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1828年9月9日-1910年11月20日)19世纪中期俄国批判现实主义作家、思想家,哲学家。代表作有《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复活》等。
人并不是因为美丽才可爱,而是因为可爱才美丽。——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
我们都在等待,等待着别的人来拯救我们自己。——列夫·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
幸福的家庭有同样的幸福,而不幸的家庭则各有各的不幸。——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
人都是为希望而活,因为有了希望,人才有生活的勇气。——列夫·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
风中之烛在风中摇曳,微弱的亮光照亮四周,最终在黑暗之中黯然消逝。——列夫·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
水满则溢,说盈则亏”,这个世界从来只有更美,而没有最美。而最靠近完美的一刻,就是最容易走向相反的时刻。——列夫·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列夫·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
幸福的人都是一样的,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列夫·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
由此可知,上帝是一个禁欲主义者。他不允许别人干他不喜欢的事,因此他又是一个独裁主义者。——列夫·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
弗龙斯基是一个身体强壮的黑发男子,不十分高,生着一副和蔼、漂亮而又异常沉静和果决的面孔。他的整个容貌和风姿,从他的剪短的黑发和新剃的下颚一直到他的宽舒的、崭新的军服,都是又朴素又雅致的……当他走近她的时候,他的美丽的眼睛放射出特别温柔的光辉,脸上微微露出幸福的、谦逊而又得意的微笑(列文这样觉得),小心而恭顺地向她鞠躬,把他的不大而宽的手伸给她。——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
人生的一切变化,一切魅力,一切美都是由光明和阴影构成的。——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
爱情如同燎原之火,熊熊燃烧起来,情感完全控制了理智。——列夫·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
当在爱的纯洁之中涂抹上其它色彩的时候,这种爱就不再是完美的了。但此中没有是非之分,没有对错之分,只有理智和情感不懈的抗争。——列夫·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
我们有罪,是因为我们没有去拯救像安娜一样的人,拯救像她那样美丽而高尚的灵魂。——列夫·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
如同飞蛾扑向野火,注定这场爱情要将她毁灭。——列夫·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
伸冤在我,我必报应。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列夫·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
爱情的力量使她几度冲破世俗的藩篱,去寻求属于自己的幸福,但自私感和罪恶感立即来到她的身边,使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痛楚。——列夫·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
他凭着袭上他的心来的狂喜和恐惧知道她在那里。她站在溜冰场的那一头正和一个妇人在谈话。她的衣服和态度看上去都没有什么特别引人注目的地方,但是列文在人群中找出她来,就好像在荨麻里找到蔷薇一样容易。由于她,一切都生了光辉。她是照耀周遭一切的微笑。——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
当聪明人争论时,双方花了极大的力气,费了许多口舌,用了大量巧妙的逻辑,最后发现他们苦苦争辩的东西,原来在争论一开始大家就已明白了,但他们始终各执一辞,又不愿直说,唯恐遭到对方攻击。
他忽然觉得,原来使他痛苦的事情,现在却变成他精神上快乐的源泉;当他谴责、非难和憎恨人的时候,一切事情似乎是无法解决的,但当他饶恕人和爱人的时候,一切都显得简单明白,什么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
列文思考,他是个什么人,他活着为了什么?他找不到答案,悲观失望。但当他不再向自己提这问题时,仿佛知道他是个什么人,他活着为了什么,因此就满怀信心地生活着,行动着
刹那间,乌云已把太阳完全遮住,天色黑得象日食一样。狂风肆无忌惮地刮个不停,挡住列文的去路,吹落菩提树上的叶子和花朵,把白桦树枝上的树皮剥得不成样子,把洋槐、牛蒡、花草和树梢都吹得倒向一边。在花园里干活的姑娘们尖声叫着跑到下房。白茫茫的雨帘吞噬了远处的树林和附近的一半田野,迅猛地向柯洛克推进。雨点碎成一个个小水珠,弥漫在空中。
她打开门。暴风雪向她迎面扑来,同她争夺着车门。她觉得很有趣。她拉开门,走了出去。风仿佛就在等着她,快乐地呼啸着,想把她擒住带走,但她抓住冰冷的门柱,按住衣服,走到站台上,离开那节车厢。风在踏级上很猛烈,但在站台上被车厢挡住,变得轻微些了。她舒畅地深深吸着雪花飞舞的凛冽的空气,站在车厢旁边,环顾着站台和灯光辉煌的车站。
她回头一看,立刻认出伏伦斯基的脸。他举起一只手放在帽檐旁,又向她鞠了一躬,问她有没有什么事,他能不能为她效劳?她好一阵什么也没回答,凝神地望着他。
他本来知道她有丈夫,但几乎不相信他的存在,直到看见他,看见他的脑袋、肩膀和穿黑裤子的腿,特别是当他看见他露出所有主的神气,泰然自若地挽起她的胳膊时,他才确信这一点。
他看见卡列宁,看见他那彼得堡式刮得光光的脸和严厉而充满自信的神态,以及他的圆礼帽和微驼的背,才相信他的存在,并且产生了一种不快的感觉,就象一个口渴得要命的人走到泉水旁边,却发现那里有一条狗、一只羊或者一头猪在饮水,并且把水搅混了
她没有给他任何鼓励,但每次见到他,她心里都会燃起第一次在火车上见到他时的那种热情,她自己也感觉到,只要一见到他,她的眼睛里就会闪出快乐的光芒,嘴唇上就会浮起微笑,而且抑制不住这种快乐的表情。
他望望门口,脸上现出一种古怪的表情。他快乐地、凝神地、同时又怯生生地瞧着走进来的人,慢慢地欠起身来。
列文来到户外,好象一棵树到了春天还不知道该把它那饱含浆汁的嫩芽和新枝怎样生长和往哪里伸展,他还不知道他那心爱的农场今后要办些什么事业,但他觉得心里充满最美好的计划和设想。
快乐不在于发现真理,而在于追求真理。
灰毛老狗拉斯卡紧跟在他们后面,小心翼翼地在列文对面蹲下来,竖起耳朵。太阳正在落到树林后面去。疏疏落落夹杂在白杨中间的白桦,在落日的余辉中清楚地映衬出它那缀满饱满嫩芽的枝条。从积着残雪的密林里,隐隐约约地传来蜿蜒的细流的潺潺声。小鸟啁啾鸣啭,间或从一棵树飞到另一棵树上。在一片寂静中,可以听见隔年落叶由于泥土解冻和青草萌发而发出飒飒的响声。
他站着倾听,时而俯视布满青苔的潮湿土地,时而瞧瞧那耸耳细听的拉斯卡,时而眺望那伸展在面前山脚下树梢光秃的茫茫林海,时而仰望那白云片片、昏暗下来的天空。一只鹞鹰悠然鼓动两翼,在远处树林上高高飞过;另一只也以同样的动作朝同一个方向飞去,接着就消失了。鸟儿在树林里越叫越响,叫声越来越嘈杂了。一只猫头鹰在不远处啼起来,拉斯卡一惊,悄没声儿地迈了几步,侧着脑袋,留神倾听。隔河传来布谷鸟的叫声。它照例先咕咕叫了两声,接着就嘶哑地乱叫起来。
他双臂搁在桌上,一只手托住他那红润俊美的脸,那双善良而睡意惺忪的眼睛象星星一样闪闪发亮,说道。“这该怨你自己不好。你害怕情敌。我还是当时对你说过的那句话:我说不出你们俩谁占优势。你为什么不力争呢?我当时就对你说过……”他没有张开嘴,光用牙床打了个呵欠。
尽管她竭力装作镇定,她的嘴唇还是在不断抖动。“请你原谅我跑到这里来,但我要是看不到你,那我一天也过不下去,”他继续照例用法语说,有意避免俄语里“您”和“你”这两个词,因为用“您”显得太疏远,用“你”又亲昵得有点危险。
伏伦斯基无法理解,象安娜这样个性很强又很诚实的人,怎么能忍受这种自欺欺人的处境而不愿摆脱。他没有想到主要原因就是她说不出口的“儿子”这个词。当她想到儿子,想到他以后将怎样对待她这个抛弃父亲的母亲时,她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十分害怕,简直无法认真思考,只能象一般女人那样用虚伪的判断和语言来安慰自己,好让一切都保持原状,并忘记儿子将会怎样对待她这个可怕的问题。
伏伦斯基在卡列宁家的阳台上看了看表,心情十分激动,全神贯注地想着心事,以致虽然看了表上的指针,却没有看清究竟是几点钟
她坐到写字桌旁,但是不写信,却把双臂搁到桌上,把头伏在臂上,她呜咽着,整个胸脯一起一伏,哭得像个孩子。
同样一件事可以用悲观的眼光去看,因此感到痛苦,但也可以把它看得无所谓,甚至觉得快乐。
他放下两腿,一条腿搁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用手抱住,又摸摸昨天从马上掉下来摔坏的小腿,接着身子向后一仰,深深地舒了几口气。
死,万物不可逃避的归宿,头一次以无法抗拒的力量呈现在他面前。而在这个睡意中呻吟、习惯成自然地忽而祷告上帝、忽而咒骂魔鬼的亲爱的哥哥身上,死就绝不象他原来想象的那样遥远。死也同样在他身上存在着,这一层他是感觉到的。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不是明天,就是再过三十年,那还不是一样?至于这无可避免的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不仅不知道,不仅从来没有想过,而且没有勇气和力量去想。
他在黑暗中蜷缩着身子,抱着双膝,坐在床上,同时屏住气息不停地冥思苦想。但他越是冥思苦想,就觉得越清楚,事实无疑是这样:他在生活中确实忘记了、忽视了一个平凡的情况——死一定要来,一切都要完结,什么事也不值得动手,而且是无可奈何的。是的,这很可怕,但是事实。
列文确实说出了他最近的心情。他处处只看见死和死的临近。但他所设想的事业却越来越吸引他。在死没有来到之前,总得活下去。他觉得黑暗笼罩了一切;但正因为这样黑暗,他觉得事业才是这黑暗中唯一的指路明灯因此抓住它不放。
他现在比起从莫斯科一路跟踪她来的时候,离开幸福却要远多了。当时他认为自己没有得到幸福,但幸福在前头;现在呢,他觉得最幸福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她已经完全不象他最初看见她时那样诱人。无论精神上,肉体上,她都不如从前了。她整个身子变宽了,当她谈到那个女演员的时候,她脸上现出一种使她变得难看的愤恨神色。他望着她,好象望着一朵摘下已久的雕谢的花,他很难看出它的美——当初他就是为了它的美把它摘下来,而因此也把它毁了的。他觉得那时他的爱情强烈得多,但只要他横下一条心,还是可以把这种感情从心里压下去的;现在呢,他觉得他对她并不那么爱了,但他知道,他同她的关系却是再也割不断了。
她停下来,眼睛盯着门,竭力装出严厉而轻蔑的神气,但是装不象。
他一认出跑上来的人是谁,那张被制服的绣花领子托住的和颜悦色的脸,就更加容光焕发了。
各人都以为自己所过的是唯一正确的生活,而别人却在虚度年华。
他走了过去,像对着太阳似的不敢朝她多望,但也像对着太阳一般,即使不去望她,还是看得见她。
她不是一个初次参加跳舞的姑娘,在她的眼里,舞池里的脸不会汇成光怪陆离的一片。她也不是一个经常出入舞会的老手,对所有的脸都熟识得有点腻烦。她介于两者之间:她很兴奋,但还能冷静地观察周围的一切.
她走到小会客室的尽头,颓然倒在安乐椅上。轻飘飘的裙子象云雾一般环绕着她那苗条的身材;她的一条瘦小娇嫩的少女胳膊无力地垂下来,沉没在粉红色宽裙的褶裥里;她的另一只手拿着扇子,急促地使劲扇着她那火辣辣的脸。虽然她的模样好象一只蝴蝶在草丛中被缠住,正准备展开彩虹般的翅膀飞走,她的心却被可怕的绝望刺痛了。
“不,我不能留下来,”安娜笑盈盈地回答。尽管她脸上浮着笑意,科尔松斯基和主人从她坚定的语气中还是听得出没法子把她留住。
安娜最终没有与现实妥协,她是一个非常勇敢的.女人。
安娜是另外一个人的妻子,是一个孩子的母亲,是社会希望她恪守道德的人。在爱情的对面,是长期的宗教情结和大众意志。这种大众意志有时表现为道德,有时表现为法律。
当在爱的纯洁之中涂抹上其它色彩的时候,这种爱就不再是完美的了。但此中没有是非之分,没有对错之分,只有理智和情感不懈的抗争。
人真正脆弱的不是肉体,而是人的灵魂。
极度的矛盾使安娜忍受着巨大的煎熬,在理智与情感面前难以适从。爱情的力量使她几度冲破世俗的藩篱,去寻求属于自己的幸福,但自私感和罪恶感立即来到她的身边,使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痛楚。
而伏伦斯基是一个始终属于世俗的人,他没有勇气与他过去的世界完全断绝,他无力反抗来反对这种宗教情结和大众意志,也就无法帮助安娜摆脱极度危险的精神危机。
伏伦斯基和安娜的灵魂属于两个不同的精神世界。他们虽然一见钟情,但他们貌合神离,相距遥遥,根本不可能融合在一起。当安娜孤独无助的时候,伏伦斯基选择了逃避,他想要回到他以前的那种花花世界里。
安娜的感觉是敏锐而正确的,伏伦斯基在精神上已经抛弃了安娜,却因为良心和责任不敢这样去做。
对生活和理想彻底失望的安娜选择了自杀。她生活在巨大的压力之中,已承受太多的悲哀与不幸。她需要身体的无痛苦和灵魂的无干扰。她用她的方式寻求到心灵的完全宁静。
当迎面扑来的火车碾过安娜轻柔弱的身躯,我们突然发现,原来人是如此脆弱。
安娜可以不屑于世俗的嘲笑和讥讽,但却不得不受到婚姻制度的困扰。
现行婚姻制度实际上对没有爱情的婚姻保护更多。
晚年的托尔斯泰拒绝肉食,因为在他看来,猎杀动物,既是残害生命。
他的一生一直在维护着人的尊严。他深邃的思想,博大的胸怀,广阔的人文精神都留在他那些伟大的著作中。
真理与美善就像道一样玄妙深微,不可言说,无影无踪。丰富啊,可以包容宇宙,博大啊,可以气吞山河。只有对生命的深刻体悟,才能感知到它们的存在。
在《安娜卡列尼娜》中,托尔斯泰塑造了一个真实的灵魂,她是那么美,洁白无暇,气质非凡。这个灵魂只会活在托尔斯泰的心中,因为这是他心目中的完美,是他灵魂中的至洁至纯。她就是他自己的一部分,她就是美本身。
而她又是我们每个人的一部分,我们读到她的人都会在她的身上看到自身的善,看到内心深处的真诚愿望,没有任何的虚伪和矫饰的内心世界。
风中之烛在风中摇曳,微弱的亮光照亮四周,最终在黑暗之中黯然消逝。
安娜·卡列尼娜,这个美丽而又孤独的灵魂,在无尽的遗憾之中香消玉殒。
我们有罪,是因为我们没有去拯救像安娜一样的人,拯救像她那样美丽而高尚的灵魂。
因为我们是懦夫,是自私者,是靠良心的怜悯而活着的人。
我们都在等待,等待着别的人来拯救我们自己。
我们企盼着幸福有一天会来到身边。它会伴随着我们,直至我们生命的结束。
人都是为希望而活,因为有了希望,人才有生活的勇气。
而爱情,最绚烂的花朵,人生最美好的礼物,最大的快乐和最大的幸福最终将安娜带入了痛苦的深渊。
如同飞蛾扑向野火,注定这场爱情要将她毁灭。
是个被压抑的充满勃勃生气的女人,安娜因为羡慕光明,爱上了外表俊美,内心空虚的伏伦斯基。对爱情,对幸福的无限渴望是她忘却了一切烦恼和恐惧,在幻想之中只为了爱情而活。而一种虚妄的狂热也笼罩了伏伦斯基,他对安娜一见钟情,沉迷于她的美丽和独特气质,但更为重要的是,他与安娜的特殊关系带给他有一种征服感,荣辱感。这种虚荣之心决定了他对安娜的爱情十分肤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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