而度过了萧瑟的秋天,严寒的冬天,迎来了明媚的春天;我的心中,维持着三十七摄氏度,不会改变。心从此没有了温差,有的只是最美好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