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周末散文

2024-11-03 散文

  终于又盼来了一个周末,礼拜五晚上洗个好澡,吃个好饭,就没了出去散步的时间,这样子,哪有不胖的道理。

  礼拜六早上六点十分,和朋友出去锻炼,天是真的冷了,锻炼的人越来越少。到水库时,远远传来人的讲话声,清冷的早上,透过水波传来的声音有点骇人。走近了,才知道是一精神病人,站在水库边的小房子前,对着水库“布置工作”,声音洪亮,吐字清晰,很有干部讲话的派头。由于不急着回家,朋友在水库边拍照,我静心听那人讲话。那人熟知附近的各个村子,叫人快点起床修水库,叫着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名字。有趣的是,还叫着一个女性的名字,说要她快点去水库大坝上找她的啥啥哥,要是去晚了,花都开败了。由于好奇,我和朋友一直到了那人的跟前,那人站在小房子前,穿两只不一样的鞋子。他看到我们,要朋友用手机给他录音,最后还问我们要不要去船厂干活,去的话一天给我们开一百元,朋友开玩笑说:“现在一百元谁干啊,工资太低了。”那人有点气愤,说一百元还低呀,多少年多少年前一天才几元钱。

  我们往回走了,那人仍站在水库边“布置工作”,这么冷的天,那个小屋给了他暂时的安身之地,可他去哪吃饭呢?他在生活中遭遇了啥样的打击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上午十点多去白杨,到农行取钱,由于跨行取,手续费扣了24元,想想为了少跑几步路,损失24元,真是窝火。去修鞋,那个修鞋老人变得很陌生,不时说着另一个修鞋老人的坏话。修好一双,穿着去超市买菜,出来去取另一双时,只见老人正拿着我的鞋子在砂轮上磨鞋跟,最终还是把鞋子还给了我,说没办法修,但鞋跟磨下去了一小截,估计这双鞋子就这么被这个自称修的很好的老人给报废了。天阴沉的厉害,空中慢慢飘起了小雨,我们去喝了豆腐汤,味道很不错。冒着蒙蒙细雨回家,由于那碗豆腐汤的能量,我们没觉得怎么冷。

  下午老公出去玩,我带儿子去街上给女儿买了棉鞋垫,给儿子理了发。回家,微累,安排儿子写作业,我睡觉。睡醒时,天已经微黑,儿子字没写一个,蹲在电脑前兴奋地看动画片。吃晚饭时,老公打了儿子,儿子就只写了作业,没吃饭。刚吃完晚饭,接到高中同学苏娟的电话,我们一直喷了一个多小时,真是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刻,我们回忆着高中时一件件有趣的事,聊着那时的一个个同学,转眼间,我们都步入中年,时光飞逝,青春不在。

  天阴冷,挂断电话,天已经不早了,取消了去散步的计划。借着心情好,坐在沙发上吃点花生,回忆回忆往事,无声的笑笑。然后去厨房洗碗,洗完后决定炸点东西。于是煮了红薯,炸了油菜疙瘩;切了萝卜丝,炸了钩子撒;擀了面,炸了果子叶。看着茶几上自己炸的东西,特有成就感。

  礼拜天早上,外面的风怪叫着,听着就怕人,但我还是和朋友出去锻炼了。顶头风,很费劲走上西坡,耳朵里面都刮的生疼。急忙把羽绒服上的帽子戴上,风太大,我们放弃了从水库边走的打算,转到了贾岭村,我们顺着那条往下走的水泥路走到了村子里。村子里很静,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很喜欢这个安静的村子,喜欢谁家门前的竹子和篱笆,喜欢谁家还保存着的老屋,喜欢那些在寒风中落光叶子的大树小树。

  上午在家心烦意乱,回妈妈家吧,走着有点远,骑车又太冷。最后决定和儿子走着回去,也是我们运气好,刚走到街上,就遇见小叔开着车要走,我们坐了顺车,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妈妈家门口。家里很热闹,三个孩见面亲热的不行,父亲在平房上晾晒玉米,妈妈在烧热水。我穿上妈妈的大罩衣开始扫地,妈妈说不用我扫,还问我中午想吃什么饭,我说想吃红薯面条,妈妈很高兴地说:“好,那我去擀,你不总说我擀的好吃吗。”刚扫了一个屋子,弟弟开着车回来了,弟弟接了我的笤帚开始扫地,我开始帮着妈妈做饭。妈妈擀了红薯面条,我炸了辣椒,洗了青菜,弟弟扫完地帮着父亲把红薯粉疙瘩往平房上抬,父亲用刀子把红薯粉疙瘩一下一下切开,弟弟趁机给三个孩子洗了手脸。

  吃饭时,我和弟弟都夸母亲擀的红薯面条好吃,母亲显得很高兴。给父亲煮了一碗饺子,父亲端着出去吃了,三个孩子对红薯面条和饺子都不感兴趣。我们吃完后,我又煮了一大碗红薯面条,用作料调好,放了多多的小磨油,强行让三个孩子吃,连夸带恐吓,三个孩子还真把一大碗红薯面条给报销了,顺带快把锅里的面汤给喝完了,喜的父亲和母亲不时笑。

  吃过午饭,弟弟带着大侄女走了。母亲说她带着孩子让我睡会,我说不困,问母亲有没有啥活干,母亲说平房上还有玉蜀黍棒子没剥净。于是和母亲上到平房上,坐在废弃的沙发垫子上,和母亲捡着玉蜀黍棒子说着话,母亲的话题很广,由十月一那天去给外婆烧寒衣纸聊起,说起大姨二姨小姨,又说起大舅二舅小舅,还说大舅每次回来最想吃的饭就的红薯面条和糊涂饭。听着母亲的絮叨,心变得特别安静,一切的琐碎和忙碌都离我而去。我忽然有个很奇怪的想法,我真是个多面人,有时,我活在幻想中,享受着别人对我文字的崇拜;有时,我活在浪漫中,享受着惬意的锻炼和开心的阅读;有时,我活在现实中,在与世隔绝的环境中享受着与世无争的清净,就如现在,母亲的絮叨,就是我生活的全部。

  将近四点,活还没干完。我和儿子要回家了,儿子撕扯着父亲的衣服:“外爷,我要拿你们家东西。”父亲笑,母亲笑,小侄女名名拿了自己的零食给儿子:“哥哥,这个你拿着,可好吃了。”最终,儿子拿了零花钱和各种吃的东西,开心地往回走。运气好的不得了,还没走出村子,又遇一熟人车,不到十分钟,我们就到自己家了。

  回家做晚饭的间隙,点燃自家院子里的落叶,孩子们兴奋的很,在院子里疯闹着。晚饭后带儿子出去散步,感叹,周末,总是过的有点快。明天,又该按部就班地忙绿了。今晚,抓着周末的尾巴,尽量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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