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特·惠特曼(Walt Whitman,1819年5月31日-1892年3月26日),出生于纽约州长岛,美国著名诗人、人文主义者,创造了诗歌的自由体(Free Verse),其代表作品是诗集《草叶集》。以下是小编整理的惠特曼的春天的诗歌,欢迎阅读!
惠特曼的春天的诗歌1
正午未满,心情激动。从床上起来到阳台上迎接阳光
伸一伸懒腰,喉咙不由放出了我自己那跑调的歌
然后,我看见我跳舞、欢笑。我在看我的演唱会
我也看阳台下的人,我从一切人身上看到我自己:
没有一个人比我多一颗或者少一颗麦粒
夕阳下的河畔,柳树折射着饱满的、金色的风景
大雨之后的幼芽愈积愈多,生气勃勃的站在路边
而这些孩子的母亲,在青青草地的边缘挥开了多彩的水袖
这些微不足道的东西,我一直觉得跟任何东西都一样巨大
而当人们在热烈的讨论什么的时候,我却独自一人去沐浴:
流着汗的学者们与专家们在云雾里辩论,他们在斗争,在厮杀。
我没有对他们表示嘲笑,或者摇旗呐喊,我只是看着,期待着
不管他们任何人的拉扯,我站立着,歪着头看着,好奇的瞻望:
我相信你,但我的灵魂绝不向你屈尊。
我赞美我自己,同时也装饰着我自己,把自己
给与第一个愿意接受我的人 ,而在此之前我需要保持身体的干净
我相信潮湿的.土块会生长出爱人和灯光。所以,我要离开。
东门外坐落着一个郁郁葱葱的小岛,那里有扑翅的鹭鸶会惊醒
207公交会整日经过那里,在那里,我们藏起了关于我们秘密的木格子
以及偷来的最甜最甜的红樱桃(初升的红太阳)
当我穿过天鹅湖面对这片真正的海,三只小船被搁在浅滩,昏昏欲睡
身后一排黑沉的巨木在风中低吟,冷漠的看着我们的影子在傍晚飘游
突然,树叶沙沙作响,我听到有人在树林外唤我的名字,它们在车上
(远去的世代都挤在公交,它们都转回头,或侧着脸向我凝望)
那比一波波春水还浅的目光,在回顾着我
我仿佛看到我变成另一个人呆在监狱,
并且同样感受到茫无边际的痛苦。
层峦叠嶂的山、树木,还有人群,在远古诞生的,在中古死去的,长命的、要走的
我看到我穿着宝蓝色的衣服立在黑色的空气里,
然后,为着我的缘故,世界出现了良久的静默——
夜的湿气更深更深的侵入了我的身体。
在今天天晓之前,我爬到了后山上,望到天空拥挤不堪
第二天,我一个筋斗滚下来,头发上满是些稻草
一个小孩子问我:这是什么?——他双手满满的摘着一把草要送我
我终于看到这么多说着话的舌头了。我听到
(草说:从说尸的人的实验室里挣脱出来,我命中注定要在这里大声的发出高喊
它可能从我发出,却回荡在一切事物之上)
一度强盛,却一度衰微、零落的民族现在在发出震耳的声响了:
“无论你是谁,你都是那么壮丽。灵魂神圣!”
别人愿意忽略什么就让他们忽略,他们批判就让他们······
而我,只对我无拘束的信仰歌唱。于是我把草编织成花环
终于最后,我知道:日子就这样在一天又一天的圆满起来。
惠特曼的春天的诗歌2
我在春天歌唱着为情人们采集这些,
(因为除了我谁还了解情人们和他们所有的悲欢呢?
除了我还有谁是伙伴们的诗人呢?)
我采集着,走遍着花园、世界,但是很快便通过了大门,
时而沿着池边,时而稍稍涉水,不怕打湿身子,
时而走近栅栏式的篱笆,哪儿堆积着从田野拾来的乱石,
(野花、藤蔓和杂草从石块间生长出来,部分地遮盖着它们,我从旁走过,)
在很远很远的树林里,或者后来在夏天,我随意漫步,还没想过要往哪里行走,
孤独地嗅着泥土的气息,不时在寂静中停止,
我本来以为独自一人,但很快有一群人聚集在我周围,
有的走在我旁边,有的在后面,有的抱着我的臂膀或脖子,
他们是我的已死或还活着的亲密的朋友的灵魂,愈来愈多,成了一大群,我自己便在其中,
我一边采集,一边分赠,一遍歌唱着同他们漫游,
摘下点什么作为纪念,谁离得近就向谁抛送,
这里,是紫丁香花和一根松枝,
这里,从我的口袋中掏出一些苔藓,我在佛罗里达从它悬挂着的一棵活橡树上扯下来的,
这里,是一些石竹和一把鼠尾草以及桂树叶子,
而这里,我此刻在池边涉水时从水里拔出来的,
(啊,这里是我上次看见他的地方,他温情地爱着我又回到我身边,永远不再分离,
而这个,啊,这枝芦笛的根,它将从此成为伙伴的标志,
青年们要用它来彼此交换!谁也不要推辞!)
还有枫树的小枝和一束野柑橘和栗子,
还有几枝红醋栗和梅花,以及芬芳的雪杉,
这些我以一团浓密如云的灵魂围绕着,
我漫步走过时指着它们,摸着它们,或者把它们松散地抛出,
告诉它们每一个他要得到什么,并给它一些东西;
不过,我从池边水中拔出的那个东西仍然保存,
我要把它给人,不过只给那些像我自己所能爱的那样爱着别人的人。