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理想为半径,以行动为纬,朝着远方的目标不懈地跋涉。
——题记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也许大多数人都认为“醒着”和“做梦”是相对立的。但醒着做梦并不代表做白日梦,我更愿意用行动去追逐成功,而用梦想来丰富我的灵魂。
醒着
青春不是小说。所以那些我们渴望的、厌恶的、畏惧的……总是要亲自经历过才能有真正意义上的成长。
死亡,这是一个恐怖的字眼。对于它,我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恐惧。小时候,爷爷会因为我说了一句“渴死了”而批评我,因为他避讳这个字。
第一次感觉到“死亡”降临在身边,是伯伯出了车祸。那时我还小,不明白那种悲伤。只知道奶奶一直哭,一直哭,6岁的我对奶奶说,奶奶,你别难过了。从那以后,伯伯就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关于他,他的家,那一片记忆就断了线,不再有人去填上那空白的段落。而堂姐也从此没了多少笑容,写着忧伤的文字,却不爱说话。
接着就是非典、禽流感和地震这些天灾人祸。我总是在这种非常时期吃不好饭、睡不好觉。用爸爸妈妈的话来说是无中生有。但一想到世界上存在可以致千万人于死命的东西,就突然好像被掐住了,不能呼吸,觉得连身边的空气都变得很陌生,很残忍。
最近的'是,一个好朋友的爸爸因车祸去世。妈妈哽咽着说:“原本是一个多么美满的家庭啊!一下子全没了……”心想着那个叔叔对我的好,我的眼泪断了线地往下掉。朋友是个坚强、特别懂事地人,独自在外地求学,却从不轻易低头。我赶去她家的时候,她凝视着她家的狗,那条曾经凶猛的藏獒现在趴在地上,好像累了。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奶奶手里,低声说:“奶奶,我的好朋友来看我了。”奶奶软瘫在椅子上,只是对我点了点头。妈妈拉着阿姨的手,叮嘱道:“以后请个司机吧,不要再开车了。”阿姨疲惫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有嘴巴一张一合说着话,眼泪悄无声息地爬满了整张脸。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离我而去。他们都是如此善良可爱的人。本该有个幸福的人生,但命运却迫不及待地带他们走。是妒忌了么?现实的残酷让我不想睁开眼睛,想就这么睡去。
但这毕竟是现实,而我的存在也是现实。我不可能像睡美人一样被王子吻醒,如果哪天命运要带我走,我也无权留恋于人世。生命真的太短暂了。我常想,如果下一秒就有意外发生,那我会不会满足地离开。答案是否定的。总是有那么多的梦想还么有实现,总是有那么多的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我对这个世界仍旧怀有太多的憧憬,这样看来,醒着看见的黑暗却又总是不值得一提。
做梦
梦中的美景让我们在清醒时总会怀抱一丝憧憬。
被太阳花的勇气打动,于是阳台上种了一盆。
它的叶子鼓鼓的,像细细的手指,仿佛能捏出水来。总是在早上出门前看它涨得鼓鼓的花苞,期待着回家后能看见盛开的花朵。但一直没看到。偶然之间,我发现太阳花并不是不开花,而是只在有阳光的时候盛开,为了无限接近太阳,为了完成它最初的梦想。
我想象着小花挺立在阳光下盛开的景象,它的脸一定是因为骄傲涨得通红,它们因为梦想而高贵。它们不贪恋别人的赞美,只愿意朝着自己的梦想奋斗。它们积聚了一生的力量,只为在太阳跃过地平线的那一刻展现世界上最美的笑容。它们的美,漂亮但有傲气。
也许,我们就像太阳花一样,平凡,但不平庸。我们怀揣着世界上最纯洁最美好的梦想。我们拥有不含任何杂质的单纯的笑脸。梦想不应该被现实限制,更不应该被我们抛弃,因为它由心灵产生,比理想更高贵,比妄想更朴素。
“二月春风似剪刀”是诗人的梦;“窗外的麻雀在电线杆上多嘴”是歌手的梦;“哥德巴赫猜想”更是哥德巴赫的梦。
地球自转着,当阳光洒落在东半球上,我们醒了;而背对着太阳时,我们做梦。这难道不是绝妙的安排吗?生活在一张一弛的节奏中向前,时而凶险,时而浪漫,时而舒缓,时而紧张。几家欢喜几家愁,但无疑所有人都在努力地生活。努力地生活,就是生活的意义,至少不会感到迷茫或绝望。
梦是蝴蝶的翅膀,年轻是飞翔的天堂,拉着风筝的长线,把爱画在岁月的脸上。
醒着,做梦。
痛着,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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